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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臨樓冷笑,“那是自然,凌教主也得保重身體,可不能因為年輕就掉以輕心啊?!?/br>顧子文厭惡極了那種毒蛇一般的眼神黏在凌汐身上,于是笑著開口,“這個就不勞前輩掛心了,我家寶貝自然會被好好護(hù)著的?!?/br>“呵呵。”夏臨樓掃過凌汐衣襟處若隱若現(xiàn)的曖昧紅痕,笑容更加虛偽了些。兩人也不管夏臨樓什么想法,直接告辭了,夏臨樓躺在床上聽著門外傳來的“腿疼,你幫我揉揉。”臉色更加陰沉。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張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此時的夏臨樓這么想著,只是他沒想到有人的動作會比他更快,讓他的一切想法都沒了實(shí)施的可能。沒人了,顧子文低頭含住凌汐的耳垂啃咬,小聲道:“他看你的眼神真惡心?!?/br>凌汐羞惱的掐他的臉,轉(zhuǎn)著眼珠子,像極了一只狡猾的狐貍,“那要不要干壞事?”顧子文放開他通紅的耳垂,轉(zhuǎn)而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什么壞事?!?/br>“既然他沒安好心,就讓他沒了使壞的能力?!?/br>“等他離開白云宗?!?/br>“那當(dāng)然,不能給白云宗惹麻煩?!?/br>沒過幾日夏臨樓就說要離開白云宗,顧善也沒攔他,大家虛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就此告別。之前遇襲一事夏臨樓只說是碰上了仇家,這仇家姓甚名誰卻是不肯多說。大家心知肚明沒有再問,心里卻都有了答案,只是依舊疑惑夏臨樓為何要?dú)⑺缽埥B。直到天鷹閣的人離開,杭岳狀似無意的提起夏臨樓虐殺幼女一事是從張紹那里傳出,眾人才對這對師徒的恩怨有了了解。百無聊賴的泡在溫泉里,凌汐趴在石頭上直打瞌睡。幾日過去他的腰終于好了,見他能蹦能跳憋了幾晚的顧子文狠狠折騰了他一夜,天快亮?xí)r才讓他睡下,早上一醒就聽說天鷹閣的人離開了。顧子文給他喂了些吃的,和著里衣一起抱進(jìn)溫泉泡著,親親他的腦袋讓他等他回來就提著劍走了。“這個點(diǎn)兒,也該回來了吧。”“這么快就想你男人了?”“啊!”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凌汐一大跳,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姐妹花,臉?biāo)查g黑了下去,“你們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模俊?/br>姐妹倆一撩衣擺在旁邊坐下,池邊的盤子里放著精致的點(diǎn)心,凌慕言隨意的捻起一塊丟進(jìn)嘴里,“誰叫你走神,我的大教主,你這么多年的武白學(xué)了嗎?如果我們想害你你就完蛋了?!?/br>凌汐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又趴回石頭上,“那不是平時都跟顧大俠在一起嘛,反正他在的時候不會讓人傷了我?!?/br>纖指戳上他的額頭,凌慕語恨鐵不成鋼,“你們能時時刻刻都在一起嗎,前幾天的教訓(xùn)還不夠?看他把你慣的,再慣著就該廢了!”“哪有那么夸張,對了,你們怎么突然來這兒了?”凌慕言又捻起一塊糕點(diǎn),“趙煬跟著你家那位一起提著劍下山了,我們沒什么事兒就來找你聊聊天?!?/br>趙煬也去了?凌汐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不是一向“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嗎?大概,是因為自己丟了魔教的人,他得去找場子?嘖,想不通,不想了。繼續(x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在凌汐差點(diǎn)睡著之前顧子文終于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臉寒霜的趙煬。凌汐迷迷瞪瞪的看著他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里衣,心說:幸好幸好,不然就被看光了。凌汐在暗自慶幸,殊不知顧子文已經(jīng)悔青了腸子。他輕薄的里衣沾了水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曲線,隱隱顯露出白皙皮膚上的紅痕,比全身□□不知誘惑了多少倍。顧子文有些后悔讓趙煬一起來,直接把人從溫泉里一把撈出來用大毛巾裹好,不讓其他人再看他的寶貝。凌汐進(jìn)了熟悉的懷抱自動自發(fā)的靠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蹭完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其他人在場,頓時臊紅了臉。凌慕言看他臉紅的樣子覺得稀罕,調(diào)笑道:“哎呦,我們大教主居然也有臉紅的一天?!?/br>凌汐“哼哼”兩聲別過臉去,小聲嘟囔,“少見多怪?!?/br>顧子文拍拍他的后背,對其他人說:“我?guī)Я柘Q衣服。”說完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走。凌汐瞪他,小聲道:“丟人了?!?/br>顧子文親親的紅紅的鼻尖,“戀人親近是正常的,不算丟人,中午要不要吃烤兔子?”凌汐頓時兩眼放光,“好?!?/br>“那一會兒去后山?!?/br>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趙煬還站在原地,背影像是一棵孤獨(dú)的松。凌慕語起身拍拍衣擺上的灰塵,挽起jiejie的手臂,“有這后悔的功夫,不如對你媳婦兒好點(diǎn),別再辜負(fù)一個?!?/br>趙煬身形一僵,往凌汐離開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當(dāng)初是為了什么傷害凌汐呢?因為凌汐的真實(shí)性別讓他覺得受了欺騙,因為他怕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把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與恐懼全部給了凌汐。看著凌汐蒼白的臉,看著他就算那么難受也留著他身邊,他心底居然升起了異樣的快感。這不正常。他是這么覺得的,所以為了證明自己正常他一遍遍的去傷害凌汐,他結(jié)婚生子,他對凌汐冷言冷語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仰仗的不過是篤定了凌汐不會離開他。可惜凌汐離開了,毫不猶豫,他終于慌了,可那又能如何?凌汐離開就再也不會回頭,再見時他已經(jīng)有了新的愛人,當(dāng)初投注他身上的感情給了別人,一心一意的眼神也落在了別人身上,眼底的火焰再也不會為了他而跳動。他終于失去了他,不過是自作自受。午后姜凱殺氣騰騰的沖上了白云宗,要討個說法,原來夏臨樓離開沒多久就被人廢了雙手和雙眼,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天鷹閣弟子也死了不少。姜凱只看見一閃而過的兩道人影,其中一道青色,所以認(rèn)定了是白云宗的人干的。顧善聽了一臉詫異的摸摸下巴,轉(zhuǎn)頭問清遠(yuǎn)和杭岳,“兩位可看見我白云宗弟子下山?”一臉嚴(yán)肅的清遠(yuǎn)和笑呵呵的杭岳異口同聲道:“沒有。”于是顧善擺出一張無辜的臉,“你看,不是我們的人干的,大約夏閣主又碰上了那個不知名的仇家?”帶著火來的姜凱帶著更大的火下了山。后山滿臉期待的四人圍在火堆邊,留著口水看著顧子文的烤兔子,就等他一聲令下。“好了?!?/br>顧子文話音剛落兔子就被人分了尸,四條腿瞬間被人撕走,再次慢了一步的蘇澗粼只好無奈的啃起了兔身,感慨四個男人實(shí)在不懂憐香惜玉。“事情都解決了,你們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