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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不是只有你惹麻煩了嗎?」曾華好奇的問。「還有子文,不過因為他是學生,再加上他不在溫泉那邊,是在外面被打的,所以后來和那個變態(tài)打官司時,沒有讓子文去。」「難怪,我說那會我沒見過他?!乖A點頭。方子文聽的云里霧里,根本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陳哥道「還記得那天溫泉那邊有人鬧事嗎?你被個男的打了,那男的就是個變態(tài),他在溫泉里對鄭瑋動手動腳,把鄭瑋惹毛了,一巴掌就打到他臉上,我進去的時候,那男的死活不放過鄭瑋,我勸不動架,反倒是被打的差點丟命。」「鄭瑋……他那晚竟然在?」可是,為什么方子文一點也不知道。「你真不知道?唉,那你到底知道啥,他們也真是的,案子結束后,應該讓你知道才對,畢竟你我不能白挨打?!龟惛绾认乱豢诰?,接著說道。「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倒在醫(yī)院里,你知道的,命保住就算運氣好,老板說這事很麻煩,因為是鄭瑋先動手打人的,警察局那邊不好交差,所以要我改口供,就說是那人精神失常,動手動腳,然后突然發(fā)作打人了?!龟惛缯f到這里恨恨的說了句,「那種人,把牢底坐穿都是活該。」曾華輕笑道「鄭瑛那個弟弟,捅了簍子就怕了,不過鄭瑛還算有良心,把小陳安頓好了,要不然你們都算是白挨打?!?/br>陳哥接著說道「這事我知道鄭家是為了保住鄭瑋,才讓我改口供,我倒是沒想到你毫不知情。不過,也許他們是覺得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br>「哦?!狗阶游狞c點頭,陳哥笑著給他敬酒,「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一切都要重新開始,敬你一杯?!?/br>「恩。」方子文笑道「廣東好嗎?」開車回家的路上,方子文經過溪城大學,他看著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回想起當年在這座學校里度過的幾年時光,還有他和鄭瑛的點點滴滴,他想起來他在醫(yī)院里陪著陳哥的夜里,鄭瑛來時對他溫柔的關心。如果不是這次鄭瑛先來找他,如果不是老板的‘熱心’幫助,他和鄭瑛應該會像許多不合適的同性戀,上幾次床就分道揚鑣,那么后來的一切都不可能發(fā)生,他還會這樣刻骨銘心的愛他嗎?他不想認真去想鄭瑛對他照顧的目的是不是出于愧疚,隱瞞、欺騙的確是事實,如果不是今天偶遇陳哥,或許這件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方子文不能否認,鄭瑛是個好哥哥,他可以替鄭瑋擋下所有的負擔,為什么鄭瑛要娶封枚,其實不僅僅是父母的期望吧,答案里也應該包含一部分鄭瑋才對,方子文記得鄭瑛提過,封枚一開始是鄭家給鄭瑋物色得媳婦,只不過鄭瑋很反感才沒有成事。如果斤斤計較,他和鄭瑛有太多說不明白的事,方子文腦子很亂,他知道自己應該怎么選擇,對他們來說才是對的。=============☆.歲月如歌回家后,方子文接到方強偉的電話,說過兩天就會來這里,正好是十月一,方子文點頭,和他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在書房里處理了一會工程局的事,方子文聽到了外面的雨聲,他看看窗外,撐著額頭想著事,本來應該很快就可以看完的文件,他讀了半個小時都沒翻過那頁,方子文靠在椅子上,滿腦子里都是鄭瑛。墻上的鐘噠噠噠的走著,方子文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是鄭瑛,方子文拿著手機盯著屏幕上他的名字。方子文猶豫片刻后接聽,「喂。」「你開門吧,我就在門外。」鄭瑛道。方子文握緊手機,問道「這么晚過來,有事嗎?」「見面再說?!拐f罷鄭瑛掛斷了電話。方子文走下樓去開門,屋外的大雨傾盆,方子文打開門時,站在門口的鄭瑛全身都濕透了,方子文立刻讓他進屋,鄭瑛卻拉著方子文一言不發(fā)。方子文道「你進來吧,有話我們再說。」鄭瑛放開方子文走進屋子,方子文給他拿了干凈的衣服和毛巾,鄭瑛從浴室里洗澡出來后,方子文已經躺在床上,鄭瑛擦著頭發(fā)過去,方子文伸手接過來毛巾給他擦頭發(fā),鄭瑛微微回頭看他。「曾華給我打了電話。」鄭瑛道「你見過你那位朋友了。」方子文邊擦頭發(fā)邊靠近鄭瑛,鄭瑛道「這件事我的確有所隱瞞,那個時候,我只是不想把你卷進去?!?/br>「或許更多的,你不想鄭瑋出事?!狗阶游钠届o的說道,「我懂。」鄭瑛無法解釋,這或許的確是他最初的目的,所以他對方子文充滿愧疚。「抱歉。」鄭瑛道。方子文收回毛巾,他下床把毛巾扔回浴室,等他回房的時候,鄭瑛正坐在床上抽煙。方子文道「明天我哥哥要來了?!?/br>鄭瑛點頭表示知道。「有空嗎?」方子文道「陪我去接他們?!?/br>鄭瑛詫異的看他,方子文語氣輕松的說道「已經過去這么多年的事情,能代表什么?要是時間再提前一年,我也許還有脾氣再和你大吵一架?!?/br>「但是吵架又能怎樣。鄭瑛,我想要的是和你好好在一起,而不是天天無休止的爭吵。」方子文靠在門口看他,「工作已經夠累了,回家就放過自己吧?!?/br>鄭瑛把煙滅掉,疲憊的說道「抱歉,以前我不該忽略你的感受?!?/br>「你已經做的很好。如果是我,可能會更糟糕?!狗阶游淖呱锨敖o予鄭瑛一個擁抱,他抱緊鄭瑛,輕輕的親吻他的肩膀,對于愛情,他已經沒有多余的奢望,轟轟烈烈去愛的年紀他已經過去,痛徹心扉的失去他已經經歷,所謂的七年之癢,大概他也能守住,這么多年,他心里最大的事就是想要抱緊他,而這一刻他真的不想再責備鄭瑛什么,因為鄭瑛過的并不比他輕松。「你讓我想起了我哥哥?!狗阶游目吭谒绨蛏希p笑道「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生悶氣不理你,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我愛的就是這樣的你,封枚罵的對,我是沒良心,才會自以為是的不聽任何解釋把你推開。」鄭瑛聽著方子文的話,溫柔的撫摸他的頭發(fā),方子文閉上眼聞著鄭瑛身上的味道,他們沒再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抱著對方,過多的解釋都是廢話而已,難道他們真的不明白對方心里的事身上的責任,然而愛一個人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