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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yīng)該沒有任何機會相見的大人物們輪番上陣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擺事實講論據(jù),無所不用其極就差不要臉地往地上一躺打滾耍賴以強迫他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巫琮那張碎裂的魑魅魍魎圖給美國帶來了許多災(zāi)難,比如某些城鎮(zhèn)遭遇突如其來的洪水,再比如一個個死于怪病的民眾,現(xiàn)在能有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自然是讓人高興的事情,但是如果那個收拾爛攤子的人能力強大過頭,那么美國政府的態(tài)度就不再是喜聞樂見而是憂心忡忡了。他們是在巫琮來到美國的第三個月意識到這個看似年輕的男人的殺傷力有多么可怕的,千里之外輕描淡寫地便取了一個人的性命,需要的只是幾滴血一根頭發(fā)外加準(zhǔn)確的出生時間,這讓許多高層不由得緊張起來生怕什么時候像這般莫名其妙地就丟了性命。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巫琮身邊永遠(yuǎn)不遠(yuǎn)不近跟著好幾個CIA特工,隨時向上層領(lǐng)導(dǎo)匯報他的最新行蹤,畢竟美國和中國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有些微妙,警惕總是沒錯的。然而說實話,這個持續(xù)了快三年的跟蹤行動可以說一無所獲,跟蹤的探員覺得累,巫琮這個被跟的也累,鑒于一直以來巫琮安分守己除非必要絕不惹事的良好表現(xiàn),高層們合計了一下打算給巫琮找個助手,一方面能讓他們安心睡個好覺,另一方面也能讓巫琮的日子松快些。第一個實驗者是CIA里的精英,愛國精干又富于人格魅力,可惜在某次巫琮跟不知道什么鬼爭斗時被吸干了陽氣徹底沒救。第二個就是那位Bckwolf探員,阿帕奇返祖的戰(zhàn)斗力自不必說,在爭斗中自保還是沒什么問題的,然而巫琮不怎么喜歡他對待丹砂和丹砂原型時微妙變化的態(tài)度,再加上印第安人和政府的微妙平衡,最后他被轉(zhuǎn)到了另外的小組去。事不過三,巫琮也懶得等美國政府再給他派什么雜七雜八的人攪和,想想自家隔壁鬼緣極好也具有一定戰(zhàn)斗力的房客先生,他干脆先發(fā)制人交上去一份申請Hotch作為自己協(xié)助者的情況說明,正好CIA也在頭疼這次該派誰過去,收到巫琮的情況說明書后立刻把Hotch調(diào)查研究了個透徹——土生土長的美國人,正義感十足又愛國的FBI主管,并且從一定渠道知道了那些超自然生物的存在,加上CIA本來就跟FBI互相不怎么看得順眼,撞上這種說不定能坑上FBI探員一把的機會CIA和巫琮幾乎是一拍即合,生怕巫琮反悔一樣在半路就把人攔下來好好招待著談話。不求別的,畢竟老粽子對人類的各色心思向來極為敏感,高層們只求能掌握巫琮對未來的大致計劃以及具體行蹤,最好還能取得對方的信任,學(xué)會些東方的神奇法術(shù)和能力來造福全美國——前幾年巫琮那里得來的書籍處理技術(shù)讓他們吃足了甜頭,自然忍不住想要再嘗嘗味道。這幾件事情Hotch作為巫琮的房客有著極為難得的天然優(yōu)勢,巫琮的公寓可不是誰都能住進(jìn)去的,更不要提他還能進(jìn)入巫琮的書房,獲得更多的情報。這是既要貓抓老鼠又要貓兒不吃小魚干,甚至還想從貓兒身上榨出更多資源,以Hotch的正直以及他跟巫琮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這樣糟糕的條件,還以BAU工作繁忙為由推辭了擔(dān)任助手的要求。一定程度上Hotch是個極為執(zhí)拗硬氣的人,確定了一件事就會一直咬死了堅持下去,即便是幾個位高權(quán)重者的威逼利誘也毫不動搖。說實話,他們開出來的條件真的是極為優(yōu)厚的了,他們甚至沒有要求Hotch退出BAU轉(zhuǎn)入CIA,而是給了他一個特批的身份,讓他能夠在必要條件下調(diào)度必要的資源,更不要說在金錢權(quán)利之上的誘惑,高官們恨不得把他的工資提高個幾十倍,要是這樣能讓Hotch松口的話。Hotch充分發(fā)揮出了自己身為FBI學(xué)院的審訊課導(dǎo)師的實力和財智,滴水不漏地搪塞過了所有的語言陷阱,叫人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氣氛一時間非常僵硬。巫琮就是在這個時間敲開了門,“讓我和Hotch談?wù)劙?,年輕人總是不太冷靜?!彼冻鲆粋€淺笑,穿褐色對襟衣抄著手,不看臉這動作語氣活脫脫老年人的既視感,“還請麻煩你們回避一下?!?/br>他的瞳孔幾不可查的收縮一下又恢復(fù),一點點與言靈之力極其相似的精神影響,讓那幾個國家高層以最快速度自主自愿地起身離開了這里。屋子里清凈下來。Hotch看了幾眼巫琮,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再想了想恍然問道:“Ruby呢?”丹砂小姑娘可一直跟巫琮是綁定狀態(tài),巫琮單獨出現(xiàn)總覺得怪怪的。“在這里?!蔽诅破鹦淇?,似凝霜落雪的腕間懸著兩串紅繩,再仔細(xì)一看,一串是巫琮一直帶著的紅繩,另一半竟是一條細(xì)細(xì)長長的小蛇,腦袋纏著尾巴睡得正香。“丹砂掉了片鱗,長好之前都不愿意露面的?!蔽诅忉屃艘幌聻楹蔚ど皶@樣,大概就是某個小丫頭和每個熊孩子一樣喜歡玩剪刀也喜歡玩頭發(fā),一不小心就把額際的頭發(fā)剪下來一撮,按原型算就是剪掉了一小截鱗片,疼是不疼就是丑哭,尤其是為了不讓新長出來的鱗片歪掉而不得不忍痛拔掉那最后一小截鱗片,丹砂看著鏡子里額頭缺了一小塊鱗(其實基本看不出來)的小丑蛇,悲傷地縮小藏進(jìn)巫琮的袖子里拒絕見人。Hotch有些哭笑不得,卻暗自記下了回去給丹砂買頂可愛的小帽子安慰她。巫琮和Hotch花了幾分鐘聊了聊丹砂的事情,才終于轉(zhuǎn)向巫琮這次過來的主題,巫琮不介意用幾個已經(jīng)淘汰掉的陳舊法術(shù)換一個合心意的助手兼監(jiān)察者,他是真的非常欣賞Hotch所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與人品,相信有這么一個助手在的話他未來可以省下不少力氣。巫琮眼巴巴看著Hotch,“你真的忍心看他們再給我派一個拖后腿的過來?”老粽子的皮囊很不錯,做出這種可憐樣子也不違和,反倒讓人忍不住心軟,Hotch還沒等大腦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已經(jīng)先點了頭。Hotch看著笑逐顏開的巫琮,嘆了口氣:“BAU的工作很忙,我可能會顧不上你這邊的?!?/br>“沒關(guān)系?!蔽诅χ斐鍪郑拔覀兛梢灾苣┤フ仁澜?。”Hotch又嘆了口氣握住巫琮的手,覺得自己可能上了一艘下不來的坑爹賊船。作者有話要說: Hotch找了個周末兼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