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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花費越多時間。吃完了還要收拾,同理,菜越豐富,要洗的鍋碗瓢盆就越多。這是個惡性循環(huán)。辛瑜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了個人時間……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需要個人時間與空間的人。美奐論壇上的網(wǎng)友也問他:你不是說剛忙完一個大項目,接下來不會那么忙了嗎?怎么看你上網(wǎng)的時間還是越來越少了?辛瑜仍是老說辭:最近我家的貓變異了,我正在想辦法解決。網(wǎng)友:哦,貓奴啊。你解決不了,你只會妥協(xié)……開玩笑的,它怎么變異了?辛瑜:它堅持要吸引我的全部注意力,讓我什么也干不了。網(wǎng)友:黏人是吧?你買點玩具給它好了,可以分散它的注意力。辛瑜看向喬平一,目光不受控制地定在了喬平一的腹肌上——最近喬平一很喜歡半裸著——幾秒后才回神,然后他把目光移到喬平一臉上,“小喬,我給你買了兩套睡衣,明天到貨?!?/br>既然喬平一不愿意穿舊睡衣,那便給他買新的好了。反正不能讓他繼續(xù)穿睡袍了。“哦?!眴唐揭淮蛴螒虼虻煤芡度?,估計沒聽到他在說什么。辛瑜回網(wǎng)友:玩具對它沒用,估計給我自己買點玩具還更有用。網(wǎng)友:哈哈……所以無可救藥的其實是你自己是吧?辛瑜:人生已經(jīng)如此艱難……網(wǎng)友:(大笑)你若為難,便是晴天。辛瑜:(再見)網(wǎng)友:(大笑)說真的,想擼貓你就去擼吧,別為難自己……辛瑜:(再見)第30章除了辛瑜,另一個和喬平一有關(guān)的人最近過得也挺艱難,他就是之前管了喬平一閑事的方總的特助羅飛先生。他被方子澤勒令去好好處理“喬平一喜歡宋燦事件”的后繼,處理不好今年一年的獎金都沒了。羅飛扮慣了紅臉,當了這么多年好人,現(xiàn)在卻要去唱白臉……他無語凝噎。他覺得宋燦這事真不怪得自己,當然,也不能怪喬少,也怪不得宋燦,更不能怪方總。唉,怨不得別人,都是造化弄人……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補救了。方子澤的意思是,原先準備給宋燦的待遇照樣給他,至于他和喬平一的事,就當沒有過——本來也沒有過??傊?,活不用宋燦干了,好處他可以照樣拿。看起來宋燦那邊沒任何損失,反而收獲頗豐。但是,人除了物質(zhì)需求,還有精神需求。傷自尊這事,嚴重了能要人命。不過宋燦看起來是挺溫順一個人,應(yīng)該不會沖動到動手的程度,羅飛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安全的。不過,羅飛還是沒敢直接約宋燦談,他約的是宋燦的經(jīng)紀人劉真。他盡最大努力、用最婉轉(zhuǎn)的語句,把“喬平一喜歡宋燦其實是個誤會”這事認真又模糊地解釋了一下——態(tài)度認真,內(nèi)容模糊,因為羅飛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做人下屬難啊,不能問緣由,卻還要妥善解決問題,真是命苦。然后,羅飛把宋燦將得到的各方面的補償也和劉真說了下。劉真面上稍有不平之意,但心里還挺高興,他覺得這事挺劃算,畢竟他們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現(xiàn)在事情突然變沒了,賞金卻可以照領(lǐng),挺好的。回去后,劉真直接把這事和宋燦說了,并笑道:“我們運氣真不錯,你之前不是擔(dān)心別人說閑話嗎,現(xiàn)在不必擔(dān)心了?!?/br>宋燦面上沒什么異樣,也笑,“嗯,是挺好?!?/br>劉真道:“就是,之前送喬少的禮物……能不能拿回來?”宋燦送喬平一的生日禮物是個ipod。當然,真正的禮物不是那個不值什么的ipod,而是里面的音頻文件。里面存了宋燦唱的十幾首情歌。他爭分奪秒地錄了一天才錄好,嗓子都啞了。去參加喬平一的生日宴會時,也還沒恢復(fù),不過喬平一沒注意到。宋燦笑笑,“怎么拿回來?直接去找喬少要?”劉真想了又想,“是不好找他……算了,也沒什么要緊的?!倍?,說不定喬少已經(jīng)隨手把那個ipod丟了呢。畢竟羅飛都說“之前的喜歡”只是個誤會。不過,劉真的猜想并不對。實際上,那些禮物全都還堆在喬平一房間里,他一直沒回去拆呢。說到禮物,周四中午一起吃午飯時,辛瑜跟喬平一說,要補他一份生日禮物,晚上回去給他。喬平一挺驚喜,覺得有必要找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好心情。等辛瑜去上班了,他便開著車去找郝高興了。郝高興今天正泡在一個戶外俱樂部里,聽到喬平一要來找他,他挺高興,“來吧,我們一起擼幾發(fā)?!彼f的是玩槍。喬平一也很久沒玩射擊了,到了俱樂部后,去選了槍,和郝高興一起玩了個把小時。后來覺得有點累了,兩人才一起去了休息室喝酒聊天。郝高興靠在沙發(fā)上,愜意地道:“打了幾百發(fā)子彈,終于爽多了?!痹趩唐揭坏街埃呀?jīng)一個人玩了挺久了。喬平一笑笑,“回去后,等你的手腕肩膀都疼起來了,你會更愜意的?!庇行尩暮笞艽?,玩久了會對身體造成負擔(dān)。郝高興抓起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酒,“那我要多喝點,鎮(zhèn)痛?!?/br>喬平一看看他,“你沒事吧?才兩天不見,你又搞事了?”“哈哈……我能搞什么事。”郝高興虛張聲勢地笑了一陣,然后才低聲道,“我昨天碰到雷蕾。”“嗯?別告訴我你舊情難忘?!?/br>“不是,你聽我說。昨天我去一個酒會,居然看到雷蕾也在。然后我才知道她其實是謝文遠的侄女,她去做cospy模特只是因為興趣,她不姓謝是因為她跟她媽姓?!?/br>謝文遠是他們父母那個輩分中極厲害的一個人,在商界,他是個大佬般的存在。喬平一挺意外,“好吧……果然人不可貌相。那么,你后悔分手了?哎,錯失良機啊,差一點你就可以入贅豪門了。”郝高興笑罵道:“滾你的!”他喝了口酒,“我就是想……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嗯?你到底想說什么?”郝高興有點糾結(jié)地道:“你說啊,她既然是謝文遠的侄女,那她很可能早就認識我了,不認識也知道我吧?她隨便問個人,人家就能告訴她:哦,郝高興啊,那不就是郝冠雄那個小孫子嗎?”他說著又喝了口酒,“你說,她在成為我女朋友之前,不知道我是誰的可能性有多大?”喬平一道:“可能她不關(guān)注這些事?像辛瑜,他去客戶那時碰到了莊老三,但硬是沒認出來,以前他還見過人家兩三次呢?!?/br>莊老三本名莊凱。“那不一樣。雷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