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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昂⒆樱氵€得給這些師傅們請功。”功肯定得請,他原本是想過了初七再進宮,但現(xiàn)下也不用等了,隨著李老將軍一同進宮便是。李老將軍帶著王修晉走到前面,走了幾步之后,才想起孫子,“把護甲護好?!?/br>李菻善沉默著帶上護甲跟在兩人身后,媳婦受祖父喜歡是好事,以他現(xiàn)在的本事,還需借祖父之力,方能護住媳婦。第206章制作出來的護甲,被皇上很是贊賞一番,制作護甲的幾位師傅都得了賞賜,很是風光了一把,也引來一些人想要挖墻角,只是放眼整個大梁,還真沒有一家商鋪敢說待遇超得過王修晉給出的,師傅們怎么可能答應,他們又不傻。王修晉能把功勞歸到他們身上,換成別人怎么可能這樣做,精明的師傅們更加賣力的工作。有人說王修晉傻,把功績都給了裁縫師傅,就不怕師傅們得了賞后,踹開他自力門戶。王修晉傻嗎?一點兒都不傻,相反他很聰明,王修晉清楚便是他在皇上面前怒刷功績,皇上表面或許會給他獎賞,但心里清楚,真正有功的人是誰,現(xiàn)在皇上用得著他,不會如何,若有朝一日皇上棄他不用,他便什么也不是。再說那些師傅們,或許因為王修晉皇商之名,還有其家世,不會如何,但以后呢?誰能保證一生順遂,人還是要留一線的好。護甲的樣式有了著落,便開始生產(chǎn),因為某種原因,原本應該參與進來的紡織工坊被放下,女工們也開始正式的放假。新樓那邊的女工卻起早趟黑的忙了起來,連平時只動筆桿子的查賬人員也紛紛加入其中,做一些簡單的工作,便是這樣,生產(chǎn)的效率也不高,三天也就能出個十件上下。出正月的時候,邊關來了信,大軍已到邊關,不日將對蠻子發(fā)起攻擊。這信自然是送到朝堂上的,另一封密信則擺到了御案上,信中詳述了邊關之事,然后詢問是收復蠻子領地,還是另做打算?皇上大筆一揮,待護甲送至邊關,便圍剿蠻子,歸順者便讓其在邊關為生,不歸順又不反抗者,轟出草原,至于以后如何為生,跟他有什么關系,誰讓他不歸順。不歸順又要反抗的,殺!密信擬完,皇上便把王修晉叫進宮,問其護甲生產(chǎn)出多少件。王修晉報了數(shù)量之后,皇上對速度之慢甚是不滿。王修晉苦笑,不讓紡織工坊的人做,怕人多嘴雜,把護甲的事泄漏,現(xiàn)在又嫌慢,他又沒有高效的生產(chǎn)機器,如何快得起來,皇上當他們個個長三頭六臂嗎?便是有三頭六臂,也得有材料才行,現(xiàn)在藤條的數(shù)目有限,他們也是一邊編制,一邊等新的一匹藤條送到。皇上心里也清楚,不可能今天下發(fā)了任務明天就能將所士兵的護甲都趕制出來。“稟皇上,臣有一計。”王修晉突然想起上輩子的各種部隊衍生了的行業(yè),比如軍工廠?!翱梢杂沙⒊鲥X,建設一工坊,專門生產(chǎn)將士之物,如武器,衣物及鞋子,入工坊的人,必須簽定十分嚴格的保密契約,違者其家族世世代代為奴等等的條件,當然條件再狠也不如手握著他們的賣身契,也可以讓宮里年紀大的宮女,或是親隨去做。”皇上點了點頭,覺得此事可行,抬頭看向王修晉,“主意是不錯,但若是一味的往里扔銀子,戶部那邊怕是不好解決。”王修晉自然清楚皇上說的意思,現(xiàn)在戶部管著錢,戶部又是以文官為主,別看文官分出很多的派系,但只要對上武官,那就會團結(jié)一致對外?!肮し簧a(chǎn)的衣服和鞋子都是特別耐用的,可以染成其他的顏色對百姓出售?!蓖跣迺x記得軍工廠便是這樣做的,“不過,戶部的補貼還是不能少,畢竟工坊最大的對口是士兵,而非為了對外百姓?!?/br>皇上沒再為難王修晉,“此事便有由你去辦?!?/br>“稟皇上,此事由臣去辦不妥,不如交由皇上身邊的人?!蓖跣迺x覺得此事應該交人親隨去做,他現(xiàn)在太過張揚了一些,相必已經(jīng)讓不少人看不順眼,適當?shù)臅r候,需要讓人將他看低一些。皇上挑了挑眉,看了看身邊的人,沉思了一會兒后,像是明白了王修晉的意思,隨即大笑,“此事便有肖親隨去做?!毙びH隨忙上前行禮,應諾?;噬嫌挚戳丝赐跣迺x,“若遇到什么事,便去尋雜貨鋪的米掌柜,若不在,再去尋他?!被噬宵c了點王修晉,肖親隨忙向王修晉行禮。王修晉微微避開,“臣不才,不能為皇上解憂。”“即是這樣,便閉門思過好了?!被噬闲χ_口。王修晉被皇上罰閉門思過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朝野,大家都在猜測,王修晉的皇商之位是不是不保,甚至還有人猜測,王大人是不是失了皇上的信任。不管大家如何猜測,王修晉這會兒正美滋滋的在家里涮火鍋,同桌的還有李菻善和宋弘毅。宋弘毅是被夫人派過來問問什么情況,李菻善則在被罰當日就知道,且皇上的用意為何也猜得出,估計過兩天傳的不是皇商名頭不保,而是肯定會被拿下,那會兒,京城怕是又將會引起一陣血雨風腥。宋弘毅見王修晉一點兒沒有失意的樣子,還相當開心,便知沒啥事,也就放心了,把話題扯到了其他的事上,像是京城里哪出了個名角,哪家茶館子里說書的不錯。王修晉還沒正經(jīng)的聽過一場古人如何說書,突然想去聽聽,但想想此時不能出門,便有些怨念,皇上罰閉門,罰也就罰了,可也得說個罰幾天的準日子,天天在家里呆著是不錯,也時間久了,也會長毛。送走了宋弘毅,李菻善便把從商鋪和工坊帶過來的賬簿擺在桌上。王修晉看著賬簿無聲的嘆了口氣,其實他在家里一點兒都不閑,要做的事太多,早晨父親還給他留了課業(yè),這會兒又有賬簿上桌,剛吃過火鍋的好心情全沒。朝堂上,皇上提起建工坊的事后,文官們就差沒跳著腳喊反對,一個個不管官職幾何,全都列著隊的引圣言勸誡皇上,不能重武。武官們悄悄擼起袖子,非常想要沖上去揍人。李老將軍淡定的像是沒聽到文官又是跪,又是哭著反對的聲音,也像是沒看到幾位想要沖向柱子尋死的人,朝堂上的鬧劇,不止一人在看,坐在皇椅上的天子也在看,只是十分糟心。文官并不是所有人都沒了理智沖出去勸誡皇上,一些聰明人望著王大人穩(wěn)穩(wěn)而立的身影,便默默的向后靠了靠,再偷瞄上面那位,他們替出言之人在心里默哀。皇上提出來,自然不是問他們的意見,怕是早就有了決定,這些卻非跟猴子似的跳出去耍鬧一番,其后果絕對不是像猴子那樣得了賞錢,反倒有可能把命送了。思及此,文官們心里一抖,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皇上在朝堂上說的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