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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四皇子離開奉安后,王修晉也帶著兒子準(zhǔn)備離開。王夫人聽著小兒子要帶著雅昶先去王村再回京,便沒有和他同行,而是帶著三個孩子直接返回京城,快要到年底了,要忙的事很多,既然大兒子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在此久留,不過仍是仔細(xì)叮囑,才帶著孩子們上了馬車。王修晉帶著兒子先去湘城,再返王村,村里的老宅被仆人打理得不錯,又帶著兒子去拜訪村長,小坐了一會兒,看著犯困的兒子直點頭,才告辭離開,王村的變化很大,大多數(shù)人家都換了新房,村里也添了不少新面孔,一路大娘大爺熱情的和王修晉打著招呼,見王修晉抱著小孩,也沒有找沒趣的說什么,如今他們的好日子可是王修晉給的,哪會上趕子得罪人。帶著兒子在王村小住了兩天,王修晉處理湘城的一些事,梧縣的于掌柜最早跟著王修晉,如今湘城這邊的事都由他掌管,王修晉瞧著于掌柜的模樣,比起以前變化不小,但頭上的標(biāo)簽卻沒有變,這點讓王修晉很滿意,說實話,在通訊信息落后的古代,王修晉著實不想在用人的事上花太多的心思。聽完于掌柜的匯報,王修晉跟著于掌柜去工坊和商鋪轉(zhuǎn)了轉(zhuǎn),和幾位管事在油坊的食堂吃了頓便飯,對工人的伙食,王修晉還是很滿意的,不過仍是讓管事多注意食堂衛(wèi)生,一定讓做工的人,吃好吃飽,葷腥不能少,別摳摳搜搜的,整得菜油水挺大,里面不見rou。送走管事,王修晉和于掌柜單獨聊了聊,幾位管事倒是沒有異心,只是有用人方面卻讓王修晉有些憂心,幾個人油水大的位置全都是他們的親戚,讓王修晉覺得非常的不好,于掌柜沒為幾個管事說好話,言明他會看著,一旦有什么會立刻把人趕出去。王修晉到梧縣,并沒有當(dāng)?shù)氐墓賳T打招呼,也趁官員上門前離開了。惹得官員心里相當(dāng)?shù)牟话?,是不是沒在第一時間上門惹惱了王皇商,他回京之后會不會說什么,這些官員忙去尋于掌柜,于掌柜平時和官員接觸得多,也知現(xiàn)在為官不如以前,每年一次的清查讓官員全都老實,不敢亂伸爪子,對他們工坊和商鋪也多加照顧,便好心的講東家只是過來看看,打此路過,便來去匆匆,才沒有驚動官府。即便是這樣解釋,仍沒有讓官員放下心,于掌柜也只是聳聳肩,對這些官員的同情全無,他們東家又不是嘴碎的人。從梧縣出發(fā),一路向北,途經(jīng)的幾個有商鋪地方,王修晉會停下來看看,一路倒也沒耽擱太久,便是這樣,回到京城已經(jīng)寒月中旬,王修晉帶著兒子直接回了李家,向長輩請過安后,還沒等休息緩緩乏,就被宮里的親隨請進(jìn)宮。換了一身官服,努力讓自己的臉上不露出疲態(tài),并向親隨問起皇上請他入宮的所謂何事,親隨其實也不大清楚,不過仍是好心的講了講最近京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遠(yuǎn)行的海船回來了。王修晉聽完后,立馬來了精神,回來了,回來好??!心里想著出海的都有哪幾個,等從宮里出來,如果時間還早,就直接上門去問問,都看到了什么。有沒有大型的機(jī)器,他有些后悔沒有早點回來,也不知都帶了些什么歸來。王修晉一路想的都是海船的事,到了御書房里拜見了皇上后,思緒才收回,垂著雙手站在一旁,這會兒才想起,皇上叫他進(jìn)宮為何事,海船返回的事?