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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敲鍵盤。一個多小時后,我伸了個懶腰,揉揉有些僵硬的腰,拿著杯子起身去了茶水間。經(jīng)過本部分經(jīng)理辦公室時,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我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還是沒人,我忍不住去問經(jīng)理秘書:“咦。蘇經(jīng)理今天怎么還沒來?”要知道,他平時可總是第一個上班的。秘書小姐笑了笑,道:“蘇經(jīng)理出差去了,過幾天才會回來?!?/br>我皺眉:“他不是剛出差回來么?”秘書小姐攏了攏耳邊碎發(fā),道:“是啊,不過上海那邊有點事,他昨天下午又飛過去了?!?/br>上海,昨天下午。我本能的覺得不對勁,不禁皺了皺眉。還想再問些什么,卻及時止住了口。人家是經(jīng)理秘書,不是我的偵探員。默默走回坐位,我發(fā)現(xiàn)同事還在和人聊天。那繪聲繪色的模樣,真的和他平時不說話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不說話像公子,說話像傻子。大概說的就是該同事這一類人。我坐下開始敲字,啪啦啪啦的開始工作。下班打好卡了,我出了寫字樓準備去買快餐。手機響起,不認識的號碼,我疑惑的按下接聽鍵:“喂?”那頭頓了一下,道:“顧寧,下班了?方便出來吃個飯么?”我眉頭皺的更深了,試探道:“顧云城?”顧云城“嗯”了一聲。“你怎么會有我號碼?”問出口我就后悔了,不管他是怎么找到的,但我不能問。一問出來,我對他仿若舊友的表像就會開裂。仿若舊友?呵,我自問我還沒有那么大的肚量。之所以還能與他平靜對話,只是因為我不想鬧的太難看,當然,我也懶得再和他糾纏不清。過去雖然過去了,但過去也代表著某些事物已成事實。作者有話要說:☆、過去35.過去篇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感覺就和平常一樣。我坐起身摸了摸胸口,訝異于自己平靜的心境。蔣雯從臥室走出來,站的離我有些距離,她道:“小寧。”我茫然抬頭,看著她:“嗯?”蔣雯靜靜看著我,過了一會兒,笑道:“沒,就是問你早上想吃什么?!?/br>我道:“面條,你呢?”蔣雯道:“跟你一樣吧,我沒什么胃口?!?/br>我起身找鞋子,低著頭,道:“你去換衣服吧,我去煮面。”蔣雯走過來,攬住半彎著腰的我,小聲道:“小寧,想開點?!?/br>我微微顫抖了一下,深吸口氣:“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怎么樣,我沒事。”說完我掙開她進了廚房。吃完飯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去學校。一整天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我裝作沒聽到?jīng)]看到。心不在焉的上著課,也沒有被老師叫起來,下課了更是沒離開過座位。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下午放學,我也沒有等來顧云城。教室里的氣氛實在太過讓人難受,我受不了的走出教室。找到學校內(nèi)一處安靜的角落,我席地而坐。背靠著墻壁,微微揚起頭輕輕抵住墻面。微風徐徐,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響。我睜開眼,看到楚堂正面無表情的向我走來。等到他走近了,我才開口:“昨晚謝謝你,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的?!?/br>楚堂沒說話。我剛說了一個“那”字他卻突然出聲打斷我:“為什么?”我不解:“什么為什么?”楚堂頓了頓,道:“為什么還來學校,你應該知道現(xiàn)在還是躲一下比較好?!?/br>我愣愣的的看著他:“為什么我要躲?”楚堂詫異的看向我。我小聲道:“為什么要躲?我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啊………”說著說著聲音一點點變小,慢慢的,頭也低了下去。過了一會,感覺有人在我面前蹲下.身。然后有人摟住我,一只手圈在我腰側,一只手繞到身后輕輕拍著我的背。楚堂低聲道:“在等他?”我微微點了下頭。圈在我腰側的手臂收緊了些,后背輕輕的撫拍也亂了規(guī)律。楚堂輕聲問:“為什么這么喜歡他呢?”我搖搖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喜歡他?我也想知道??墒俏蚁肓耸嗄?,還是想不出來原因。明明他對我很一般,就像比較要好的朋友而已,可是我放不下。不是那個人,怎么樣都不行。是那個人,怎么樣都好。楚堂沒再說話,只安靜陪著我。我心里裝著太多事,過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坐到一邊道:“你…還是離我遠點好………”畢竟我已經(jīng)出了這種事,如果再和我走太近,我擔心楚堂也會被我連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萬事小心為上。楚堂被我推開后愣了愣,我說完話他就直勾勾看著我。莫名的,我背上有些發(fā)涼。我硬著頭皮開口:“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你還是…”話還沒說完,楚堂突然撲過來抱住我,他抱的很緊,緊的讓我感覺有些發(fā)疼。我整個人都呆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楚堂抱了一會,松開我,看著我認真道:“這一切馬上就會過去。”心里有個聲音在說“相信他”“相信他”,一遍又一遍。于是我點了點頭,對我露出一個微笑。不管會不會過去,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安慰我,謝謝你不鄙夷我,謝謝你還愿意看著我。從發(fā)生這件事到現(xiàn)在,你是除了蔣雯之外唯一沒有避開我的人。以前或許算不上朋友,但今后我會將你當作摯友。我很想跟楚堂說謝謝,可怎么也張不開口。因為想到很多事太難受,我怕一開口就會哭出聲來。我答應過的啊,答應過一個人,以后不會再哭。我不能食言,就算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乎我了。楚堂深深看我一眼,站起來轉身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有那么一瞬間,我差點脫口而出“不要走”。可是我開不了口,只是將頭重新靠回墻壁。心里亂亂的,什么都沒想,又覺得好像想了很多。晚上我等來了父母,還是沒有等來顧云城。母親一見面就抱著我哭,抽泣著無從開口。父親站在一邊,我低著頭沉默以對。房間里只有母親的抽泣聲,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我不知道說什么,或者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逃避般的不語不動。好半晌,母親的哭聲才漸漸止住。父親看了看母親,艱難開口:“寧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茫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