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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只是把你把這錢和工坊的混了,想著等等,哪想忙起來后便把此事忘記了?!壁w四拍了拍額頭,有些懊惱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記了。王修晉沒想到隨便一開口便弄出這樣的事,感覺特別扭,就好像問趙四要錢似的。愣愣的看著趙四,這錢若是收了,就跟拿著燙手的山芋一般,“趙四哥,這錢,小弟絕對不能拿,已經(jīng)收了你的房子,若是再拿你的錢,那我成什么了。”王修晉搖頭,不能收,堅(jiān)決不能收。“不行,你若不收,當(dāng)四哥是什么人了。”趙四又把錢票推了過去,“弟弟,別看四哥總是哭窮,可四哥身上穿的吃的用的都是有自己的份例,放在以前,這些錢在四哥眼里還真不算什么。”王修晉想到趙四因?yàn)橐粡埌臃阶颖隳芙o百兩的銀票,非常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趙四來說錢真不是想。想想老百姓一年在地里刨食的艱辛,便忍不住在心中長嘆口氣,人和人的差距是不能比的,越比越覺得羨慕嫉妒恨。即便是這樣,錢也不能收。搖了搖頭,將錢票往趙四那邊推了推,“四哥若是覺得虧了弟弟,便用這錢做些實(shí)際的事,比如說,建個專門生產(chǎn)建房用鐵的工坊?!?/br>“這個可行?!壁w四聽完后,拍了一手,王修晉的腦子就是比旁人靈活,他怎么就沒想到專門弄個工專,專門就生產(chǎn)建房時所需要的鐵柱,也不用等到要蓋房時還得現(xiàn)尋冶鐵的人現(xiàn)冶,耽誤進(jìn)度不說,還耽誤賺錢?!熬拖仍谖嗫h弄一個,日后還有勞弟弟幫管著,可不能說不,工坊里可還有你的錢?!?/br>“四哥,此地并不是建工坊的最佳之地。”趙四的話略讓人無語,什么叫他幫管著,還有他的錢,開什么玩笑,他每天要做的事多著呢?哪得了閑。“當(dāng)建在有礦之地才為上。”趙四一想也對,便沒再提在梧縣再弄個工坊的事。王修晉算是松了口氣,皇家的人可真會做甩手掌柜。城里的工程緊鑼密鼓的弄著,秋收的日子也臨近了,王修晉派于掌柜帶著伙計(jì)去收稻,他連面都沒出,不過倒是去了相近的,卻沒有簽蟹田契的幾個村,王修晉剛露臉表明身份,便被熱情的請到了村長家,沒一會兒村上能說得上話的族老也都來了,就是想知道他們村能不能也跟著種蟹田,便是讓他們自己買蟹也成?。∷麄兛墒侵佬旅资钦摻锸?,而不是論石收,里外的差價,便是不識數(shù)的人都知道只賺不賠。在地里刨食的人一年到頭圖的是啥,還不是為了能夠多收成一些好填補(bǔ)家用。王修晉被各個村里鄉(xiāng)親的熱情弄得有些不自在,幾個村轉(zhuǎn)下來,訂契約比之前幾個村順當(dāng)多了,想想王村的族親,王修晉勾著抹冷笑,即便是現(xiàn)在他們對大哥不再拿著身份壓人,甚至對大哥十分的討好,但他也要替大哥把之前的惡氣出了。京城之中,李菻善先是送走了王修晉,又送走了四皇子,成日不是去軍營,便是在家看兵書。這日,李菻善和祖父談及送人去梧縣的事,之前王修晉寫信過來,談及將士會不會去做工人有反感的心理,祖孫三代坐在一起,各自發(fā)表了意見,他們?yōu)槭窒驴紤]了諸多,可唯獨(dú)沒有想過這個,去做工并非是強(qiáng)制一定要去,只是怕他們在家鄉(xiāng)過不下去。三代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除了老將軍和李菻善沒有什么表情之外,其他三人都苦著臉,想得再好,沒把最重要的事想到便是失策。三人急忙表示,他們會就王修晉送過來的名單,派人去詢問。此事掀過,李菻善突然想到王修晉說過的那段養(yǎng)女兒的話,便說了出來。在座的人聽完后臉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李老將軍和李菻善的二叔。