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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解釋一下關(guān)于“點撥”,咳,其實在林子里小高的本意是等著師兄拆穿自己來著,萬萬沒想到師兄不吃這一套。我們說在力量面前招式是無效的,小高本身的實力做不到碾壓,所以他一開始是在故弄玄虛,只是他沒想到那個時候師兄已經(jīng)猜到了,所以故意鉆他的破漁網(wǎng)卻不順著洞扯開。然后還有……小高其實是有很多破綻的,比如他扮的老段比老段的同齡人都要年輕,是因為他只見過年輕時候的老段(四十米大長刀)再然后,我的心思其實已經(jīng)在挖新坑了(不是)所以讓我們明天迎來大結(jié)局吧!20.是夜,兩人一馬在林中疾行。楊彬謙一只胳膊被裹成了粽子,倒掛在馬上,氣都喘不勻,還要逞強(qiáng):“你現(xiàn)在這樣還有什么意義?”虞木容伏在馬上,手里攥了一把小刀,聽到他出聲,就隨手捅他一下。這個時間出不了城,他們停在一座荒廟前,虞木容一把將他推下去,拴好了馬,用一捆麻繩綁住他的兩條腿,直接拖進(jìn)了廟里。那廟久沒有人氣,灰塵積得老厚,隨便一落腳就能踩活一堆。楊彬謙壓下痛感,道:“你想怎樣?”虞木容拿小刀拍拍他的臉,像吃到糖的小孩一樣笑:“我想剮了你,再喂狗?!笔愕膯市牟】?。落到這個地步,楊彬謙再沒顧忌,發(fā)狠道:“你也不過是條狗……跪在我腳邊,提鞋都不配,還是個……??!”虞木容心里雖然恨他,又不想他死得太快,于是專門對準(zhǔn)他一條腿,連著扎了幾刀,連皮帶骨,疼到人心里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br>虞木容抓著他的頭發(fā),道:“你現(xiàn)在就在畜生手里?!?/br>楊彬謙緩過一口氣來:“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殺了你?!?/br>“你不舍得,你要借用我的身份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虞木容說到此處,不知為何突然動怒,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在他腹部狠狠地踢了幾腳,“我們時間還很長,慢慢來。”他的刀割破楊彬謙的臉頰,一面道:“我要先把你變成一個丑八怪,然后,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剃光你的頭發(fā),拔掉你的舌頭,把你的頭按進(jìn)糞坑里,然后再把你變成廢人。最后……送你上路?!?/br>“……有什么意義嗎?”楊彬謙的眼睛里看不見一絲光亮。“有啊,”他笑得很開心,“只要你多痛苦一點,我就會覺得舒心一點?!?/br>此刻的他,褪去了懦弱、愚蠢、無能等等的外衣,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每一滴鮮血都可以使他興奮,楊彬謙的每一聲慘叫,都使他的靈魂顫栗。“你下地獄吧,我送你?!?/br>不過片刻,楊彬謙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傷痕,血流到他的口鼻中,耳朵里,腥得他其他的味道統(tǒng)統(tǒng)聞不到了。“咳咳……咳咳咳……”不知過了多久,楊彬謙已經(jīng)只剩下一口氣了,虞木容癱軟在地,大口喘息。這時,有人從廟外緩緩走了進(jìn)來,刀指虞木容,“他的命,不歸你?!?/br>虞木容瞪著他,怒意爬上面孔:“廖云鋒,又是你,你為什么處處跟我過不去。姜百香的事不過是高淮燕下的一步棋,你還要怎樣?”他言辭間提到姜百香,引得楊彬謙掙扎了一下,露出自嘲的笑:“原來是這樣,從那時候開始就……我說呢,你為什么會想對那個小姑娘……你早就是一個廢人了?!?/br>“我殺了你!”他這一句像是踩在了虞木容的火藥線上,立刻炸了。可惜他那點脾氣在廖云鋒眼里看來不過小孩玩泥巴,用刀柄輕輕一點就搞定了。偏偏廖云鋒還說了一句:“高淮燕都告訴我了?!?/br>虞木容的表情更兇了。只不過他原本就是溫順的五官,再怎么齜牙咧嘴也不像虎狼,只像家犬。高淮燕說,這個虞木容不是真正的虞木容,是九年前楊彬謙用來掌控太玄門的冒牌貨。當(dāng)時虞徹痛失夫人,去大陽關(guān)找段客洲當(dāng)面對質(zhì),沒曾想他走后不久,虞文茵就舊疾復(fù)發(fā),危在旦夕。她怕自己活不到父親回來的時候,就求了人帶她去大陽關(guān),后來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變故……虞徹死了。她在生死關(guān)卡撿回一條命,又在短短數(shù)月里失去父母,無依無靠,假如只身回太玄門,必然被門中前輩挾持住,哪里還有命在。于是她想了一個法子,就是去求助楊彬謙。恰好那時候的楊彬謙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需要借助一些外力,于是對虞文茵視若己出,禮待有加。沒想到……他當(dāng)時的一個手下,居然對年僅十三歲的虞文茵起了色心,欲行不軌之事,險些叫他得逞。幸而發(fā)現(xiàn)及時,楊彬謙阻止后,為了安慰虞文茵,將那個人給閹了。但之后,他因為聽說虞文茵原本還有個哥哥,下落不明,最難得的是虞木容常年在外,太玄門中根本無人識得他,于是楊彬謙做主,讓那個廢人假扮虞木容,以便他cao控太玄門。那時的虞文茵勢單力薄,不得不依附于楊彬謙,對他言聽計從,直到高淮燕出現(xiàn),扶她做太玄門門主,與楊彬謙劃清了界限。廖云鋒道:“毒是你下的吧?!?/br>虞木容目光閃爍:“你是怎么知道的?”“因為應(yīng)刑自盡了,”廖云鋒不快地皺起了眉,“我?guī)煹苷f應(yīng)刑是下毒的人,應(yīng)刑就自盡了,他這樣,只能坐實這個猜測。我想他是在保護(hù)你?!?/br>虞木容冷笑:“為什么?!?/br>廖云鋒答道:“應(yīng)刑想報復(fù)楊彬謙,是因為他兒子被楊彬謙所害。我猜‘害’這個說法是來自應(yīng)刑,因為他兒子還活著,是你?!?/br>“原來……”楊彬謙震驚地看著他,“怪不得,怪不得……我差點做了糊涂鬼?!?/br>廖云鋒卻道:“你現(xiàn)在死的話,還是個糊涂鬼?!?/br>兩人齊齊看他。廖云鋒對虞木容道:“你和楊彬謙,還有虞文茵的糾葛,都是我?guī)煹芨嬖V我的。而那些事發(fā)生的時候,我?guī)煹芤呀?jīng)和我回清川山了,他是不可能親眼看到的,所以是虞文茵告訴他的。我想……能讓虞文茵開口說這些事的,只可能是一個人。”真正的虞木容。“他是虞木容?他是虞木容?”虞木容是呆了,繼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是虞木容,他就是虞木容,他……我嫉妒了他那么久,他居然就是虞木容?!?/br>楊彬謙感到難以置信:“他怎么會是虞木容?”廖云鋒道:“在這些往事的回憶里,你們每個人都有存在的理由,唯獨他,他為什么要去嘯龍?zhí)叮瑸槭裁匆陀菸囊?,為什么?zhí)意要弄清楚每一件事。都有答案了?!?/br>是聶容茵的死,將高淮燕從他原來的師父那里叫回江陽奔喪,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