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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字的合同,房東已經(jīng)把這套房子賣給我了,這房子現(xiàn)在是我的,你們有什么委屈可以找房東說,啊,當(dāng)然,在這提醒一句,你們和房東的紛爭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要房子,如果明天過了七點半還沒有搬出去,我就會請司法部門介入。”這話把龔蕓一大半說辭都堵了回去,沈灼氣勢太盛,龔蕓在他面前更覺得矮了一截,干巴巴說:“房,房東和我們有合約在先!沒有權(quán)利把房子賣給你。”沈灼皺了皺眉,有點不悅的樣子,“所以我說了,這是你們和房東的事,和我無關(guān),如果你們覺得房東在法律上站不住腳,當(dāng)然可以找他走司法程序,”沈灼笑了笑,高高在上,“我沒有聽過租賃人對商品有什么不滿,不找供貨商反而找買家的?!?/br>龔蕓臉上一紅,又氣又不知道說什么。沈灼攬著王景珅往外走,龔蕓婆婆攔在他們面前,“你們不許走!你們不說清楚不許走!我老太婆活了大半輩子我就不信了,你們說搶我們房子就搶我們房子!”“媽,你,你別這樣!”“咋樣,我就不信了他們兩個敢對我動手?我反正半只腳踏進(jìn)棺材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們就是殺人,要坐牢的!”王景珅瞪了眼前理直氣壯的小老太半天,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沈灼拍拍他腦袋,示意他別笑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給王景珅,“打電話,報警,老太太實在是說笑了,你自己都說你是七老八十離死不遠(yuǎn)的,我們怎么會和你過不去動手?要知道我們都是文明人?!?/br>王景珅終于忍不住拿看怪物的眼光看沈灼,這家伙臉皮到底多少厚,怪不得敢對他一個大男人死纏爛打。沈灼把他頭扭開,繼續(xù)悠然說:“到時候警察來了,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我只是好心通知你們搬家時間,甚至沒現(xiàn)在就把你們趕出我的房子,但是你卻不讓我們走,嗯,這在法律上稱為非法拘禁,也是要坐牢的,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還沒坐牢的經(jīng)歷吧?嘗試一下也不錯,人生百態(tài),也沒有遺憾了?!?/br>老太婆臉色鐵青,干瘦的身板氣得直發(fā)抖。沈灼火上澆油說:“到時候左右鄰里都知道老太太的事,大家出來圍觀不說,以后你的兒子,你的女兒大概拜你所賜,也要受人指指點點一輩子,嘖,你可考慮清楚了。”“你,你,你這個活該挨千刀的!”沈灼說:“景珅,電話撥出去了嗎?”王景珅歉意地看了一眼龔蕓,龔蕓忙把婆婆往旁邊拉,老一輩最怕惹上官家,那是一輩子都要被指著脊梁骨罵的污點,雖然表面仍舊凌厲,其實色厲內(nèi)荏,被她兒媳輕輕松松就拉到一邊了。等王景珅二人走了,才一臉喪氣地看著她兒媳,一直潑辣慣的老太第一次無助說:“小蕓啊,你說,你說這怎么辦才好呀?我,我也沒虧待樓下那小孩,不就說了他兩句……說兩句怎么著了,他不就是吃我們的,要你照顧?”龔蕓頭疼地看著頑固的老人。王景珅骨子里有些護(hù)短,外人面前忍著不發(fā)作,回到自家后立即問:“你不會真的把樓上的房子買下來了吧?”沈灼回身,王景珅瞪著他,沈灼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笑,“怎么會,你也說了,這么破的房子?!?/br>王景珅說:“算你還有點理智……這是七十年代的老房子了,格局差,采光也不好,一到下雨天就一股子霉味,潮濕得不得了。”沈灼說:“那你為什么還要堅持住這里?”王景珅沒有回頭,隨手把凌亂堆在外面的衣服、物品等找著空的地方就塞。沈灼見他這樣的整理方式,搖了搖頭。王景珅說:“雖然舊是舊了點也是自己房子?!?/br>沈灼糾正說:“是租的房子?!?/br>“無論是租的還是買的,現(xiàn)在是我住的,就是我的房子。”沈灼笑,“你比起樓上那老太還不講理。”“你說什么?”王景珅瞪大眼睛,“皮癢了是不?”沈灼抱住他,下半身蹭著他,“嗯,我這里癢,你給我紓解紓解。”這不要臉得……王景珅都拿他沒轍,“滾滾,你把樓上小龔家算是徹底得罪了,本來還想著她婆婆走了后再把我兒子托她照顧的,哎。”沈灼說:“她也有自己孩子吧,現(xiàn)在是還在嬰兒床上躺著的年紀(jì),但是等大了會到處爬了后,必然是更照顧自己孩子的,那時奇奇只會受到冷落,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不能受到冷落,不然容易情感缺陷,你不知道?”王景珅抽了抽鼻子。沈灼在他耳邊不輕不重地說著,“你這個爸爸怎么當(dāng)?shù)???/br>一句話就把王景珅火氣說出來,“那也比他媽好!”沈灼第一次聽到王景珅談到王恭奇的母親,盯著他看。王景珅覺得自己失態(tài),輕輕深呼吸,揮手說:“算了,不提陳年舊事?!?/br>沈灼轉(zhuǎn)身坐到椅子上,“我覺得你不比他母親好多少?!?/br>☆、第26章一點都不正經(jīng)王景珅生氣地拉著被沈灼一屁股坐在下面的褲子,沈灼繼續(xù)說:“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環(huán)境,但是因為你的膽怯,你就帶著奇奇龜縮在這里。你看看這里,裝潢陳舊、空間狹窄、墻壁發(fā)霉,如果奇奇長大了,懂事了,會選擇這里嗎?”王景珅脫口說:“我兒子大了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沈灼皺眉,與剛才面對龔蕓婆媳,知道自己勝券在握,云淡風(fēng)輕的不悅不同,沈灼臉色陰沉,筆直瞪著王景珅。這次先妥協(xié)的是王景珅,泄憤地把褲子一扔,拉了小板凳拖到沈灼面前,然后抱怨說:“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一條好褲子。”王景珅坐的矮,仰望著沈灼的模樣莫名的有一絲服軟,兩人畢竟和好不多時,沈灼神情也逐漸緩和下來。“為什么不用我給你的錢?”王景珅切了一聲,“不是分手費(fèi)嗎?”即使一開始沒有弄明白,后來一段時間完全找不到沈灼,去他家就看見他無所顧忌地讓張子霖掛在他身上……王景珅后知后覺地很來氣。沈灼拍拍自己的腿,“坐這兒,我更喜歡這么和你說話。”“得。”王景珅嗤笑一聲,“我既不是張子霖也不是那些沒長開的小少年,我怕一坐下去沈少你撐不住?!?/br>沈灼意味深長說:“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你有本事不開葷段子我們說人話?!?/br>“嗯。”沈灼說:“如果你不是男人,你早就可以生我孩子了?!?/br>“……”王景珅暴走,和這人沒法好好溝通。沈灼把人撈回來,“房子就這么點大,你能跑哪兒去?如果你不喜歡我在市中心的躍層,我在這附近也有一套閑置的公寓,只有七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