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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好不好?【昃食宵衣】……老江??【昃食宵衣】……老江你這個變態(tài)!【儂本多情】呵。【昃食宵衣】……【千山夜畫】小宵宵的作死日常【昃食宵衣】你還有臉說!都怪你千山??!一個群里六個男的都在一起了!就你一個女的孤家寡人你不覺得悲哀么你!【千山夜畫】沒有呀,我看著你們還挺開心的。= ̄ω ̄=【千山夜畫】感覺我畫的人物都HE了,成就感滿滿。【千山夜畫】像小宵宵你這種智商水平是不會理解我的愉悅的。【昃食宵衣】(╯‵【…′)╯︵┻━┻花栗抱著手機,越看越難受,直到看到千山那句話,他才自嘲地笑了笑。他的HE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他的HE到底在誰的身上?花栗點開了千山的頭像,和她私聊。【麻爪的花栗鼠】千山,我想跟你說件事。【千山夜畫】小花花你在哦?怎么不在群里說話?【麻爪的花栗鼠】嗯……有點事兒……【千山夜畫】……是不是顧嶺皮子又緊了?千山的確夠敏銳,在平時,花栗絕不會專程跟人私聊吐苦水,但是今天花栗覺得自己要是不找個地方這滿腔的火給泄出來,他說不定會爆炸。花栗的手快速敲打著鍵盤,他也不知道自己具體說了什么,洋洋灑灑就是一篇五百字小論文,他只覺得滿心委屈酸楚,像是好不容易做了個美夢,還沒深入進去,就被人推醒了過來。打完后,花栗抹抹眼睛,覺得胸腔里堵著的那塊淤血總算消釋了些,只是還是硬邦邦的一團,讓他難受得咬牙切齒。葉千千的答復(fù)很簡單。【千山夜畫】我知道了,小花花你不要太傷心。【千山夜畫】你不在群里說,是顧及群里有顧嶺?花栗打了個“嗯”上去,心里泛著苦澀的味道。他已經(jīng)退過一次群了,不能再叫大家擔心。千山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天,眼看著時間到了中午,千山叫他去吃飯,別因為這種事傷了身體,花栗就扶著床沿站起,沒去拿雙拐,而是挪到了輪椅上。雖然多鍛煉鍛煉是好事,但醫(yī)生也明確告訴他,不要cao之過急,如果要出去散步的話,還是可以暫時依靠輪椅的。出了門,顧嶺已經(jīng)不在外面了,花栗咬著牙,負氣往前移動,沒出門幾步,就遇上了年輕的復(fù)健小護士。她看到花栗,臉就紅紅的,撩撩自己已經(jīng)很齊整了的頭發(fā),快步走上來:“要去吃午飯?”花栗沒有遷怒的習慣,抬頭沖她一笑:“嗯。是啊?!闭f著,他抬頭看了一眼醫(yī)院走廊上懸掛的電子鐘,“我記得你現(xiàn)在換班了?”小護士激動得小臉通紅:“你還記得我換班的時間?。俊?/br>花栗低下頭一笑的風情,落在小護士眼睛里簡直蘇炸了天:“當然,我應(yīng)該了解你的。你是我的護士嘛。”小護士又是一陣臉紅耳熱,忙不迭扶住了花栗的輪椅:“我和你一起,好不好?”花栗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拒絕的,和顧嶺交往的那段記憶,讓花栗認定自己是個同性戀,不該去招惹撩撥別的女孩。但是,現(xiàn)在想到“顧嶺”這個名字,花栗就是怒火中燒。憑什么自己要為了顧嶺放棄正常人的日子?這個想法只是在花栗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瞬,他扭過頭去,對充滿期待的小護士說:“好啊,我的榮幸?!?/br>坐在熙熙攘攘的食堂里,花栗和小護士蠻熱絡(luò)地聊著天,她的學歷還驚嚇了一把花栗。西雅圖華盛頓大學護理學院畢業(yè),二等獎學金獲得者。她今天已經(jīng)二十五歲,比花栗還大,看著她嫩嫩的娃娃臉和鼻梁上的幾顆小雀斑,花栗由衷地表示了歉意:“對不起啊,我還以為你是來實習的……就是那種醫(yī)科大學大三的學生……”小護士被這樣夸了一通,受用得要命,表情都亮了,隨口道:“顧先生特意說要挑最專業(yè)的護理人員,所以……”聽到“顧先生”,花栗手一抖,直接把筷子掉到了地上。小護士要去撿,花栗也俯下身,兩個人的指尖無意間碰觸了一下。小護士的臉刷地一下紅透了,花栗很禮貌地往后讓了讓,說了聲謝謝,撿起了筷子,無意間目光一轉(zhuǎn)——顧嶺站在食堂門口,臉色陰沉地看著他們的方向,手里提著雕花的木飯盒,隨著他的身體微微發(fā)著抖。有人從他身邊路過,撞了下他的肩膀,他也動都不動,直盯著花栗和小護士的方向看。花栗差點沒被口中的食物給噎死,快速別開視線,沒想到,一個腳步聲在嘈雜聲中由遠及近,緊接著,木飯盒被他放在了自己膝上,而自己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拉著向后,剛撿起來的筷子又被撞回了地上。顧嶺推著花栗的輪椅,沖小護士冷冷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花栗在輪椅上動彈不得,想起來可也知道自己跑不遠,萬一不小心傷到了還不利于康復(fù),他捏著輪椅的扶手,氣得想吐血。走到半路,發(fā)泄地把膝蓋上的飯盒往下推去,啪的一聲,飯盒傾倒,蓋子掉落,糖醋里脊暗紅色的新鮮湯汁流出了飯盒,顧嶺卻看也不看,徑直推著花栗往前走去。花栗就被這么強行推回了病房,剛一進屋,他想說點兒什么,顧嶺就把他的輪椅往墻上一推,花栗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背就貼上了墻。顧嶺俯身下來,用手撐住了單側(cè)墻壁,聲音聽起來簡直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花栗,你不能這么報復(fù)我。”說著,他的唇就野蠻地貼了上來,根本沒有給花栗說話的機會,花栗唇畔間滿是陌生又熟悉的味道,那是屬于顧嶺的荷爾蒙味道,充滿了侵略性,幾乎是要把什么烙印打在花栗身上才肯罷休。自從和他見面以來,他從來沒有一次這么失控。花栗慌了神,掙扎了半天,才掐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遠。兩個人都在劇烈喘息,花栗抬手胡亂抹著自己的唇,因為頭腦充血,眼前都在一陣陣發(fā)黑了,胡亂地囈語起來:“顧嶺,你有什么資格碰我?!你混蛋……你還在騙我,你根本沒有真心……”☆、第70章顧嶺的計劃顧嶺心都涼了半截。他沒有真心?快一年了,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