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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被跟蹤者的程度——像約翰列儂就被他的瘋狂米分絲所殺,那個米分絲是親密型跟蹤狂。之后,粱惟去找了他朋友,從他那拿到了那位前刑警現(xiàn)私人調(diào)查工作者的聯(lián)系方式,并轉(zhuǎn)發(fā)給了辛瑜。那人姓顧,辛瑜立刻打了電話過去。顧先生接了,并第一時間申明:“我呢,喜歡看人接生意,順眼的就接,反之,不接?!?/br>“……”辛瑜道,“那是要先視頻一下,還是見面聊?”顧先笑了,“見面聊吧。我覺得你的生意我應該可以接。”辛瑜道:“那我們約個見面時間和地點?你在哪個區(qū)?我們可以折中選個我們都方便的地方?!?/br>“我有更好的辦法。一、你來我家,我不收你這次的咨詢費;二、我提供上門服務,但要收費。”顧先生給了辛瑜兩個選擇。辛瑜問了上門服務的價格,覺得可以接受,便約了他明天下午在金楓大廈附近的一個咖啡店見面,“我能帶人過去嗎?”顧先生表示:“你付錢你說了算?!?/br>辛瑜想帶的人不是喬平一,而是粱惟。喬平一不是沒把這事放心上么,辛瑜覺得他這狀態(tài)挺好,可以繼續(xù)保持,便不打算跟他說自己還是不放心這事。至于粱惟,辛瑜是覺得他的專業(yè)知識或許能用得上。和顧先生通過話后,辛瑜去問了下粱惟明天下午有沒有空,是否有興趣一起見一下那位顧先生。粱惟挺有興趣的,說明天下午一定來。辛瑜會選下午,是因為晚上他如果要晚歸,得向喬平一報備,而下午就不用了,喬平一會以為他在上班——除非關重閑得沒事干,特地去跟喬平一打報告說他下午請假了。工作日的下午,咖啡店人挺少的,辛瑜找了個背靠著墻的位置坐下,然后點了杯咖啡邊喝邊等另外兩人。粱惟提前了一刻鐘到,而那位顧先生是踩著點進咖啡廳的,進來后他沒東張西望,直接走到辛瑜這桌坐下了,然后笑道:“我姓顧,顧瑞年,瑞雪兆豐年的瑞年?!?/br>辛瑜微笑,“辛瑜,辛勤勞動的辛,瑕不掩瑜的瑜。”粱惟道:“你們都認識我,我就不自我介紹了?!?/br>辛瑜開門見山地道:“我先把照片拿給你看一下……”顧瑞年突然豎起食指放到唇前,辛瑜禁了聲,和粱惟對視一眼,然后兩人一起看向顧瑞年,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顧瑞年拿手機打字,打好后示意辛瑜看,他打的是:你的手表怎么回事?找我干活你得有誠意,這樣搞就太沒勁了吧?辛瑜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很正常啊,他皺眉道:“你什么意思?”顧瑞年繼續(xù)打字:你這表是你自己的,還是別人送你的?辛瑜愣了下,然后伸手在“別人”兩個字上點了點。顧瑞年繼續(xù)打字:我見過這種智能表,它帶有定位與竊聽功能。辛瑜沉默了兩秒,然后道:“你確定?”顧瑞年笑了下,然后朝辛瑜伸手,辛瑜把手上的手表摘下來遞給了他。顧瑞年沒撤回手,繼續(xù)道:“手機?!毙凌け阌职炎约旱氖謾C交給了他。顧瑞年這才收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錢包,又從錢包里拿出一根數(shù)據(jù)線,然后他用那根線接通了辛瑜的手表和手機。很快,手機上跳出了一個密碼框,辛瑜輸入了密碼,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了手表的各項功能與數(shù)據(jù),顧瑞年翻找了一會,找到一個音頻,他把它轉(zhuǎn)到了辛瑜手機上,然后斷開了手表和手機之間的連接,并把智能手表關機了。他說:“一般來說關機了就無法竊聽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可以正常說話了。”他指著那個音頻說,“這應該是它最近一次錄下來的聲音,你要聽一下嗎?”辛瑜遲疑了一下,然后點了播放,嗯,是最近十來分鐘的錄音,剛才他們自我介紹的話都被錄下來了。辛瑜遲疑地道:“這種智能手表不正常嗎?或許它只是功能高級一點?”顧瑞年笑了,“這你能信?我是不信。正常的智能手表具備的應該是各種日常功能,而不是全日制的監(jiān)控功能。除非你是受虐狂,喜歡監(jiān)牢一般的生活。”辛瑜道:“一次能錄多長時間?”顧瑞年笑道:“只要有電它就能錄,每錄到一定長度它會自動上傳到網(wǎng)上,任何有你的賬號和密碼的人,都可以去網(wǎng)上查看那些錄音。哦,對了,不止能錄音,還能攝像——你這表是帶攝像頭的——不過攝像很耗電,估計只能持續(xù)一兩小時。你碰上過耗電很快的異常情況嗎?那個時候,就是有人在通過你的手表看你?!?/br>辛瑜面無表情地道,“他特么是腦子進水了?”顧瑞年點評:“看來送表給你的人不是你的敵人而是你的親朋好友?!?/br>辛瑜無聲地笑了下。顧瑞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點什么,改口道:“哦,是愛人?”辛瑜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粱惟道:“節(jié)哀?”辛瑜失笑,然后捂住臉,“是啊,節(jié)哀……”顧瑞年看了看他們倆,然后自己替自己講解一下,“有一個把你當敵人的愛人,是要節(jié)哀?,F(xiàn)在你已經(jīng)看清他的真面目了,所以,大概你今天要找我說的事也解決了?不用再繼續(xù)咨詢了吧。”“不,我要找你的是另外的事,和這無關?!毙凌し畔律w在臉上的手,表情重新恢復了平靜,他摁亮手機,翻出喬平一的照片給顧瑞年看,“我懷疑角落里那個人在跟蹤我朋友,主要是我朋友以前就被人跟蹤過?!?/br>顧瑞年看了一會兒道:“只有這一張照片?”“還有一張?!毙凌ね蠓艘粡?。顧瑞年看了下,又說:“就這兩張?”“還有別的照片,但是上面沒那個人了?!毙凌び址藥讖堈掌鰜碜屗?。顧瑞年道:“這是哪里?”“是酒吧。”辛瑜把地址告訴了他。“告訴我地址也沒太大用處?!鳖櫲鹉甑溃叭绻@個人是在跟蹤你朋友,那他會一直跟著你朋友移動,而不是一直呆在酒吧。當然,我可以去酒吧查一下監(jiān)控之類的,如果這個人不專業(yè),我應該能發(fā)現(xiàn)點痕跡。哦,我得先問一聲:你是打算委托我辦這事了,對嗎?”“對,我希望你能幫忙調(diào)查清楚是否有人在跟蹤我朋友?!?/br>顧瑞年道:“你朋友是什么人,照片上有幾個人我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些著名的富二代?”辛瑜指著喬平一的照片道:“他是方行健的外孫?!?/br>顧瑞年笑道:“這樣的人,你還要找我來幫忙查?他自己應該有個保鏢小隊吧?”辛瑜搖頭,“你說笑了,他和普通人沒太大差別,而且他很沒危險意識,不把這事當回事?!彼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