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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對這一切卻也很陌生。秦非沒什么事情要做,所以只是慢悠悠地逛著,看著周圍的場景。周一,還是不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外面的人不多,有的不是行色匆匆,就是出來買菜什么的大爺大媽,或者就是無業(yè)游民。路上還遇到一位發(fā)了福的大媽,看著他直接打了招呼稱他小非,不過秦非的應變還算不錯,就算不認識那位,也是很自然地圓了過去。而唯一出乎意料的,是一個少女。說是少女……實際上只是打扮是少女,而長相,雖然是年輕,但也不是和打扮相稱的年輕了。不過也知道那些所謂的COSPLAY,秦非沒有想那么多。他坐著輪椅,只是慢慢地轉動輪椅慢悠悠地走著。可哪怕是這樣,在轉彎的時候竟然還是撞到了人。坐在輪椅上的秦非自然是沒事的,摔倒的是撞上來的女孩兒。她“誒呀”一聲,然后猛地抬頭,神色不佳:“喂!你……”秦非看著她怔忪的神情,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在那模糊的四年里和這姑娘有什么接觸了。果不其然,那女孩兒神色有些呆滯地呢喃出了他的名字:“你……秦、秦非?”秦非面無表情,雖然心中有點尷尬,但面上絲毫不顯:“你是?”女孩兒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表情從最初的不佳到呆滯到現(xiàn)在的惶恐:“你是秦非?”“我是,”秦非自然點頭,“不過……我似乎不認識你?!?/br>女孩兒的表現(xiàn)是秦非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的,她呆滯著表情后退幾步,然后拔腿就跑。留下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秦非自己,皺起了眉頭,覺得失憶什么的還是比較麻煩的。女孩兒這樣的表現(xiàn)顯然是認識自己的,可是自己的記憶中完全不存在,應該就是這失去的四年記憶中出現(xiàn)過的。而且她這個模樣,看自己簡直像是活見鬼了。秦非對于這樣的態(tài)度不得不皺眉。不過現(xiàn)在有些阿Q的秦非很快就將這事拋到了腦后,反正在遇到了不少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都不會遇到的事情后,秦非已經(jīng)覺得自己是“水火不侵”了。那古話不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么?秦非對于自家樓下這些地方“不熟悉”,但畢竟不算遠。也就出來了二十來分鐘,結果手機就響了。而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秦非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響起的音樂是完全陌生的,之前手機從未響過,秦非也未曾猜測到這響起的鈴聲竟然來自自家手機,直到觸碰到,感覺到手機的顫抖,才反應過來。果不其然,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是秦焰。接起,就是秦焰擔心的聲音:“秦非,你怎么出門了?”秦非聲音平板:“我不能出來么?”“不是,”對方的聲音有些低沉,“你現(xiàn)在身體不便,為什么不和我說呢?”“我只是突然想出來了?!鼻胤锹f。“可是……”“沒什么可是的,”秦非打斷了秦焰的話,“我之后就會回去了。”“那……好吧,我做了紅燒排骨,等你回來?!鼻匮嫠坪跻仓狼胤沁@樣說就一定不會回去,也沒多說什么,道了聲再見也就任著秦非掛了電話。倒是先掛了電話的秦非聽著聽筒傳來的忙音,忽然覺得這樣不大好。雖然理智說依賴他人不大好,但情感似乎早就投敵了。頗為無奈地搖頭,秦非繼續(xù)轉動輪椅。結果像是老天不想他這么順利似的,他又一次被人撞到了。這次撞到他的人也是直接摔到了,倒是一身的酒氣,是個酒鬼。而那酒鬼沉默地起身,在看到秦非的時候,才變了表情。聲音卻是難聽得緊。“秦先生?”秦非當真覺得頭疼了。怎么了這是?誰都認識他?!秦非癱著臉點頭。然后兩人就相顧無言了。最后,是那酒鬼先打破了沉默:“秦先生的身子好些了么?”秦非癱著臉點頭。氣氛就這樣一直僵著,還是最后那酒鬼先走了:“秦先生,我先走了?!?/br>就這簡單的一句話,秦非依舊癱著臉,點頭。27第五周目(9)第五周目(9)本想逛逛的心情在一連兩個不知所謂的人的打攪下是散得一干二凈。所以秦非最后了選擇打道回府。到家門口的時候,秦非還未按門鈴,門就被秦焰打開了。他手里還拎著剛脫下的圍裙。“回來了啊,要吃飯么?”秦非任由秦焰把他推回屋子,一邊頗感無奈:“為什么一回來就是吃……”秦焰被秦非這么一說還真覺得有點不對了。不過往常也是這樣的,秦非也沒說什么,秦焰就從未想過。但秦焰還是認真解釋了,一本正經(jīng):“你胃不好,吃東西要完全注意,何況你現(xiàn)在的腿,必須要注意?!?/br>看著一本正經(jīng)解釋的秦焰,秦非忽然覺得這人是不是認真過頭了。直接把衣服脫下來遞給秦焰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去吃飯吧。”秦焰的手藝很好,紅燒排骨的味道更是不錯,吃到嘴里的時候,秦非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之后卻滿意地無視了之前的一切。秦焰和秦非一起吃著,但吃得完全沒有秦非的速度快,而且大多時候用來看秦非了。秦非做事一向專注,就算是吃飯也是。當秦非吃飽滿意地抬頭的時候,正對上秦焰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他一愣,有些遲疑:“你……”秦焰嘆氣:“我是不是有點拘束你了?”秦非完全沒反應過來。兩個人現(xiàn)在的反射弧不是在一條線上。秦非的新的記憶只有兩天,之前的斷點是在四年前;而秦焰,想的卻是這次失憶一個月的秦非,不單單是“這一周目”的秦非。所以秦非想到的是這兩天完全是自由的事情摸不著頭腦;秦焰想的是之前很少出去一直在醫(yī)院在家,而又被狄翔和夏叔刺激了,再加上這次秦非直接出了門……秦非不是很明白,所以他直接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秦焰點頭,“我……你很想出去是不是?”“不算是吧……”秦非搖頭,“我只是當時很想出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