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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d不放的Triton:“他不是人類?”疑問的語氣表達肯定的意思,一直以來這位Mr.Triton身上都有著許多讓人費解的奇異之處,但若他不是人類那就完全合理了。“不用擔心。”巫琮說道,“海里的一條小魚而已,沒什么危險性?!?/br>Hotch又看了一眼Triton,對方似有所察覺,把埋在Reid肩上的腦袋抬起來,看看Hotch又看看Hotch身后的巫琮,對他們眨眨眼睛做了個嘴上拉拉鏈的姿勢。這位巫先生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小角色,能勞動他千里迢迢遠渡重洋的當然也不會是什么菜雞的東西,需要的時候他自然會稍微搭把手,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老老實實抱著自家人類過日子的好。他可是安分守己的已婚海妖。負責這個案子的是NickBurkhardt警探,一個剛剛覺醒沒多久的格林(Grimm),巫琮給Hotch的教科書上有關(guān)于這種人物的相關(guān)記載,格林專門狩獵統(tǒng)稱維森(Wesen)的各個物種,擁有人類與野獸雙重外貌的維森有許多至今還保留著古老的傳統(tǒng)與習性,比如食人,再比如血親復仇,然而他們又擁有著人類的身份,往往會鬧出很多亂子來。Nick是看不見巫琮的,事實上就連Triton也是看不太清巫琮的樣子的,只是海妖敏銳的本能讓他能感受到巫琮身上濃郁到可怕的陰氣,可惜巫琮的情緒波動平穩(wěn)少導致陰氣聞起來味道非常寡淡,讓人沒什么胃口。BAU這次住的酒店相當不錯,以至于Man幾個忍不住大呼上頭難得發(fā)善心了,上次他們來波特蘭住的還是快捷酒店的標間,現(xiàn)在都換成帶星星的了。領(lǐng)了門卡各自把行李放好,Triton很自然地跟進了Reid的房間,巫琮也很自然地飄進了Hotch的房間,Hotch一轉(zhuǎn)身看見的就是巫琮躺在床上霸占了整張床,手上還拿著一本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在看。“你……”Hotch張嘴醞釀了半天也想不出要說什么,只好悶悶作罷。他看起來嚴肅實際上很能包容別人,只要不觸及底線問題還是相當好說話的。“你真不想知道是什么東西?”巫琮撐著腦袋看著Hotch整理行李,伸手戳了戳他的腰,“還在生氣?”神魂碰到人是不會有什么感覺的,最多也就跟Hotch一樣覺得腰上有點涼,他頓了頓,很給面子的開口問道:“是什么東西?”他有種預感,要是不順著巫琮來很有可能到這個案子辦完都不得安寧。巫琮瞇起眼,像是被順舒服毛的大獅子,“你猜?”見Hotch沉默不語,他忍不住笑了幾聲,“好了,不逗你了,這次你們撞上的估計是縊鬼。”縊鬼兩個字他是用中文講的,說完又解釋道,“丹砂問過我你還記得吧,縊就是吊死的意思,縊鬼也就是所謂的吊死鬼,因為冤極而自縊的,死后怨氣不散入不得輪回,需得找個替代才行。他們拿著吊死自己的繩子,上面有很重的血跡,若是有人自愿替他死他就能解脫,但如果通過引誘威逼等手段的話只會業(yè)力纏身,輪回是入不得了,倒是極有可能以此為禍人間?!?/br>那根縊鬼上吊的繩子是怨氣的凝集,能勾起一個人最深重痛苦的回憶,讓他們在絕望之中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Hotch在心里記下了縊鬼的習性,厲鬼不像是畫皮或者傒囊這種隨便找個地方就能住的妖物山精,他們還殘留著作為人類的本能,尤其像縊鬼這樣能夠被人類看到的厲鬼,是很難拒絕給自己找一個人類身份的。有身份,就意味著能夠被找到,在巫琮的占卜延遲嚴重的情況下,BAU的側(cè)寫可以說是最便捷快速的方法了。收拾好東西Hotch拿著資料離開酒店準備去警察局,這次巫琮倒是沒有跟著,他表示快到中午了他準備先飄回去給丹砂做個午飯,另一邊Triton多少也知道一些這個案子的內(nèi)情,因而絮絮叨叨地對著Reid叮囑了一遍又一遍,倒也不知道Reid是怎么說服Triton的,居然能讓這個憂心忡忡的大號牛皮糖乖乖待在酒店里自己跟自己玩而不是跟過去貼身保護。就住在隔壁的Hotch和Reid開門見到對方,想到屋子里某個不太適合被看到的角色,又想到已經(jīng)決定好對組員保密以免牽扯無辜的某些內(nèi)情,眼神同時心虛地漂移了一下,繼而非常有默契地討論起了案子。工作,工作,要專心工作。這是今年BAU小組第二次來波特蘭了,當?shù)鼐靷兌歼€沒忘記他們幫忙解決過多么棘手的案件,更何況警察局長SeanRenard跟Hotch有幾分交情,因此配合度相當不錯,基本上有什么需要都能夠滿足,讓Hotch這邊的溝通壓力一下子小了不少,只要專注于案子就可以了。六個受害者來自于不同的階層,年齡不同有男有女,但都同樣在生前遭逢大變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屬于那種“即便真的自殺了也并不奇怪”的類型,兇手善于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人,然后以幫助的名義引誘他們一步步走向自殺。Hotch和Reid在證物間看到了那六條白綾,大概有三四十公分寬近一米長,其中有三條因為種種原因臟得不成樣子,一條條展開后長度一模一樣,再仔細觀察就能夠發(fā)現(xiàn)上面的紋理花樣也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稍有不同的就是上面沾染的血跡,陳舊發(fā)黑的血跡斑駁。Hotch盯著血跡思考了很久,拿起一條握住兩端,讓其根據(jù)上面的折痕攏成繩子狀的一條,原本分散的血跡沿著折痕聚合在了一起。“這個是……”Reid彎腰比了比血跡的位置,“Hotch,把這個套在我脖子上看看。”Hotch把白綾繞在Reid脖子上,Reid握住白綾,低頭看著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蹲下,到高度差不多跟自縊相似,“你看這樣?!彼杨^繞出來,維持著手握住白綾中端的姿勢,“正好。”他的手恰好握住了血跡聚合的位置,窒息的時候去抓繩子是人的本能反應,血跡不同是因為每個人握住的位置不同,手的大小也不同。可惜白綾材質(zhì)細滑提取不到任何指紋來驗證Reid的猜想。Hotch拿起另一條攏好,嘗試著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握住,明明只是搭著,不知為何他卻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像是真的被人勒住了脖子一般。酒店里,說著要回去做飯的巫琮把玩著指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