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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曲所影響。 他看著靜靈,似是看到了一處未挖掘的寶藏,閃爍著神光。 一曲終了,眾人皆似是大夢初醒,更甚者有人揉了揉眉眼,竟是已經(jīng)睡醒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啪啪啪—— 李珺焱率先鼓掌,緊接著李玥然、李涉、皇上、宮信,掌聲蔓延速度極快,很快就籠罩了全場。 相比念歡兒的香能帶動氣氛,靜靈的香能帶動人的情緒,明顯更上一層! 皇上一手撐著膝蓋,傾身問道,“此香,著實(shí)叫朕驚艷了一把,敢問睿王妃,此香名為何?” 靜靈開口道,“此香名為,浮生?!?/br> 人生在世,為名、為權(quán)、為利,爭端不休,初心即毀。 有一香,免紛爭,平心魔,為浮生。 “浮生?浮生……”皇帝嘴里低聲喃喃念了兩遍,旋即兩眼光芒大盛,再次鼓掌,“好!好一個浮生!賞!” 李珺焱在坐下,望著靜靈的身影,聽到香名的時候,眉頭突然舒展開來,薄唇上翹。 等她歸來落座,他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浮生,也為救贖,救贖的,是你,亦是與你相同的世人,本王說的可對?” 第216章 醉心 看他笑的狐貍模樣,靜靈心里有些咬牙切齒。 不著痕跡抽出自己的手,擺在桌上,慢悠悠的喝茶。 見念歡兒恨恨的朝她望來,微微一笑,沖著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 “浮生雖好,但與我帝王家氣息不符,賣與尋常百姓家尚可?!迸_上太后突然開了腔,她看向李珺焱,“焱兒,你覺得如何?” 太后突然提問睿王,眾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哀家貶了你家王妃,你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只見李珺焱雙手朝臺上一拱,不卑不亢。 “太后所言,雖有一定道理,但未免太過肯定,只針對香氣而言,人各有喜好,即便是生在帝王家,喜歡‘浮生’氣息的,也大有人在?!?/br> 他說完,收手,端坐在桌前。 場中,死一般的寂靜。 在眾人印象當(dāng)中,此番乃是睿王頭一次在眾人面前與太后唱反調(diào),就連皇上眼底也淌過了一絲詫異。 太后寶相莊嚴(yán),半瞇起雙眼,在那抹紫影上掃過,緊接著又道,“那,睿王,可是喜歡這‘浮生’之人?” 先前喚他“焱兒”,現(xiàn)在喚他“睿王”,雖然只是一個稱呼,卻將二人的關(guān)系拉遠(yuǎn)了。 李珺焱道,“只要是王妃所做,都喜歡?!?/br> 念歡兒身后站著的丫鬟,交疊在身前的手驀地一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靜靈,那灼熱的視線,叫靜靈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她抬眸順著望了回去,卻見那丫鬟垂首低眉,根本沒有絲毫異樣。 太后聞言滿意的笑了,“如此,公布第一場比試結(jié)果吧?!?/br> 王大監(jiān)命人從諸位官員嬪妃手中取了紙條回來,統(tǒng)計過后,清了清嗓子,高聲道,“第一次比香結(jié)果已出,勝者是……” 眾人心提到了嗓子眼,湊到一起低聲猜測究竟會是誰贏。 靜靈神色淡淡,好似對此并不關(guān)心,反觀念歡兒,眉心微蹙,伸長了脖子望著王大監(jiān),生怕自己聽岔了或是聽漏了。 “念記‘引蝶’!” 話一出,謝芳兒便冷笑了一聲,她謝靈兒也不過如此。 念歡兒春風(fēng)滿面,起身沖著臺上一躬,“多謝皇上太后賞識?!?/br> “坐吧,還有兩場,可別掉以輕心?!?/br> “是?!?/br> 念歡兒應(yīng)了一聲,落座望著對面的靜靈,舉杯道,“睿王妃方才說,即便要輸,也不會輸給竊取他人成果之人?”她抿唇一笑,“看來,我等并非是那種人,承讓了?!?/br> 靜靈只淺淡一笑,懶得回她的話。 盡管叫她得意去吧,還有兩場,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靜靈淡定非常,身后的宮信卻早已炸了毛。 “氣人!真是氣死小爺了!等會兒結(jié)束了,小爺一定教她重新做人!” 安晴忙一手捂住他,尷尬的看著四周賠著笑,湊到宮信耳邊低聲道,“你聽話點(diǎn),這里是皇宮,不是外面,難道你想讓jiejie下不來臺嗎?” 果然,搬出靜靈比什么都好使,宮信毛也順了,氣也不漲了,乖乖巧巧的坐在矮桌前。 王大監(jiān)尖著公鴨嗓一聲唱罷,念歡兒的人盛著香囊踩著紅毯,走到場中央。 念歡兒起身,臉上洋溢著自信的榮光,“此乃念記最新作,名為‘朝暮’。” 隨著婢女入場,香隨風(fēng)散,她講的越發(fā)昂揚(yáng),“若有心愛之人,必定愿與他朝朝暮暮,此香味極纏綿,不正像極了那正值愛戀的俊男美女?” 念坤一手撫須,替自己女兒捧場,連說三聲“好”,緊接著,依附與淮安王李言之的大臣們,也跟著附和起來,一時間,掌聲不絕于耳,直直持續(xù)了半盞茶的時間。 念歡兒虛榮心得到滿足,大方得體的朝著眾人微微一躬身,道了聲謝,又落了座。 李珺焱瞧著,低聲道,“這‘朝暮’所愿,正是宮中女眷所愿,這念歡兒,倒是走了一步好棋,只是先前‘引蝶’帶來的震撼頗大,反倒讓這朝暮落了下乘。” “王爺所言極是,但……只是名字好,怕是難得青睞啊?!?/br> 她瞇眼望著一干嬪妃,對這香囊興致缺缺,只有三三兩兩差了貼身宮女,去尋了念歡兒。 靜靈扭頭沖著安晴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起身走到紅毯盡頭停下,距人甚遠(yuǎn)。 有人不解,發(fā)問,“睿王妃這是何意?” 靜靈道,“諸位不必著急,待會兒就知道了?!?/br> 安晴一身淡青色水袖,迎風(fēng)而立,上一場身上所帶的香已經(jīng)消散無幾,這次,腰間配了一只香囊。 僅僅一只。 眾人等了一會兒,有些人明顯開始不耐煩,但礙于李珺焱在場,不敢發(fā)作。 開玩笑,剛剛睿王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反駁太后,實(shí)力護(hù)妻,還有哪個敢以身試險?怕不是腕比太后還大? 念歡兒坐著飲酒,看了一眼周圍樹木,葉不擺動,風(fēng)已經(jīng)停了,她心里暗笑,“還真是天都助我,沒有風(fēng),看你香氣還如何散?還站那么老遠(yuǎn),真是愚蠢。” “誒?什么味道,好香啊……” 人群中,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緊接著便像是毒草蔓延,全場的人都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馨香,似是陳年老酒,讓人越聞越醉。 靜靈見差不多了,便起身,“此香名為‘醉心’,正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香囊,亦是如此,即便人走千米之外,仍有芳香殘留?!?/br> “真乃佳人妙香?!甭牭脟W啦一聲響,李玥然故作風(fēng)流的打開折扇,將那芳香之氣又往鼻尖扇了扇,做出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惹得靜靈失笑。 見此,李玥然反倒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