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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們沒想到這個楚良娣長得妖里妖媚的,竟然還在用膳的時候對著太子殿下這樣,簡直…簡直不知羞恥! 她們本來是宮里面專門調.教出來的用于皇子們開蒙用的,所以她們對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后來殿下納了楚良娣,皇后就把她們派過來伺候著。兩個人也懷著一樣的心思,希望有朝一日能入了太子殿下的臉,被封個夆儀昭訓什么的,那就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所以她們打心眼里是瞧不起阿諾的做法的,心里嗤笑,果然是外室女上不了臺面。 可阿諾不知道她們的心思,依舊把桌上的菜式挨個夾起來給虞彥歧品嘗。然后才放下筷子,對著虞彥歧道:“殿下要喝酒嗎?” 虞彥歧點點頭。 阿諾又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不過覺得旁邊的三個木頭人有些礙眼,便撒嬌道:“要不叫他們出去吧。” 今日的酒的梅子酒,紫紅色的液體流淌在就被酒杯里,散發(fā)著醉人的香氣。 “你們都下去吧?!庇輳┢缣袅颂裘迹缌税⒅Z的愿。 阿諾把酒灌了進去,然后抬起男人的下巴,以吻封緘,醇烈的香氣糾纏在舌尖,阿諾輕輕攪動著,直到盡數(shù)灌進喉間。不過男人沒有放過她,反而加深了個這個吻,直到嘴里的酒香散盡。 “殿下還要嗎?”阿諾直接拿起白瓷的酒壺笑著問他。 虞彥歧想伸手去拿,但是被阿諾給躲了過去,她幽幽開口:“一早上了,怎么不去見我?”阿諾低頭,似乎在計算著時間,“足足有兩個半時辰,你說說,我要怎么罰你。” 她用指尖點著男人的胸膛,質問道,但是因為嗓音被酒給沁潤過,有種說不出的沙啞質感,撒嬌得很明顯。 虞彥歧斜眼睨著她,忽然扣著她的腰,直接咬住她的下唇,堵住她將要說出口的話。 阿諾驚呼一聲,手里的酒壺險些拿不穩(wěn),男人凌冽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冷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虞彥歧才放過她。 阿諾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她面色潮紅,如晚霞一般,撩人心弦。虞彥歧用粗糲的指腹反復摩挲著她如桃花一樣的紅唇,聲音沙啞陰沉:“勾引我,嗯?” 阿諾挑眉,嬌笑道:“吃口菜,喂口酒就算勾引?” 她躺在他的懷里笑得花枝亂顫,繼續(xù)道:“如果殿下不介意的話,那妾身……” 阿諾邊說邊用手勾著男人的腰封,兩人挨得很近,她能感受到身下男人的火熱。 進了東宮,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撩撥著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漸漸的食髓知味,離不開她。 男人的大掌覆了上來,阿諾瞬間就變了一個臉色,她拿喬道:“早上為什么不來看我?讓我眼巴巴地等了那么久?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來找我?” “你想怎么罰?”男人輕呵一聲,不以為意。 “那就罰殿下給我布菜吧?!卑⒅Z勾著他的脖子,然后起身在他的耳垂處咬了一口,輕聲道:“殿下不把妾身喂飽,妾身怎么有力氣喂飽殿下呢?” 男人的目光陡然變得危險,阿諾看著他,笑顏如花。 虞彥歧很好的實現(xiàn)了阿諾的話,一整個下午,阿諾都在虞彥歧的宣明殿內,待到了華燈初上。 阿諾覺得她就像屋外那的花,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風吹雨打,這么點功夫腰都快折斷了,偏偏那位殿下還不知足,一直在變著法的磋磨她。 不成語調的嬌軟嗓音從她的嘴里溢了出來,換來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撞擊,似乎她軟膩的聲音能激起男人埋藏在心底的劣性,讓阿諾一步一步地,潰不成軍 。 這期間水都換了五六次了。 守在門外的兩個宮女聽著屋內yin靡的聲音,面紅耳赤了起來,雖然兩人經過嬤嬤教導,但通通都是紙上談兵,哪有什么實際經驗,所以一時間都羞紅了臉,暗罵一聲不知廉恥。 - 阿諾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因為不太喜歡陌生人伺候,阿諾守在屋內的是秋杏。 “姑娘?!鼻镄右娭⒅Z醒來,急急忙忙去倒了一杯熱茶,“先潤潤嗓子吧。” “幾時了?”阿諾喝完一杯茶,才啞著聲音問道。 “都快到了吃午膳的時候了?!鼻镄哟蛉さ?,“剛剛小安子來問我,您中午要吃什么?” “平常怎么吃就怎么來吧?!卑⒅Z渾身酸痛得厲害,“先給我更衣。” 秋杏點頭,“是?!?/br> 阿諾看了一眼屋外的立春和立夏,尋思著要不要找個由頭把她們給弄出東宮,不然真給她們爬床成功,那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勁敵。雖說現(xiàn)在東宮的女主人只有她一個,但是保不齊哪天又塞進來七八個昭訓良媛進來,然后再加上太子妃這些,阿諾頓時有了危機感。 六王爺虞彥蕭因為南下查案的關系,婚期推遲到了六月份,等虞彥蕭成親后,接下來就是要挑選太子妃了。孟月薇成了六王妃,不知道皇后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來。 吃過午膳后,就有人過來傳話,說皇后有請。 阿諾看著眼前的這位大太監(jiān),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位劉公公是在皇后身前當差的。 “還請劉公公等等,妾室這就去梳妝打扮?!卑⒅Z掩嘴輕笑。 饒是見過不少美艷的女子,劉公公還是感慨,還真沒有人能比得上這位楚良娣。 真真?zhèn)€禍國殃民。 原本皇后對太子殿下納阿諾就心存不滿,此次一去,還不知道要使用什么手段來折磨呢。 阿諾換了一身銀線繡梅花桃紅宮裝,再戴了一套鎏金的頭面,整個人顯得貴氣十足,嬌媚動人。 自除服后,她總是喜歡這些顏色艷麗的衣衫,尤其是大紅色。 最后她拿著一把繡有桃花的團扇,朝著六劉公公點頭,“我們走吧?!?/br> 劉公公晃了晃眼,驚醒過來自知失態(tài),趕緊低頭在前面帶路。 阿諾兩輩子還是第一次去皇后的長樂宮,心情有些微妙。 坐著軟轎,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時時間,阿諾才到長了宮。 皇后正坐在池塘邊喂魚。 阿諾朝皇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一個宮禮,“皇后千歲。” 皇后并沒有出聲,似乎沒聽到阿諾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在那喂魚,周圍的宮女們也權當沒看見她一樣,阿諾跪在地上,知道這是給她一個下馬威。 待她手里的魚食喂完后,已經過了一刻鐘時間了 ,她這才凈手抹著香膏。 “呀,楚良娣來了呀?!被屎篌@訝道,“你看看我,都老了,忘記楚良娣要過來,來人啊,賜座 ?!?/br> “妾身也剛剛過來?!卑⒅Z淺笑道,臉上并沒有什么不虞。 這是皇后第二次見到阿諾,她勾唇微微一笑,目光落到她裸露的脖子上,上面的紅色印記是那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