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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現(xiàn)在10.我始終堅(jiān)信,小孩子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療傷藥。沒有苦澀,沒有疼痛。能讓人把一顆殘缺不全的心,甘心沐浴在他溫暖的笑容和閃亮的眼睛里。對我而言,顧昊就是這樣美好到近乎神圣的存在。所以,他是我兒子,我會永遠(yuǎn)疼愛他,無償照顧他,即使他與我沒有一點(diǎn)血緣關(guān)系。我實(shí)在理解不了,為什么有人會因?yàn)榍槿说膾仐壎w怒的打罵孩子。在我看來,那是這世上最愚蠢的行為。當(dāng)然,這世上從來都不缺各種各樣的蠢東西。比如,我。我正扶著東西吐的東倒西歪,蔣雯遞過來一瓶水,我擺擺手示意不用。重新坐回椅子上時,我整個人都感覺有些虛脫。顧昊正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好奇的問蔣雯:“mama,爸爸暈暈?”蔣雯笑著給他擦了擦嘴角,回答:“是啊,爸爸暈車了?!?/br>暈車,暈的可是云霄飛車。我自認(rèn)沒什么好丟臉的,卻讓蔣雯一句話戳破了自欺欺人。她喝了口面前的果汁,慢條斯條道:“還好我們昊昊不像爸爸,一圈玩下來一點(diǎn)事兒也沒有。昊昊真棒~”最后一句她語氣明顯歡快了許多。昊昊鼓著小腮幫子想了想,認(rèn)真道:“mama也很棒。”蔣雯歡呼著抱住他狠狠親了一口。我看著對面生龍活虐的倆祖宗,不禁淚滿衣襟。當(dāng)時提議要玩的,就是我這個蠢貨。誰能告訴我,為什么一把云霄飛車玩下來,孩子和女人沒事,倒下的卻是我這個大老爺們?難道真像蔣雯說的,我是棵需要呵護(hù)的柔弱的嫩草??好吧,她的原話是嬌花………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有了這些惡趣味的。我昨天下午剛出院,帶著蔣雯和顧昊,開車?yán)@著海曙轉(zhuǎn)了一圈。看著一大一小爬在車窗上張大眼睛往名看的樣子,我忍不住腹誹。你們兩個,一個住杭州一個住上海,在我小寧波至于一臉這么新奇的表情嗎?我正腹誹的起勁兒,就聽見昊昊嘀咕了一句:“這就是爸爸生活的地方啊?!?/br>他整個人都爬在車窗上,小臉上帶著些羨慕,帶著些向往。蔣雯坐在他旁邊,伸手摸了摸他發(fā)心,輕聲道:“嗯,這就是爸爸住的城市?!?/br>他還小,沒有聽懂蔣雯的意思。蔣雯說的是爸爸住的城市,不是爸爸mama住的城市。我忍不住有些難受,即使再努力,我和蔣雯,也給不了他一個和普通孩子一樣的家。車子開的很慢,在路上幾乎算是一點(diǎn)點(diǎn)在挪動。經(jīng)過一處廣場時,顧昊突然指著一張海報大聲說:“mama!我要去那里!”我側(cè)首一看,海報上是鳳凰山。我在蔣雯還沒開口前,拍道胸口保證道:“好!我們明天就去鳳凰山玩?!?/br>蔣雯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滿是同情與可憐。當(dāng)時我不懂,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她為什么露出那種眼神了。繼云霄飛車后,顧昊又看到了海盜船,然后一臉興奮的拉著我沖了過去。半個小時后,我吐光了胃里的東西。剛坐回椅子上,顧昊就皺著小鼻子問:“怎么爸爸又暈暈?”蔣雯接話:“嗯,爸爸還暈船,昊昊要記住哦?!?/br>顧昊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拉著我去玩旋轉(zhuǎn)咖啡杯。十五分鐘后,我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顧昊一張小臉去皺成了包子,蔣雯不等他問就開口:“爸爸也暈咖啡杯哦?!?/br>顧昊表情不變,“哦”了一聲。我已經(jīng)連腹誹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在椅子上。蔣雯樂的哈哈大笑。我想送她個白眼,努力了半天也沒翻出來,她見狀笑的更歡了。四周是機(jī)械的運(yùn)動聲,孩子的歡笑聲,大人的驚呼聲,我有些舍不得走了。這其實(shí)也是我第一次來游樂場,盡管吐的半死,卻也很開心。尤其是,我不是一個人來的。記得年少時有人承諾過我,有一天會領(lǐng)著我去游樂園。那時承諾的一臉鄭重,我不禁也嚴(yán)肅起來。可后來發(fā)生了太多事,這個承諾也就被人遺忘,消失無蹤了。最難熬的不是被人遺忘,是你自以為遺忘了,卻在某一天猛然想起。然后這個時候,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記憶你是記的那樣清晰,清晰的仿佛就是昨天。太陽高掛天空,顧昊坐在我對面子吃著冰激凌,蔣雯時不時給他擦一下臉蛋。他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小怪獸T恤,我也穿著一件同款的,蔣雯也是。這是一套親子裝,我買的。不是穿上情侶裝就能裝情侶,但是穿上親子裝的一定是親人。我抹了把臉,坐起身:“昊昊,吃完爸爸帶你去地震屋好不好?”片刻后,父子倆站在地震屋里。顧昊滿臉都是“地震呢?”的表情,我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內(nèi)心暴躁起來。MD這就是地震屋?這一直抖,一直顫卻能讓人站著不動的震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級地震嗎?等震動停止,我抱起顧昊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還有些愣神,這就結(jié)束了?出來后沒有在座位上看到蔣雯,我無奈,只得抱著孩子到處找孩子他娘。轉(zhuǎn)悠了大半天,終于在旋轉(zhuǎn)木馬前找到了蔣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這貨就文藝女青年言情女主角附身,一臉明媚憂傷的問我:“顧小寧,你聽過一句話嗎?”聽到這個稱呼我忍不住抖了抖,又來了。果然,這貨接著自接自話道:“其實(shí)旋轉(zhuǎn)木馬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游戲,因?yàn)樗尡舜擞肋h(yuǎn)互相追逐?!?/br>我忍不住道:“那要是機(jī)械剛好壞了,可就更是慘無人道了。”她的表情裂了。“呵呵?!鄙砗髠鱽硪魂囕p笑。我瞬間反射性想回頭說一句:“我呵你一臉!”,可沒等我回過頭,我就想到了什么,一時間渾身僵硬著不敢回頭。作者有話要說:☆、過去11.我躺在床上,就像受刑一般日日等待。等著父母來追問。我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好的解釋,最后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不如干脆和盤托出吧。那日父親一臉凝重的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似乎剛剛哭過的母親。我心里一緊,心想該來的總是躲不過。父母看著我不出聲,母親上來拉住我的手。我一咬牙,正準(zhǔn)備開口,父親卻出聲道:“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