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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一個問題,答完你就自由了?!辟R致遠向來不愛刁難人,“我總覺得你最近特別囂張,無法無天,什么都跟我對著干,怎么了,吃炸藥了?”頌然眨了眨眼,笑道:“我故意的。”賀致遠:“為什么?”“反正白天再乖,晚上也躲不過被你折騰,還不如囂張一點。”頌然答得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你晚上囂張,我只好白天囂張了。”賀先生一聽,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折騰?我技術那么差?”“不是技術差啦……”頌然耳根子猝然泛紅,小聲道:“你那個技術,怎么說才好呢……我,我也是有尊嚴的,不想每晚都被cao暈過去,你悠著點兒,行不行?”賀先生得到至高無上的褒獎,心情愉快,伸手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寵溺笑道:“行,今晚保證不讓你暈?!?/br>在頌然的督促下,賀先生暫擱工作,作為主力DPS加入月餅隊伍,導致副本推進速度飛快,火速攻陷了揉面、制餡、裹皮、壓模、烘焙等等一系列關卡。經(jīng)過漫長的三十分鐘等待,賀先生親自從烤箱里取出了一盤蓮蓉蛋黃月餅,總共六只,油亮,噴香,金黃色,令人食指大動。布布口水直下三千尺,頌然趕緊扯過一張紙巾給他兜住。自制月餅果然和外頭的妖艷賤貨不一樣,嘗起來新鮮又軟糯,頌然上午特意在植物園拾了一些碎桂,灑進蛋黃餡里,咬下去唇齒留香。布布忙了一下午,餓瘋了,啃得一嘴蛋黃渣,拍著小肚皮狂打飽嗝,每打一個,自己就哈哈哈大笑一頓,頌然怕他嗆到喉管,硬是給灌水灌下去了。這天晚上,布布明顯興奮過度,吃完月餅以后一個勁地向賀致遠撒嬌,要他陪著搭紙模小車,搭完以后在屋里風馳電掣地推來推去。后來賀致遠去書房處理工作,他就抓起逗貓棒,一邊挑撥布袋袋和布兜兜打架,一邊蹲在旁邊觀戰(zhàn),誰落下風就給誰加油。十點鐘,頌然收起散落一地的玩具,拎著布布去洗澡,好不容易洗完、擦干、抱上床,又被纏著講了兩個童話故事。等他完成使命回到臥房,賀先生早已沐浴過了,正穿著一件真絲睡袍,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翻雜志,見他進來,唇角愉悅地向上一勾。一看到賀致遠炙熱的眼神,頌然就知道今晚又得賣餛飩了,當即屁股一緊——每周七天,天天無休,花魁都不如他愛崗敬業(yè)。沒辦法啊,誰讓他比誰都喜歡賀致遠,喜歡到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呢。思君菊花癢,見君菊花開,談何節(jié)cao。頌然萬分羞恥,指著衛(wèi)生間問:“今天,嗯,那個……要什么味道?”賀致遠挑眉:“玫瑰?!?/br>“好?!?/br>頌然臉頰泛紅,撈起浴巾貓進了衛(wèi)生間,一遍遍沖水洗刷掉身上殘留的油煙味,等洗干凈了,又從壁柜里取出一瓶玫瑰精油和幾樣小工具,非常認真地給自己做了潤滑和擴張。半小時之后他推門出來,賀致遠已經(jīng)不見了,大床上赫然擺著一條鮮艷的紅圍裙。附帶字條一張:來廚房。不是吧?裸……裸體圍裙py?!這么變態(tài)?頌然崩潰地撲到床上,抓起圍裙一陣哀嚎——情趣服裝就算了,可這,這是他實打?qū)嵈┝藥讉€月的居家款啊!上頭還畫著一只萌萌的花栗鼠,要多正經(jīng)有多正經(jīng),要多良家有多良家,今晚被拿來玩情趣py,簡直別扭到不行。他左瞧右瞧,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臉穿,后來想想賀致遠還在外面,等久了恐怕會軟掉,只好狠下決心,一臉視死如歸地穿上了。頌然真空上陣,全身肌膚裸露,圍裙的斜紋布又不算柔軟,隨便蹭一蹭rutou就硬了,情色意味十足地漲成兩粒小紅豆,胯間更是明顯鼓起,一點兒也不平整。他拉開房門,赤著腳,捂著腿根,做賊似地溜了出去。客廳、餐廳與廚房都是暗的,沒亮一盞燈。為了讓他保留一份藏匿在黑暗中的安全感,賀致遠體貼地關掉了所有照明設備,連24小時運行的小Q也切斷了電源,在客廳角落委屈地面壁。頌然體會到被珍惜的愛意,立馬臨陣倒戈,不罵賀致遠變態(tài)了。他摸著墻壁一步步前行,悄悄經(jīng)過孩子的房門,又悄悄穿過客廳走廊,走著走著,臉頰變得越來越燙——這條圍裙的系帶很長,扎緊了還垂下大半截,一走動,帶尾就跟著搖晃,不斷撩過他敏感的腰rou與臀溝。癢死了,明天一定剪掉!他面紅耳赤地發(fā)誓。頌然抵達廚房的時候,賀致遠正靠在流理臺邊等他。S市是一座不夜城,萬千長明霓虹化作一條流動的銀河,在午夜天空反復折射,籠罩下大片瑰麗的暗紅色。窗外浮動著斑駁的點點燈火,光線半明半暗,照出了男人性感的側(cè)影。他有寬闊的肩膀,結(jié)實的胸膛,還有八塊線條清晰的腹肌,此刻正伴著沉穩(wěn)的呼吸聲一下一下誘人縮放著。他低著頭,眼神與表情深匿于陰影,頌然看不清,但純棉內(nèi)褲勾勒出的性器兇悍怒張的形狀,讓頌然感到了巨大的壓迫,也感到了強烈的干渴。有多畏懼疼痛,就同樣有多渴求疼愛。這個男人……永遠是他情欲中心的旋渦。頌然一直不愿承認,無論白天他怎么放肆大膽,當夜晚赤身相見的時候,他渺小的本心就會逼迫他化為一顆砂礫,俯首臣服于他的神明。該怎樣形容他對賀致遠的依賴呢?大約只要賀致遠一聲令下,他就會無法反抗地主動膝行過去,像一只撒嬌的小貓,用臉頰、用嘴唇膜拜那雙腿,然后仰起頭,癡迷地,虔誠地,求他降下刻骨憐愛。賀致遠之于他,勝過天空之于斷翅的雀。頌然望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呼吸漸趨紊亂,下腹熾熱,性具漲得快要爆開,以至于被反剪雙手壓到門上三秒鐘之后才反應過來賀致遠已經(jīng)對他下手了。那么急啊。急得讓人安心,愿意縱容一切源于愛的獸欲。頌然順服地閉上了眼睛,貼門而立,感受到賀致遠guntang的鼻息從背后迅速接近,撲向他的耳垂,以牙齒銜住,熱情地啄吮片刻,又流連至后頸,沿著脆弱的脊椎一路親吻了下去。一寸,更低一寸。賀致遠吻得很激烈,唇齒觸碰皮膚時,總會發(fā)出清晰的濡濕聲。待吻至腰脊,他突然在頌然身后單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