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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反抗,只好低下頭埋在他肩上。顧大俠這愛青天白日耍流氓的毛病越來越嚴(yán)重了,叫大夫給他治治有用嗎?就在凌汐快被顧子文摸到起反應(yīng)的時候,剛剛消停了一會兒的清虛又咋咋呼呼的問飯好了沒,顧子文這才終于松開了不規(guī)矩的手。凌汐偷偷的長舒一口氣,第一次這么感謝清虛的聒噪。哼,顧大俠下次要還是這么不分時間不分地點是“發(fā)情”,就讓他睡屋頂,吹吹風(fēng)好好冷靜冷靜。看到竹筒的表面已經(jīng)焦黃發(fā)軟,顧子文將幾個竹筒從火上取出,放到一邊降溫。早已等待多時的幾人很想直接撲上去劈開竹筒,又擔(dān)心處理不好把米飯灑出來,太浪費,望歸倒還維持著矜持,其他人具是急得抓耳撓腮。顧子文看的好笑,豎起竹筒從一端劈下去,待劈開第一個竹節(jié),將竹筒橫放,用匕首將上面那層撐開。這樣,清香撲鼻的竹筒飯就完全的暴露出來了。他們選的是剛長成沒多久的嫩竹,劈成一節(jié)節(jié)的,每節(jié)有兩個竹節(jié),從一端的竹節(jié)處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孔來,用清水將竹筒清洗干凈。香米事先浸泡一夜,和腌制好的山雞rou一起從小孔處塞入,每根竹筒塞一半多些,再灌入清甜的山泉水,用芭蕉葉堵住洞口上火烤制。為了避免將竹筒點燃,需要人不停的旋轉(zhuǎn)竹筒,雖然煙熏火燎的,但是美食當(dāng)前這點麻煩不算什么。一粒粒香米晶瑩飽滿,肥美的rou粒點綴期間,混合著竹子的清香,當(dāng)真是有人無比。清虛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隨后便不顧燙大口大口的吃著,一邊吃一邊含混不清的說著:“顧遠(yuǎn)啊,你不當(dāng)廚子真是可惜了?!?/br>顧子文一邊替凌汐卷起寬大的袖子,一邊回答他:“我只給我媳婦兒當(dāng)廚子?!?/br>“嘖嘖,那我也應(yīng)該學(xué)幾道菜做給乖徒弟吃?!?/br>望歸臊紅了臉,低著頭吃飯不望清虛,一本正經(jīng)的說:“師傅,吃飯不要講話?!?/br>清虛喜滋滋的閉了嘴,心里想著徒弟一定是在撒嬌,對,他就是在撒嬌。蘇澗粼聽他們的對話頗為嫌棄,“你們怎么還是師傅、徒弟的叫的這么一本正經(jīng),不應(yīng)該來點親密的稱呼?”清虛掃她一眼,筷子敲到她的頭上,“小丫頭,親密的稱呼是你能聽到的嗎?”蘇澗粼揉揉腦袋,腹誹,不就是想說只有在房里才叫嗎,一個個的,就會欺負(fù)她單身。你們呀,裝的挺正經(jīng),別以為我不知道前輩你偷偷摸摸的拉著望歸道長在假山后頭親小嘴兒!顧子文聽著他們聊天,看向吃的歡快的凌汐,伸出手揉揉他的腦袋。凌汐轉(zhuǎn)頭看他,腮幫子一鼓一鼓像極了一只小松鼠,。顧子文摸上他的臉頰,笑容溫柔的不行,“吃慢點,不夠還有?!?/br>凌汐點點頭,繼續(xù)埋頭苦吃。顧子文依舊在看他,這人平日里愛打趣的叫他“顧大俠”,只是心情不好就叫他顧子文,真生氣了就叫他顧遠(yuǎn),只有在床上才會軟著嗓子一聲聲的叫他“子文”。所以只要聽他對自己的稱呼就可以判斷他的心情好壞。想想他叫自己全名的次數(shù)真是少的可憐,所以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和自己在一起很開心?唔,還得讓他覺得更開心才行。凌汐飯量多少顧子文清清楚楚,于是在他吃的七八分飽時就在他哀怨的目光中牽著人往回走,心安理得的將一地狼藉留給了剩下三人收拾。牽著手慢悠悠的四處晃著消食兒,兩人一路上碰到不少白云宗的弟子,交握的手一直沒有放開。那些弟子無不恭敬的向顧子文問好,但是看向凌汐的目光卻躲躲閃閃。凌汐不以為意,他的身份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也沒有刻意隱瞞,經(jīng)過這一遭想必白云宗的人都知道他是魔教的教主了。那些原本覺得他和顧子文還算般配的人開始動搖了,一直就不看好的人自然更加反感。不過他們的想法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總歸影響不了他,就隨他們?nèi)グ伞?/br>“我就說吧,長得那般狐媚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哎呀,可誰能想到他是魔教的教主啊,唉,你們說,他真的像外面?zhèn)鞯哪菢有暮菔掷眴???/br>經(jīng)過一個拐角處時隱約傳來幾個小弟子的交談聲,他們一聽內(nèi)容就知道是在議論凌汐,而且絕對不是什么好話。顧子文臉色一沉,就欲現(xiàn)身,凌汐一把扯住他按在假山上,豎起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繼續(xù)聽下去,顧子文只好按捺住火氣繼續(xù)聽他們?nèi)绾握f。“我都跟你們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能代表啥呀,更何況一個男人長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可以施展美人計勾引別人呀!我覺得啊,大師兄一定是被他給迷惑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對他那么好?!?/br>“我也這么覺得,你們看他那張臉,天生就是當(dāng)狐貍精的料!”顧子文見他們越說越難聽,臉色愈發(fā)的難看,凌汐也不再攔著他,沒有任別人隨意的詆毀他他不反抗的道理。顧子文突然現(xiàn)身嚇了那幾人一大跳,尤其身后還跟著似笑非笑的凌汐,一個個心虛的看著他們,雙腿直打顫,那些話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了。顧子文一個個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些人里沒有一個是他認(rèn)識的,想來是他走的這幾年從外門提上來的弟子。“怎么不繼續(xù)說了?”幾個小弟子冷汗直流,垂著腦袋你看我我看你,干笑兩聲:“師兄,我們錯了,以后不敢了!”“你們錯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們犯了錯。你們剛才講的那么興高采烈的,應(yīng)當(dāng)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吧,現(xiàn)在迫于我的身份道了歉,下次是不是就該在別處議論我了?”幾人一聽顧子文的話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了,情急之下居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道:“大師兄,我們真的知錯了,以后我們一定會謹(jǐn)言慎行!”顧子文垂下眸子,冷冷的看著他們,“有意見就當(dāng)面跟我提,好歹還能證明你們有點膽識。你們來白云宗是學(xué)武的,不是來學(xué)市斤中人搬弄是非的,下次再讓我們聽到你們無憑無據(jù)背后詆毀他人,全部給我滾出白云宗!”“是,是?!?/br>“一人十戒鞭,禁閉一天,自己去二師叔那里領(lǐng)罰!”“是!”幾個跌跌撞撞的跑走了,顧子文猶自覺得氣悶。凌汐從他身后抱住他,“好像第一次見你生氣唉。”顧子文回身圈住他狠狠地揉了幾把,“早晚要讓他們說不出你一句不好來。”凌汐抬頭朝他笑得燦爛,“那我就拭目以待啦!”第39章第三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