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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可愛的熊寶寶睡衣,揉著眼睛問:“你可以說故事給我聽嗎?”王景珅皮笑rou不笑蹲在他兒子面前,“王恭奇小朋友,我嚴肅地告訴你,你六歲了,不是六個月!”王恭奇頓時就委屈了,小腳丫蹭著地板說:“可是沈叔叔都會念給我聽的呀。”沈叔叔這個稱謂總算讓王景珅爽了點,王景珅摸他兒子腦瓜說:“你沈叔叔是把你當女孩子養(yǎng)了,你是男孩子,小男子漢,不能這么黏人,知道不?”王恭奇似懂非懂望著他,王景珅看著兒子已經(jīng)快想不出來他當初能干地給自己熱飯的小模樣,王景珅決定,一定要盡快搬離這個會腐朽別人精神的萬惡的地方。王景珅對沈灼可不會有等門的概念,夜里一個人躺在kingsize的床上,沒了沈灼在,第一次放松了享受這張床高級床墊和超大尺寸的奢華理念,當然王景珅以前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會因此做什么諸如在床上打滾之類的掉分的事,只是更快地進入夢鄉(xiāng)……然后半夜,被重物砸在身上,一瞬間就驚醒了。王景珅還以為躍層式的公寓遭到小偷覬覦,但想想哪個傻逼小偷會倒在主人家床上,冷靜下來后,王景珅聞到一股強烈的酒精味。王景珅嘆氣說:“我以為你在外面過夜。”“很失望?”沈灼嗓音低沉。王景珅笑了笑,沒說什么。沈灼含糊說:“你怎么沒有等門?”王景珅想了想要不要嘲笑他的癡心妄想,但又想到他最近的變態(tài)程度,他都這把年紀了,還是不要做逞一時之快的蠢事,于是溫順地說:“哦,太困了,忘了?!?/br>沈灼的眼睛在黑暗里竟然顯得明亮,捏著王景珅的臉嘲笑說:“你知不知道除了你發(fā)飆時的樣子,其他的面目,尤其是現(xiàn)在假裝的溫順樣子,實在太假了?!?/br>“……”王景珅盡量溫和但又難免泄露一絲猙獰的表情說:“所以我只是一個會發(fā)脾氣沒有其他情緒的狗熊嗎?”沈灼似乎被娛樂了,笑著說:“你看,這時候的你才是真實的你?!?/br>王景珅被他氣得翻白眼,推推他說:“下去,重死了。”沈灼不理他,甚至連被子一起抱住王景珅的腰,隔著睡衣咬他。王景珅終于按捺不住動粗,“滾下去,不洗干凈別給我上床。”對于王景珅的發(fā)飆和頤指氣使的熊膽,沈灼的回應(yīng)簡單又粗暴,他在王景珅臉上啃了個大牙印。翌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高級公寓的采光良好,大片輩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將幾乎九十平米客廳和餐廳打通的寬闊空間照得敞亮舒適,餐廳的玻璃桌上裝飾一盆清新的彩色玫瑰,充斥著早晨獨有的勃勃生機,讓人神清氣爽,唯一不和諧的只有——王景珅臉上的大牙印!“爸爸,你的臉怎么了?”王恭奇小朋友屁顛屁顛跑到王景珅面前,讓好不容易眼神里流露父親慈愛的王景珅僵住,然后直起身,假裝無意地從他身邊走過。“沒什么?!蓖蹙矮|不要臉地端起孩子的營養(yǎng)早餐牛奶就喝,沈灼抿了一口咖啡,目不斜視說:“不要喝你兒子的牛奶,那是補鈣的,你這把年紀補了也不長個?!?/br>王景珅齜牙咧嘴地笑,“你現(xiàn)在嫌棄我年紀大是不是晚了點?”順便睨了沈灼的咖啡一眼,嘀嘀咕咕說了一句,“假洋鬼子。”小孩子的求知欲是執(zhí)著不可撲滅的,他仰著稚嫩的小臉蛋望著王景珅說:“爸爸,你是不是又和妖精打架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架?老師說,打架不好的?!?/br>王景珅:“……”沈灼:“……”一天的早晨就是這么cao蛋地過去的。今天修車行老板不在,沈灼自己是老板,沒有上班時間限制,所以吃完早餐,三人難得一起出門,司機仍舊是王屹。王景珅熱情地招呼說:“兄弟,早上好啊?!蓖蹙矮|偶爾也會反省一下為什么自己看到王屹總是這么熱情,總結(jié)是這年頭如此奇葩的愚忠生物已經(jīng)不多了。可是沈灼不知道,看王景珅一臉是笑,不爽地捏了把他的屁股。王景珅回頭怒視沈灼,也不知道王屹有沒有看見,總之是不好意思再和人打招呼了,徑自耍著自己崽子玩。王恭奇眼睜睜看著幾次都要到手的陀螺一眨眼又不見了,小家伙急得眼睛濕漉漉的,反而是沈灼看不下去,抓住王景珅的手將陀螺遞給了王恭奇,王恭奇頓時眉開眼笑,折騰著新玩具坐在邊上不理他的壞爸爸了。王景珅少了兒子提供的樂趣,瞪了沈灼一眼,“就你是好人!”沈灼安撫地拍拍他腰,“你想玩什么回家我陪你,別逗奇奇了,惹他哭了看你怎么哄?!?/br>“男孩子就是要逗他哭,以后臉皮子才厚實,混得開知道么?”王景珅個不靠譜的爹嘴上這么說,但是想到小淚炮眼淚嘩啦啦流的模樣,也終于放棄這個活的玩物了。將王恭奇送到幼兒園門口,王恭奇仍舊依依不舍地一手拉著他老子,一手拉著他沈叔叔的手不肯放。王景珅頓時嘲笑他說:“你都大班小朋友了,還不肯上幼兒園?”王景珅指指旁邊沒心沒肺家長一放手就撒丫子歡,尺寸至少比王恭奇小了一碼的小女孩說:“你看,人家meimei小朋友都不怕上幼兒園,王恭奇你羞羞臉哦。”王恭奇頓時可憐巴巴地看向沈灼,沈灼彎下身揉著王恭奇的腦袋說:“奇奇乖,晚上叔叔和爸爸來接你。”王恭奇這才松開手,去衛(wèi)生老師那里檢查衛(wèi)生了。王景珅老大不爽說:“你這樣會把孩子慣壞的?!?/br>沈灼說:“他還小?!?/br>“小孩子就要從小教育!”王景珅咬牙說:“他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我怎么管兒子關(guān)你什么事?”沈灼猛地停住腳步,回頭看王景珅,王景珅理直氣壯地瞪回去,一身西裝革履儀態(tài)不凡的沈灼顯然不打算和王景珅在爺爺、奶奶云集的幼兒園門口爭論,頭也不回地上了車,讓王屹開車走了。“……”王景珅嘆氣,揉著已經(jīng)淡下去的牙印,也有點懊惱。他在發(fā)什么病啊……王景珅到了修車行,他臉上的大牙印被一眾關(guān)懷他性生活的兄弟們第一時間就注意到,紛紛上來關(guān)懷。說是關(guān)懷,其實對話又黃又暴力,詳情見下——“珅哥,你,你哪兒找的小娘們?這么浪,都嘴巴啃到你臉上去了?”“珅哥你果然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要么不干,要干就是干柴遇到烈火,熱情如火啊?!?/br>“滾你的,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不是這么用的,沒文化的傻逼!”“你才傻逼,走,去廁所比鳥,鳥大的說話,鳥小的滾一邊?!?/br>“哈哈,你們有擔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