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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會亂說的?!?/br> 靜靈看她眼神,便知她猜的肯定跑偏了不少,也沒有戳破,順?biāo)浦?,“知道就行?!?/br> “不過話說,王爺臉色很蒼白哎,小姐你們昨夜……真的那么激烈嗎?” 激烈? 靜靈有些發(fā)蒙,看著香蘭一臉曖昧,頓時知道她往哪兒想去了。 劇烈咳嗽了幾聲,險些沒把傷口掙裂了。 “是挺激烈的,還流血了……” 第145章 誰算計誰啊 香蘭激動的桌下的腳使勁的跺著,沖著秋收一挑眉,低聲道,“落紅,還有落紅!” 看來用不了多久,睿王府就會迎來新主子的誕生了。 靜靈嘴角抿著笑,沒有糾正她的想法。 花廳。 李玥然一扔筷子,看著偌大個餐桌,空空蕩蕩,郁悶的自言自語。 搞什么,都不來吃飯,他一個人吃什么吃? 走了! 慕靈軒側(cè)廂房。 “王爺,大夫給你請來了?!?/br> 洪林身后,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露出臉來,看著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 李珺焱脫去外袍,坐在桌前,“有勞了?!?/br> 那人連忙摘下頭盔,從懷中摸出來幾個藥瓶,給李珺焱上藥。 上完藥,他抹了把頭上的汗,“傷口有點深,索性沒有傷到要害,再加上王爺內(nèi)力深厚,這點傷,只要按時吃藥換藥,休養(yǎng)些時日,便可痊愈?!?/br> “多謝大夫了?!?/br> 洪林走到門口,給那大夫塞了一錠銀子,旋即道,“大夫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 那大夫連連點頭,洪林這才滿意,將頭盔遞給他,“出去再換下吧?!?/br> “是是是。” 洪林重新轉(zhuǎn)回房間,見李珺焱坐在桌邊像是無事人一般喝茶,帶著些許責(zé)備的語氣道,“王爺真是悠閑?!?/br> 李珺焱揚(yáng)眉看他,“你我不都相安無事嗎?” 提起這個洪林就來氣。 “若不是當(dāng)時突然竄出來的幾頭猛獸,恐怕你我就要有一個被永遠(yuǎn)留在那里了?!?/br> 說起這個,李珺焱眉眼嚴(yán)肅了起來。 “那幾頭猛獸,來的真是蹊蹺。” “蹊蹺?”洪林換了個姿勢站著,“應(yīng)該說是幸運(yùn)吧王爺,日后王爺再挺身犯險,可別怪洪林以下犯上?!?/br> 李珺焱一手揉了揉眉心,“本王知道了。” …… 靜靈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每日飯菜都是李珺焱叫人送到房里,不知是不想見她,還是不想讓她亂跑。 每次送來的飯菜都一股淡淡的藥味,吃的靜靈都習(xí)慣了,并沒有感覺出來什么,只是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好的似乎快了點。 眼看著就要到上供香料的時候,靜靈一切已準(zhǔn)備充分,命人暗中盯著念歡兒的動作,結(jié)果并沒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 靜靈覺得有些奇怪,準(zhǔn)備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剛從憶靈軒里出來,一抬頭,便遇上了李珺焱。 她微怔。 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他,這忽然見了,覺得他似乎比前幾日清瘦了些,不過依舊豐神俊朗。 她一福身,“林靜,見過王爺?!?/br> 沒有得到一聲回應(yīng),男人的視線從她身上淡淡移開,舉步走了。 靜靈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總覺得他是生氣了,但是她現(xiàn)在是林靜,與他少說也有半月沒見,如何惹到他? 她搖頭感慨一聲,“真是伴君如伴虎,翻臉如翻書啊。” 說罷,戴上面紗,獨(dú)自一人朝著淮安王府的方向走去,并沒有走太近,只遠(yuǎn)遠(yuǎn)的上了一家茶館,坐在窗邊觀察著底下的情況。 順手喚來小二,掏出一錠銀子,沖他一笑,“老規(guī)矩,講些有趣的事來聽聽,這便是你的了?!?/br> 那小二面露難色,“不好意思啊姑娘……這幾天沒什么有趣的事,這銀子,我怕是拿不著了。” “真的沒有?你仔細(xì)想想?” 那小二站在原地想了又想,面露苦相,“雖是有事,但好像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恐讓姑娘失望???” “不妨,先說來聽聽?!?/br> “那府里,已經(jīng)連著三天沒見人出來走動了。” “哦?”靜靈眉心緊蹙。 按道理,念歡兒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香囊被燒毀的消息,不可能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 而且三天沒有出門,她是在謀劃什么嗎? “給你了。” 將銀子往他手里一塞,便抬腳離開了。 小二將銀子一拋,上下掂量了一下分量,望著靜靈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道陰冷的笑意,抬腳走進(jìn)了旁邊一間廂房。 “王妃,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說與那姑娘聽了。” 只見那桌前坐著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手持杯盞,輕輕地吹著熱氣,聞言,美目一轉(zhuǎn),“好,事情辦的不錯?!?/br> “那……小人就先下去了?” “不著急,”念歡兒留住了他,“我記得,上次好像也是你,將本宮的事情,透漏給了那賤人吧?” 小二面色大變,“王妃說的什么,小人聽不懂,小人今日是頭一回見那姑娘啊?!?/br> “哦?是嗎?”念歡兒嫣然一笑,“原來是本宮搞錯了,只是下一次,若是讓本宮發(fā)現(xiàn)了,你可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br> 小二嚇得汗流浹背,連連應(yīng)了聲是,逃也是的離開現(xiàn)場。 念歡兒不屑的冷哼一聲,轉(zhuǎn)眸看向自己的丫鬟,“綠苊,你說那賤人與運(yùn)送香料的船被燒毀的事,有沒有干系?” 綠苊皺眉沉吟片刻,才道,“奴婢覺得,還是有關(guān)系的,如非如此,她定然不會上門打聽王妃動向,但是……” “但是什么?”念歡兒問。 “那船上,都是會武的一把手,奴婢不覺得她一個弱女子,能上的了船,燒的了香料?!?/br> 念歡兒低笑一聲,挑了她一眼,“可以啊,綠苊,分析的不錯。” 綠苊臉色微變,連忙福身,“都是王妃教的好?!?/br> “你說的不錯,她一個女子,也不是會武的,如何上的了船?更別提燒了香料了,定然是有人暗中幫忙?!?/br> “王妃覺得,是誰人幫忙?” 念歡兒眼中冷光一閃,一字一頓道,“李珺焱!” “可是咱們的人傳來消息,李珺焱并未離開過府啊?!?/br> 念歡兒不急不緩,抿了口茶水,“咱們的人?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會是咱們的人嗎?” “王妃的意思是……” “那幾個眼線,做了吧,叛徒!” 綠苊點頭,“是!” “林靜那個賤人竟然敢在背后捅我刀子,那就別怪我也手下不留情了?!?/br> 她瞇著雙眼,眼中冷光閃爍不斷,“綠苊。” “綠苊在?!?/br> “附耳過來,本宮要你親自去為本宮辦點事?!?/br> 門口角落,一條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