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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甚至?xí)霈F(xiàn)“性游戲”,這種現(xiàn)象被稱為“青春期同性依戀”,只是一種階段現(xiàn)象,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隨著青春期的過去,性格逐漸走向成熟,這種現(xiàn)象就是自然消退。夏延終于松了口氣,于是安下心來,一心一意地等待著這個階段過去。冷烽在S市一直待到快開學(xué)了才回來,一回來就窩到了夏延家里,抄作業(yè)。夏延因為那篇理論的緣故,心理建設(shè)漸強,臉皮漸厚,即使晚上在夢里和冷烽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白天面對他的時候也依然能做個好哥們,好兄弟。甚至有時候想到冷烽對鄒明濤的感情也不過是種青春期的依戀,夏延還會隱隱地高興,但細細一想又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么。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高二的暑假。作者有話要說: 哎,一個回復(fù)都沒有,好憂傷。。。☆、第7章已經(jīng)三年沒來過C市的鄒明濤這個暑假終于過來了,冷烽非常高興,提議出去玩玩,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九寨溝。因為是自助游,時間很寬裕,三個人邊走邊玩,倒也很盡興。在九寨溝玩了幾天后,三人搭上了去黃龍的大巴車。車禍發(fā)生的時候夏延下意識地撲向了坐在身邊的冷烽,冷烽卻反應(yīng)更快地撲向了跟他隔著一條走道的鄒明濤。大巴車重重地倒向地面,慣性讓夏延的身體狠狠地撞在車身上,玻璃碎片在眼前飛舞,夏延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冷烽將鄒明濤死死地護在懷里,抱得那么緊,那么緊。。。很快就有人將他們都拉了出來,所有人都站在路邊等著警車和救護車的到來。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原來是大巴車為了閃避一輛違規(guī)超車的小車而不慎翻了車,所幸車禍并不嚴重,除了兩個人受傷較重外,其他大多是輕傷。鄒明濤一點傷都沒有,夏延和冷烽也只是擦傷,到醫(yī)院擦了點碘酒就完事了。到達網(wǎng)上訂的酒店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三人都沒了玩的心思,于是窩在酒店房間里看了會電視,玩了會手機,吃過晚飯就早早地上床了。夏延一直睡不著,怕影響另外兩人,也不怎么翻身,只對著睡在中間床上的冷烽發(fā)呆。不知道過了多久,冷烽突然坐了起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夏延以為他是要上廁所,結(jié)果冷烽走到鄒明濤的床前就站住了,久久都沒有動一下。心跳莫名地快了起來,夏延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鄒明濤睡的是靠窗的位置,窗簾沒拉上,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將室內(nèi)的黑暗切割開來,有種黑白畫般的意境。在這樣的意境中,夏延看著冷烽慢慢地彎下腰,輕輕地吻上了鄒明濤的唇。夏延瞬間瞪大了眼,一下子撐坐起來,碰掉了放在枕邊的手機。冷烽猛地回過頭,眼神看過來,讓夏延呼吸都窒了一下。十幾秒鐘后,冷烽站起身,在自己的床邊摸了個東西,然后對夏延偏了偏頭,就率先走了出去。夏延出去的時候冷烽正站在走廊盡頭的陽臺上抽煙,他走過去從放在欄桿上的煙盒里抽了一根出來,就著冷烽的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地吐出來。煙霧繚繞中,他聽見冷烽問道,“你都看見了?”“嗯。”“你別告訴他,會嚇到他?!?/br>夏延沉默了兩秒,“你喜歡他?”冷烽看著遠方,“我愛他?!?/br>夏延手抖了一下,帶著火星的煙灰掉落到手上,他卻渾然不覺。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呼吸都有點費力。夏延久久沒說話,冷烽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嚇到了?”夏延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冷烽想了想,“還記得初二那年暑假我們一起去看他嗎?后來你有事先走了?!?/br>“記得。”夏延永生難忘。“你走后有天我和他去唱K,酒喝多了點,我對他勃、起了?!崩浞樾α艘宦暎拔抑耙恢卑阉斪詈玫男值?,沒想到。。。”夏延聲音干澀,“你是同性戀?”“不是?!崩浞楸砬檎J真,“我只戀他而已?!?/br>夏延覺得再問下去自己就要窒息了,于是他說,“放心吧,我不會說的。”“謝了,兄弟。”夏延轉(zhuǎn)身要走,冷烽又說,“如果你覺得惡心或是難以接受什么的,就告訴我,我知道怎么做?!?/br>夏延拍了拍他肩膀,“別瞎想?!?/br>躺回到床上,夏延看著一床之隔的鄒明濤,他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冷烽的話一直在耳邊回響。其實三年過去了,夏延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當年的自欺欺人,今天冷烽的話更是讓他醍醐灌頂般地意識到,這個階段再也過不去了,并且是永遠都過不去了。他不是同性戀,他只是戀上了一個同性,而已。作者有話要說:☆、第8章再開學(xué)就是高三黨了,學(xué)習(xí)氛圍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冷烽也變得非常積極,學(xué)習(xí)態(tài)度認真到恐怖。當冷烽第N次拿著習(xí)題來請教時,夏延忍不住調(diào)侃道,“怎么一下子變這么認真,你開竅了?”“明濤的目標是SW,我不努力怎么行,希望現(xiàn)在不會太晚?!崩浞樯ι︻^,“車禍的事讓我想清楚了,我想守在他身邊,等他慢慢接受我?!?/br>“如果他不接受呢?”夏延機械地問著。冷烽笑了下,“那也沒關(guān)系?!?/br>在夏延眼中,冷烽一直是強硬的,火爆的,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但在這一刻,他收起棱角,溫柔了所有表情,“我只想守在他身邊?!?/br>那份無法企及的溫柔刺痛了夏延的眼,讓他在今后每一想起,都會痛得無法呼吸。冷烽的成績穩(wěn)步上升,三次摸底下來,名次已經(jīng)擠進了年級前五十。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jié),莘莘學(xué)子們迎來了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試。考完最后一科出來冷烽精神相當飽滿,一看就是考得不錯,分數(shù)出來果然超了一本線70多分,上SW不成問題,鄒明濤和冷烽差不多,高出了一本線80多分,也如愿以償。而作為全省理科狀元的夏延,也同樣在志愿表上工整地填上了SW幾個字。大學(xué)的生活多姿多彩,三人雖不是同一專業(yè),但也經(jīng)常湊到一起聚聚。夏延不習(xí)慣住集體宿舍,就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于是三人聚聚的地點大多都選在夏延的小公寓里。當沈云意的名字被鄒明濤越來越多地提起時,夏延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