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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少爺回來了,王夫人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下,忙讓女兒推車,她要早些見到小兒子。王修晉跳下馬車后,便快步往主屋走,他惦念母親的身體,還有長姐。進了家門,王修晉便覺眼鼻發(fā)酸,等見到母親和長姐,王修晉眼圈泛紅,強忍下要落淚的酸澀。“娘,長姐,我回來了?!?/br>“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蓖醴蛉死鴥鹤拥氖?,眼角已經(jīng)濕潤,王琇蕓眼淚不停的往下落,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總算是過去了。這邊王修晉平安到家,那邊春闈也開始了,王修柏帶著東西進了考場,沒給著守的衙役銀子,以為肯定會分個不好的位置,不想仍是個朝南的屋子,屋不大,卻收拾的干凈,王修柏將東西擺放好后,便沉下心。今日過來時,遇到以前的同窗,冷嘲熱諷少不了,王修柏卻不在意,他能一路從鄉(xiāng)試闖到這里,已經(jīng)證明自己并非才疏學(xué)淺之輩,對他人的說什么,便不再入心。王修晉歸家之后,休息了一晚,先去看了父親在老宅弄的學(xué)堂,里面弄得十分不錯,幼童是矮桌,大點兒的孩子是高桌,都是村中幾個木工手藝不錯的人家送來的,言明不要錢,只要能允他們的孩子入學(xué)堂就行。王渙之和小兒子講他的學(xué)堂對村中開放,別的村的人家便是酌情收人,不過本村中也有一些人家,他是不收的。王修晉隨口問了一句什么人家不收,王渙之只笑不語,待到學(xué)堂正式敲鐘,王修晉才知父親拒絕的,便是那些想往家人塞小的人家。看過了父親的學(xué)堂,王修晉便去城里到鋪子中轉(zhuǎn)轉(zhuǎn),又去隔壁和吳掌柜聊了一會兒,才去尋些生花生,也不知現(xiàn)在種下還來不來得及。回到村里,王修晉才想到沙地不歸他們家,便又去了村長家。村長見到王修晉便如同見到了財神爺了一般,現(xiàn)如今有幾個村子的村長都來巴結(jié)他,也想讓王修晉論斤收他們那里的糧,也想跟著種蟹田稻,村長受著巴結(jié),卻不敢輕易應(yīng)下。除了糧之外,還有學(xué)堂,自打老六的學(xué)堂開修,便傳了風去,不管村里的還是外村的,都來打聽。村長早就從老六那得知束脩幾何,自然擺出姿態(tài),受了恭敬的話后,才道出,讓村里的人感念老六,老六說的數(shù),可比城中少了許多,且老六的名聲,也比城中的先生要大,日后他們村出的秀才肯定不會少。這會兒見到王修晉,雖是擺著長輩的姿態(tài),可言語里卻比以前還親。王舉業(yè)聽說小叔叔過來,立刻跑出來,已經(jīng)比王修晉高不少的王舉業(yè)扯著小叔叔的衣襟,眼角發(fā)紅,他可想小叔叔了。王修晉也挺想王舉業(yè)的,王舉業(yè)跟在身邊時間也不短,人都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會不想,原本想摸摸王舉業(yè)的頭,奈何身高的差距,只能讓他拍拍肩。王修晉別扭的轉(zhuǎn)頭,道出來意。“沙地?靠你家外墻不是有些沙地,為何還有置地?”村長有些奇怪,若說王修晉置地是大好事,可不買上等田,卻買沙地,讓村長不解,也有些擔心,他可不想讓王修晉吃虧。“弄些小東西,若是成功,倒是有讓村里的親戚都跟著弄?!蓖跣迺x沒直言他要做什么,能不能成功還不知,他不想讓大家抱有太多的希望。作者有話要說: 王修晉:我是一個兵,才自老百姓。唱李菻善:我是一個兵,才自老百姓。唱王修晉:你不用唱,重來,我是一個兵,才自老百姓。唱李菻善:我是一個兵,才自老百姓。不用唱王修晉:你是逗比嗎?李菻善:媳婦,逗比是什么?是豆嗎?紅豆?黃豆?還是綠豆?綠豆糕,我喜歡吃,你多做一些。王修晉:你坐下,我保證不打你頭。李菻善:媳婦,你當我傻嗎?第88章村長聽著讓村里的人也跟著弄,立刻算著沙地的價值,倒沒有想提價的想法,只是盤算村里的沙地夠不夠整個村子用。隨后立刻應(yīng)下王修晉的請求,把村里三分之一的沙發(fā)賣給了王修晉,然后自家也買下了余下沙地的三分之一,誰家也不會賺錢少,他對王修晉的眼光十分的信任,即便王修晉嘴上說著對成功未知,在他看來,只要王修晉做就一定能成功。解決了沙地的問題,之后地契什么的就交給管家跟著村長去弄,他要考慮的是快些把花生種下,現(xiàn)在種花生已經(jīng)稍顯有些晚,也不知到了收成時會如何,最壞也不至于顆粒無收。接下來的日子,王家又開始忙上了,因為沙地多在大宅的后面,不太會惹人注意,即便是有人看到,也只是以為老六家要弄些花花草草。花生的生長周期有多長,王修晉不知,倒是給京城寫了一封長信,他記得上輩子聽人講過花生的幾大產(chǎn)地,其中有一個就在邊關(guān)一帶,他想若是花生油榨取成功,就把方子給皇室,成立一家國有的油廠,可以讓退役的士兵去工作,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當然他是不會直接給方子,必須皇室同意,若不同意那么他大可以自己買地建廠,最多成品的售價高一些罷了。這邊花生都種下后,梧縣的縣令已經(jīng)接到了京城會試的成績,王修柏的成績并不突出,卻也進了前三十,要知道到殿試,前三十的人,都是狀元的熱門。縣令立刻讓衙役把此等好消息公告,并派人去王村告知王家人。王渙之一家得知消息后,臉色不定,仆人非常開懷,雖說王家是商戶,在大梁的地位不低,可比起官身,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以后他們出去也可說是官家下人,地位自是不同。王琇蕓和王修晉姐弟兩人也是心喜,也只是心喜,真心替長兄高興。至于王渙之夫婦,兩人便有些糾結(jié)。王渙之在官海沉浮十數(shù)年,雖支持長子科舉,也有翻身之心,但到底是擔心兒子,會不會因他使兒子在殿試時受無妄之災(zāi)。而王夫人則憂心長子性子多隨其父,這性格在官海之中怕是不好與同僚相處。王修晉倒沒有擔心,兄弟兩人在京城時便就科舉之后要如何做了分析,落榜如何,高中又如何,都做了深入的溝通,且達成一致。遠在京城的王修柏并不知家人的想法,看過榜之后,參加了幾個有官家舉辦的宴會,便去拜訪了他的啟蒙“恩師”,之后便在落腳的小院潛心看書。要說沒有一點兒興奮的心情,絕對是假的,且心情還非常復(fù)雜,不然也不會帶著禮物去拜訪“恩師”,還是宴會時,明捧暗諷的言其“恩師”對他的“教導(dǎo)”。王修柏自我調(diào)得非常快,他知熟輕熟重,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充實人脈,而是如何在殿試時力拔頭籌。在殿試前,李俊良帶著剿匪之功回到了京城,無一人傷亡,還清查了當?shù)刎澪壑鳎羁×甲屢恍├婀餐w恨得不行,卻也只能咬碎牙向李俊良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