黑著一張臉的李俊文涼涼的開了口,“侄子是從哪里聽說這話的?!?/br>“二叔,此話甭管是誰說的,不覺得很有道理嗎?”李菻善自然不會把王修晉拋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閉開。李菻善直視二叔,據(jù)說二嬸子是二叔主動求進(jìn)門的,而不是有人保媒,他母親行事是不對,但在他看來,二嬸子的錯更大。李俊文沉默了,李老將軍拍了拍長孫的肩膀,“此話固然無錯,但除非皇上指婚,不然誰能保證寵壞的女兒一定會進(jìn)仇家的的門。”李老將軍知孫子心中有心結(jié),即便永遠(yuǎn)從孫子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但若細(xì)心,便能從他的眼里看出很多的情緒,不論是喜悅,還是傷悲,奈何當(dāng)年長子夫婦還未等到能從孩子眼中看出情緒便將孩子拋棄。現(xiàn)在一人后悔,一人故去,后悔的在努力彌補(bǔ),可惜長孫早已經(jīng)過了需要父母重視的時期,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面對,面對父母的冷漠相待,面對生母以死相逼,相對生死。老將軍長嘆一口氣,說來也是他的錯,若當(dāng)年他也能重視起來,早些清理后宅的事,也許就不會有這么多事發(fā)生。李菻善沒再說什么,望向父親,“meimei不能太寵,當(dāng)知禮儀,身邊的人必須仔細(xì)的查過才行,若父親無暇照顧,兒子可代父職?!?/br>李俊良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李老將軍嘴角上翹,李俊良的兩位弟弟嘴角扯了扯,大哥被兒子教訓(xùn)居然還點(diǎn)頭,真是……真是開了眼界。兄弟三人離開書房時,站在門口,老大匆忙的先行一步,老二和老三互視一眼,老二待走,老三卻將人攔下,“二哥,當(dāng)年迎娶二嫂之前,李家和二嫂的娘家可是因一些事不對付,雖不至于結(jié)仇,但也相去不遠(yuǎn)。”李俊文挑了挑眉,看向弟弟,當(dāng)年的事原由是何他很清楚,媳婦還未過門,那位大舅哥卻犯了事,岳丈家想要李家將人保下,他卻沒同意,大舅哥被斬立決。不是他心狠,若大舅哥犯了旁的錯,或許他出手保一保,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動了軍需。李俊文長嘆口氣,眼里泛著狠厲,若真是因?yàn)榇?,他定不饒?jiān)兰摇?/br>書房里李老將軍看著長孫,嘆息的拍了拍孫子的肩膀,“送回去的人并非你那被休了的二嬸,你二嬸已經(jīng)……”話沒再往下說,李菻善自是懂了何意,讓他吃驚的是二嬸的娘家居然沒有出聲。李老將軍卻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欠了他們家的,不論是誰都別想安穩(wěn)?!斑@幾日去軍營挑幾個可以退下又無家可歸的士兵,讓他們帶著挑選出的人去梧縣。修晉那邊若開工之后,只靠傷殘的士兵不見得能守住宵小。”王村宅在家中的王修晉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誰在念著他。隨手翻了翻書,今日可算落了閑,便被父親叫去書房,非要考校他的功課,背不出來倒沒打手板,可父親臉上的表情,讓王修晉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天大的錯事。攤進(jìn)椅子里,王修晉這會兒十分佩服他老子,口才著實(shí)了得,他認(rèn)為李菻善已經(jīng)是話嘮界的大神,不想父親才是真正的話嘮界的大神,李菻善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個小菜鳥。老頭子之乎者也的,話都不帶有個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