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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枚一英鎊的硬幣,在英國市場最普通的流通幣,正面是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的年輕時的頭像,背面是英國傳統(tǒng)的紋章圖案,白圖將它從西裝的貼身的口袋中拿出。這枚硬幣并不珍貴,也不新,在交換之中已經(jīng)有著磨損的痕跡,然而白圖握著硬幣的手一根一根的手指,以極慢的速度緩緩松開。一擲千金也未見過有半點猶豫的他,此時卻仿佛是將一個能夠等同葉尋性命的寶物,輕輕地扣上葉尋的掌心。“不用找了?!?/br>堅硬的觸感讓葉尋未醉先醒。他緩緩地收住自己的掌心,靜靜地握住還帶有白圖體溫的一英鎊。他直視著白圖的目光,鄭重地說:“從今天起,我的心,我的命,都是白圖的了。”宛若夢境一樣,白圖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如同指尖上雪花,還未觸碰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將一枚他珍視的一英鎊,慎重地交到他的手中,而后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他說:“好?!?/br>這個笑容讓葉尋一生難忘,即使往后他的生命中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情,葉尋都不會忘記白圖的這個笑。那個永遠高高在上的白圖,仿佛站在與他同一個位置,第一次像一個普通人面對生活中值得微笑的美好,露出完全沒有經(jīng)過修飾化的微笑。無論記憶多美好,工作還是少不了的。那個下午葉尋回去繼續(xù)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工作的過程中覺得小腹有些脹痛,葉尋沒管,又撐到工作狂的白圖忙完了余下的工作。回家的旅途中白圖似乎察覺到葉尋的臉色不太對,有詢問過幾次。葉尋這個人太善于忍耐,輕松說話的模樣,連同白圖都被騙了過去。白圖隨葉尋一同來到他住的小套房,回來第一件事情便是洗澡,這是白圖的習(xí)慣。葉尋趁著白圖洗澡的時間,偷偷吃了幾片止痛藥。等到白圖穿著浴袍走出來時,葉尋正坐在沙發(fā)上削橙子。“白總渴了的話,可以先吃點水果?!?/br>葉尋和白圖兩個人的業(yè)余生活很單調(diào),除了性生活就是各自按照各自的興趣來。葉尋是個很識趣的人,他永遠不會隨意干擾白圖的生活方式,這也是白圖為何愿意同他蝸居在這個小套房中,沒有離開的原因。穿著寬松白浴袍的白圖,用纖細的手指夾住一枚橙子瓣,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fā)上,像生活在自己家中,再隨意不過,他打開電視轉(zhuǎn)到了股票頻道。這時有一個經(jīng)濟專家正在講解未來股票幾天的形勢。白圖嗤之以鼻了一下說:“狗屁專家?!?/br>電視中的經(jīng)濟學(xué)家并不是每個都擅長預(yù)測股票,他們往往說的很“委婉”,防止出錯。白圖對他擅長的東西,聽不得半點半吊子的說法。白圖指著電視上隨便一只紅股,對著電視機一指。“這只股票會跌還是會漲?”削橙子的葉尋抬頭看了一眼:“會跌?!?/br>這個答案和電視里的專家所說的:“這只股票會在短期會繼續(xù)以小幅度平穩(wěn)增長……”完全不同。然而白圖卻滿意的彎了彎眼睛:“有點眼力。”第五十四章:薔薇花下死聽著電視里的講解,白圖實在覺得百無聊賴。橙子也吃了四五瓣,早就不渴。他突然想到自己很久都沒有和葉尋做了。他看了眼坐在沙發(fā)旁,將他的果皮收拾干凈的葉尋。葉尋今日穿著他送的西裝還未脫下,顯得他整個人挺拔帥氣。有句話怎么說,送一個人衣服是為了脫下的那一刻。白圖的嘴角勾了勾,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脫下他的衣服了。白圖伸手去拽葉尋領(lǐng)帶,將他的身體往自己身上靠。葉尋順勢將白圖壓在身下,白圖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浴袍的領(lǐng)口松松垮垮,半露香肩。白圖的身材削瘦,鎖骨的形狀尤為漂亮。葉尋情不自禁的低頭嗅了嗅剛剛沐浴過的白圖,他的身上有牛奶沐浴露的香味。想到那乳液狀的沐浴露曾滑過白圖的肌膚,葉尋可恥的硬了。他目視著白圖的眼睛,然后摘下了白圖的眼鏡。白圖總是如此,在外時他總是高高在上姿態(tài),冰冷如霜,然而當(dāng)他產(chǎn)生欲望的時候,他柔媚的像一只貓,好像可以隨意揉捏。白圖的眼神極為勾人,他伸出一根漂亮的手指,輕輕地挑逗葉尋凸起的喉結(jié),使得葉尋忍不住喉嚨滾動。下身越發(fā)的堅硬,他伸出膝蓋抵在白圖的兩腿之間,讓他的腿無法閉攏。葉尋插入白圖的手指,將白圖的手按到他頭頂位置,看起來仿佛成了葉尋強迫白圖。葉尋低頭強勢的吻下。白圖柔軟的唇瓣還遺留著橙子的清香。使得葉尋忍不住將舌頭深入進入,仔細用品味其中美妙的滋味。兩個人的呼吸加粗,心跳加快。白圖忍不住雙膝顫抖起來。他在葉尋的身上,感受著他強健的軀體所帶來的壓迫感。葉尋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他拉松了自己領(lǐng)帶,因為身體不適,臉色有點冷,平常笑語盈盈的他,氣質(zhì)也不由變得冷硬起來。若是此刻的白圖稍微注意一下,定能發(fā)現(xiàn)葉尋的嘴唇有些蒼白,額頭上泛起薄薄的冷汗,他身體的彎曲的弧度也很奇怪。強大的痛楚從腹部傳來,然而葉尋還在硬撐著。他必須要做完,這對他而言,是一場戰(zhàn)爭。即使身負重傷也要撐下去,更何況是小小的胃疼。他很慶幸自己的總裁大人足夠迷人,所以他的下身還能有所反應(yīng)。他帶著粗繭的手掌滑過白圖平日不見光的皮膚,聽著白圖咬著唇的悶哼。葉尋將自己的下身碾磨在入口處,輕輕地,慢慢地,然后頂進那蝕骨銷魂的桃源地。他想總裁大人一定是他的麻醉藥,可以讓他忘卻一切痛苦,只剩下置于云端的快樂。葉尋冒著冷汗的手心緊緊地握住了白圖的手,在他的身上因為欲望沖刺。白圖的腰肢在充滿彈性的沙發(fā)上,上下起伏。他玫瑰色的嘴唇被貝齒咬出小小牙印。艷色的哼鳴聲不絕于耳。白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根本沒有察覺到葉尋是拿命在和他zuoai。葉尋呼吸之處,他的身體已經(jīng)焦躁一片。他們身體相連,快感交織。兩個年輕的男性身體,呈現(xiàn)著各自不同的人體美。時而摩擦,時而撞擊,時而吞沒成一體。當(dāng)葉尋射出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唯剩的想法便是:若下一秒他就要死了,他希望是死在白圖身上。正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然而白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