還是為了其他?除了賺錢,他也沒有別的能耐。至于海船,皇上也不用著他進(jìn)宮來談,直接讓他去尋出海的人不就行了?天子著王修晉進(jìn)宮,為的便是王修晉的錢還有海船的事,這次出海的人回來后,他們發(fā)海外在大力開展工業(yè),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的海外國家都發(fā)展的不錯。在海上他們還發(fā)生了很多海匪,除了攔上海通商的船外,還會沿海岸線進(jìn)行搶劫,他們的海船因為龐大,船只多,且船上的船員都有一定的武力值,才沒被海匪打劫,他們在海外看到搭載炮筒的船,想要建新式的海船,這便需要很大的一筆錢,除了錢之外,還要打造海上的士兵,和派駐海外的官員,至于官員如何派,士兵如何打造,這些是朝上爭論的事。聽完天子的意思,王修晉想都沒想,直接點頭,他有多少捐多少,只要國家需要,他絕對支持,只需要皇上給他留些可周轉(zhuǎn)的錢就行。錢的事談完,天子便把回來人帶回來東西的名目給王修晉看。王修晉一邊看一邊驚訝,海外的發(fā)展明顯比他預(yù)想的要快,雖然他不記得第一艘海上戰(zhàn)艦是哪國人在什么時候發(fā)明的,但他卻清楚,??車暮I狭α吭谀骋欢螘r間發(fā)展的相當(dāng)迅猛。王修晉在想,??車F(xiàn)在的海上力量是發(fā)展中,還是發(fā)展前,不管是哪個,都應(yīng)該好好打擊一下才行。“臣以為,應(yīng)該買一艘搭載著炮的海船回來,運回來的后,請老師傅拆了研究,如果一艘不夠,就兩艘,錢由臣出?!币欢ㄒ焖俚陌l(fā)展海上力量,不單單是武力,還有防御,如是現(xiàn)在哪個國家有飛機(jī),也買回來兩架,然后拆了研究?!俺家詾?,還要買造船的機(jī)器,派人到海外學(xué)習(xí)技術(shù),不能坐井觀天。”天子認(rèn)真的聽著聽,對派人過去學(xué)習(xí)的事,之前王大人在朝堂上也有提過,只是當(dāng)時朝堂上大臣的樣子……輕搖著頭,王修晉有句話說得很對,不能坐井觀天。派學(xué)習(xí)的人,就需要挑選真正能潛心學(xué)習(xí)的人,天子最先閃過的念頭便是王修晉,他覺得王修晉挑人的眼光非常毒辣,看看他之前從大牢里挑選出來的那些人,再想想他在朝堂上的大臣,天子突然有些堵心。于是,剛從宮里出來,想要向出海的幾人發(fā)請柬的王修晉,又接到天子一個道旨意,著他去大牢里挑選可派去海外學(xué)習(xí)之人。王修晉聽完旨意后,嘴角扯了幾次都沒發(fā)出聲,他又不在朝為官,這事怎么也輪不到他開口,皇上是想讓他做靶子嗎?心里不念個不停,到底還是把旨意接下,尼瑪,圣旨啊,不接會死全家的,他寧可被當(dāng)靶子打死,也不想因為抗旨被拖出斬了。欲哭無淚的王修晉也沒心思去找海外歸來的幾人,扒拉著小算盤,盤算著自己現(xiàn)在有多少錢,除去可預(yù)留的周轉(zhuǎn)資金,能拿出來多少。錢對于現(xiàn)在的王修晉來說,不過是個數(shù)字,給皇室,王修晉不心疼。算完可以拿出的錢后,王修晉去了一趟王家,從外地歸來,他還未向父母報平安,而且挑選人的事,他需要詢問父親的意見,在他看來,不見得一定要從牢里逃選,像是軍營,也是個好的選擇。到了王家,和父親聊過之后,才知道朝堂最近多熱鬧,幾乎是天天吵,王修晉覺得很頭疼,怎么這么多年了,朝堂的大臣還沒有擰成一股繩?天天就知道吵,吵,靠吵能辦什么實事?“派人的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