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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單挑,我又不傻?!?/br>蘇澗粼:“前輩,這種時候你應該找望歸幫忙呀?!?/br>顧子文:“可惜讓人家以什么樣的立場幫忙呢?”蘇澗粼:“讓你作,作死了吧?!?/br>一個人根本說不過三個人的清虛:“......”真的,好想打死他們。“我們,還是現(xiàn)在就打一架吧。”現(xiàn)在?幾人默默地對視一眼,在別人家祠堂外面打架不好吧,不過想想這是季府的祠堂......簡直是毫無愧疚感。凌汐后撤一步,“刷”的一聲展開折扇,挑釁地看了清虛一眼,道:“怕你不成?!?/br>清虛抬起手中的劍,劍未出鞘,也挑釁回去:“就讓前輩好好教育教育你個兔崽子!”季涵幾乎是有些錯愕的看著纏斗到一起的兩個人,雖然未下殺手,但是招招狠辣,就像是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他下意識的想要上前阻攔這兩個驚擾季家先輩的人,但是腳剛邁出就被姜凱一把扯住胳膊拽了回來。姜凱瞪著還沒回過神的季涵小聲的訓斥道:“不想活了?”季涵一驚,陡然回過神來,“刷”的出了一身冷汗,那兩個人可不是他的武功能夠攔下的。不會武的季禮和季夫人在一旁氣的直哆嗦,敢怒不敢言,顧子文和蘇澗粼閑閑的站在一旁看戲,不時還小聲的點評兩句。季涵看了眼完全沒打算插手的姜凱,乖乖的縮了回去,他的小聰明在強大的武力碾壓前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場。“吱嘎?!?/br>聽到望歸開門的聲音,打得正酣的兩人立刻分開,回到原來的位置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眾人驚訝于他們的變臉速度,但是當看到望歸手里拿著的東西時,這份驚訝立刻被沖擊的干干凈凈。季禮指著望歸的手指不斷地顫抖著,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這一幕,喘著粗氣兇狠的質(zhì)問道:“你手里拿的什么?”望歸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模樣,淡淡道:“我娘的牌位?!?/br>季禮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翻著白眼暈過去,“大逆不道!你娘是我季家的人,你怎可把她的牌位從我季家祠堂中拿出?”“不可以嗎?”望歸低聲說著,隨即在眾人反應不及之時“噌”的抽出了劍,只見幾道銀光閃過,祠堂門前的兩根人抱般粗細的木柱齊齊的被斬斷,失去支撐的屋檐瞬間塌了半邊,砸在地上揚起一地塵土。“這是你欠我們的?!?/br>看著一行人離開的背影,季禮蒼白了臉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整個人站立不穩(wěn)。望歸臨走前那句“當年很多事我不懂,但是都記著呢”像是錘子一般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心上,季禮趔趄著退了兩步終于胸口一痛暈了過去。季夫人尖叫著慌慌張張的招呼下人去找大夫,原本靜謐的祠堂前頓時混亂的像是嘈雜的菜市場。姜凱看著在一旁縮著脖子裝作鵪鶉的季涵,怒道:“你不是跟我們說有人冒充你大哥妄圖奪取季家財產(chǎn),還想趁機害死你父母嗎?現(xiàn)在的情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看了幾篇文,刷新了下三觀,話說包養(yǎng)出真愛這個梗我能理解,但是攻強jian了受,受最后愛上攻這個...真的不是斯德哥爾摩嗎?-_-|||我決定去多刷兩邊葉修洗洗眼o(* ̄︶ ̄*)o第25章第二十五章從季府出來之后就不知清虛抽了什么風,滿臉煞氣的扯著望歸的袖子往客棧走,態(tài)度是難得的強硬。望歸大約也知道清虛是真的生氣了,一語不發(fā)的跟著他,沒做任何反抗,由著路過的行人用各種異樣的目光打量他們。“以我的直覺來看,他們倆的問題很快就要解決了。”“以我的直覺來看,姑娘你很快就會變成我們當中唯一一個單身的?!?/br>“......”凌汐你這張嘴真的好討厭。果然是距離產(chǎn)生美。趕緊還我剛認識時候的高冷美人啊!蘇澗粼徹底抓狂了,四男一女留她這個女孩子單身這個事實太殘酷了,不要提醒她??!顧子文看著一臉怨念的蘇澗粼,心情頗好的捏了一把凌汐滑嫩嫩的臉,笑道:“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br>“哎呦,心疼啦?”雖然知道凌汐只是在開玩笑,但是顧子文還是一把攬過他的肩,討好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只有你。”“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回去證明一下?”“顧大俠,大白天的不要滿腦子都是耍流氓?!?/br>“我耍流氓了嗎?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完全被無視的蘇澗粼:“......”狗男男,看我舉起的火把!直到被清虛拉進房間關(guān)上房門,望歸也沒想明白清虛打算做什么,在他面前清虛總是很少表現(xiàn)出負面情緒的。拿過望歸手中包好的牌位放到桌子上,清虛自己坐到床邊用力一拉,猝不及防的望歸就這么趴倒在了他的大腿上,上半身撲在被子上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姿勢......“啪?!?/br>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望歸的臉上難得露出一個呆滯的表情,隨后臉在瞬間一直紅到耳根,熱度高的好像能攤雞蛋。被師傅打屁股這種事情還是在他小時候才會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師傅......”望歸這一聲讓清虛的火氣更盛,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怒道:“你還認我這個師傅?快說你還瞞了我多少事,當初你究竟是怎么被人販子帶走的?”“我爹說繼母懷孕想要吃酸的東西,讓我去買,結(jié)果我出門之后沒多遠就被人販子擄走,暈過去之前聽到他們說‘還是第一次見大戶人家賣自己孩子的’?!?/br>還有他娘,雖然她的身體在生育之后一直不太好,但是一直調(diào)養(yǎng)著怎么會突然惡化,而且正巧是現(xiàn)在的季夫人進府之后沒多久。那些事情當年年幼的他什么都不明白,可如今怎么可能還想不明白。清虛幾乎是一聽就炸了,恨不得再回季府一趟砍死那個禽獸不如的老畜生。可惜現(xiàn)在季禮不在跟前,清虛的一腔怒火只好全部發(fā)在望歸身上:“這么多年我都教你什么了,別人欺負你你就不知道打回去嗎?他們都那么對你了你還上趕著回去讓人欺負是不是傻?你就寧愿回那種家庭也不愿意要師傅?”望歸原本因為羞憤通紅的臉瞬間白了下去,垂著腦袋小聲道:“師傅,是你不要我了。”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清虛剩下的話全部憋了回去,兩人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沉默著,氣氛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