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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哲不明白溫如予此刻看起來怎么可以如此淡定,明明眼底有著顯而易見的慌臊,卻還是淡著一張臉回視著自己。就象是一種對對手的挑戰(zhàn),利哲本來就強忍著的沖動就這樣被激起,一手搭上溫如予的臂膀,使力一壓將人往床尾按下,隨著接吻的姿勢逐分逐分地跌倒下去。和不久前的吻一模一樣,還是那種清新的味道,還是那種讓他沉迷的味道。他托著那人的后腦忘情地吻,讓對方往自己唇上更深地貼近。這一吻極深,甚至已經(jīng)顧不得那些讓人舒服的技巧,只憑著熱情在吻,他要到吻了這個人才深深知道,原來自己是多么渴望著與之唇齒交纏的一刻。身體在寂靜的房間里升溫、加熱,所有感覺都集中到兩個男人交貼的唇舌,利哲的理智卻很清晰,因此他在第一時間感覺到溫如予的舌尖試探地纏住自己,首次出現(xiàn)的回應(yīng)讓他驚得瞠目,軏然把唇移開──「你──」利哲微微喘著氣,對心底里隱約的猜測期待而不敢相信。溫如予掀著半瞇的眼,顯然方從熱吻中緩媛回神,他就著極近的距離回望對方,呼吸著彼此呼出的空氣,身體被眼前男人用雙臂固定在大床一方,他神色慌亂,兩頰發(fā)窘,卻似乎沒有推開的意思。「你甚么意思?」問話中的急切極為明顯,溫如予的反應(yīng)卻是慢條斯理,眨過四五下眼睛,輕聲道:「試試?!?/br>「甚么?」「我和你試試看?!?/br>「你愿意和我試著來?」利哲這下算是明白了,眉梢眼里滿是訝異激動,嘴角終于勾起了一道笑意,一如溫如予初次見他笑時那樣的單純親暱。「……就試一試,但我無法跟你確定你到底能不能成。」溫如予象是壯士斷腕般,大力吸了一口氣,憑著這一刻莫名的決意忽然伸手扯下利哲的領(lǐng)帶,主動吻上那殘留著屬于自己的唾沫和溫度的那雙唇。婚結(jié)過了,孩子也有了,和這男人試一試又如何?溫如予昏昏然地想。突如其來的力度讓利哲險些失了平衡,一手撐著床單才穩(wěn)住了姿勢,另一手很快就挽過對方的后腰,從善如流地激烈回吻,一者熱情,一者試探,在分不清是誰的喘氣聲中毫無違和地交纏在一起。兩人慢慢倒在床上,利哲本來吻得急,卻逐漸壓抑了下來,開始用著各種技巧舔弄討好,刺激著每一處可能的敏感地置,從嘴唇到耳垂銀釘、再到頸間喉結(jié),唇舌擦撫著男人不算柔軟的肌膚,沾滿了濕膩的唾液。既然說了只是嘗試,利哲一邊吻著一邊觀察著對方的反應(yīng),確定那張臉上沒有一分一毫的勉強,至少他能感受到對方因為自己的討好而微微顫動著,象是受到鼓勵般,他大著膽把手從襯衫衣擺伸了進去,徐徐撫摸過意料中光滑的皮膚,掌心下的身體只是怕癢似地縮了縮,卻沒有反抗,默許般地抬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后腦,任由無間斷的濕吻落在臉上頸窩的每一處。隨著往上撫摸的那只手白襯衫上的衣鈕一顆一顆被扣開,一寸一寸地往上翻掀,沿著線條優(yōu)美的窄腰高高撩至胸部下方,裸露在空氣的肌膚卻未有感受到半點冷意,所有感官都只制下衣物下彷彿有生命般的手指,溫如予不知道自己怦然直跳的緊張心律是否被感覺到,胸前就冷不防地被按撫,快感如潮水般轟得他渾手一顫,他終究受不住地一把扯住露在被的厚衫的大掌制止它繼續(xù)動作,豈料身上的男人卻不肯放過他,另一手逕行用掌心輕輕覆上他跨下,隨即惹來溫如予瞬間清醒的驚恐反應(yīng)。「別!」溫如予急得撐起上半身,卻被利哲一手按住。只是這個程度的觸碰而已,卻象是他觸電一般的刺激,直直竄下身去。「試試,好嗎?」利哲的唇靠近他耳邊,沉啞的聲音隨著炙熱氣息吹入耳里,眼底滿是情欲,那熱度幾乎要溢出眼眶似的。溫如予咬了咬牙,俊秀臉上浮起明顯的反對,那是基于本能的不習(xí)慣,就算再不愿意承認,他確確實實感覺到一個男人不該在這個情況下產(chǎn)生的羞臊,但他發(fā)現(xiàn)他在這個比自己年輕的男人面前,在那情欲明顯的注視下根本忍不住害羞的情緒,就連直視對方的勇氣也沒有。☆、041微R18出沒注意,未成年的同學(xué)請止步( ̄▽ ̄)~*↓↓↓↓↓↓↓↓「我會讓你舒服的?!?/br>利哲這樣說著的同時,一手已經(jīng)唰地一聲拉開了身下人的褲鏈,將褲子脫下些許,再岔開對方雙腿,他用手搓了一下,突然蹲了下去,把臉埋入男人大腿根處,啟唇舔含。「你瘋了──你給我退開!」被眼前的畫面大大刺激到,溫如予瞪大了眼,嚇得臉都青了,聲音沒入快感之中,霎時間閃電般的熱流匆匆涌到下身,灼熱的、濕潤的,彷彿被包覆在大海里,他難耐地微微仰了身,雙手不覺緊緊捏皺了床單,皺著眉頭強忍著的呻吟終究脫了口,在濕熱的口腔里硬了起來。他看到男人的頭埋在自己雙腿之間,按著自己大腿深深前進,那張斯文的臉盡管滿布情欲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做著甚么正事般,平常那張尖酸刻薄的嘴此刻只有努力的討好,大抵被頂?shù)糜行╇y受,那眉頭漸漸攏起,嘴里卻含得更深,直往根部舔去,手口并用地taonong吞吐,越深入越敏感。他幾乎是立刻闔了眼,不敢看向此刻色情的一幕??諝庵许懼钊四樇t的吸吮聲音,敏感的下身沐浴于刺擊的濕熱里,簡直要叫人瘋狂。「別舔……利哲,你別舔了!」溫如予象是絕望地低喊,羞恥感讓他的雙頰象是充了血,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倒。生澀,他用嘴的技巧生澀得很。溫如予幾乎可以確定這是利哲第一次做這種事,近乎卑微討好的舉動,就連他也從不會讓從前的妻子做,何況對方是那樣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年輕男人,可盡管未曾做過,光是憑著男性本能去挑逗同樣的身體,便也足夠讓另一個男人感到極樂。極樂,卻也難受。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完全不受控的感覺,可怕得眼中幾乎被逼出淚光。「我叫你停下來聽見沒有……」感覺到下身到了一個極限,溫如予亟欲叫停這一切,才想從利哲口中抽出卻只換來對方更賣力的taonong,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直到在對方嘴里釋放出來。利哲被嗆得咳嗽出聲,將嘴里的物事吐出,然后抬手將沾了幾點濁白的眼鏡除下,伸出舌頭舔去嘴角溜出的液體。他的動作一絲不茍、不疾不徐,臉上不見半點羞紅之色,全是良好修養(yǎng)所帶出的泰然自若,抬頭卻對上溫如予的一臉受辱似的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