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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到,何必多此一舉呢?” 侍衛(wèi)首領的臉色變也了茄子色,嘴角也不停的抽抽:“屬下……不知。”反正剛剛里頭送出手諭來,讓他拿著這個阻擋逍遙王,他就照辦了,哪里會想那么多。 韓允鈞是見好就收,也不與他爭執(zhí)這個,他指了指殿門道:“本王今兒個要見父皇,你是讓路呢,還是不讓?” 侍衛(wèi)首領直接跪下:“王爺,您別為難在下?!?/br> 他可是真接了皇上的死命令來阻擋逍遙王的。可是……他跟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深知皇上對逍遙王有多在意,他若把逍遙王傷了個好歹,皇上肯定會后悔,到時候……要命的還不是他全家。 韓允鈞長嘆了一聲,繞過侍衛(wèi)首領繼續(xù)往前,侍衛(wèi)們沒人接到命令,不敢與他動手,步步緊退,最后把殿門擋了個嚴嚴實實就不再動了。他們想得也及好,就逍遙王這力量,三個也撼不動他們一個,他們這樣又不用傷著逍遙王,又能完成命令,那該多好。 韓允鈞如何會看不懂他們的算計,他轉身把侍衛(wèi)首領腰間的長劍撥了出來,直接指向了離他最近的一人:“要不,試試?” 說著,他舉劍就往前刺去。 “不可!”藏在旁邊側殿窗邊偷看的白蓮實在是忍不住了,忙出聲喝止! 若是讓韓允鈞在宮里傷了人,這件事可就真大了,一個宮中行兇的罪名絕對跑不了,再被有心人利用,變成刺殺皇上,一切就將不可收拾。 那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結果。 她聽了梁大人的稟報的那些事后,一直是半信半疑的,直到她借著送藥的機會去了韓允景的府上,偷偷地查看了他的后背,沒有找到她印像中的那個胎記,整顆心才跌到了冰谷里。 她就說,楊氏那個賤人怎么會對韓允景的態(tài)度那么怪,原本是她為了讓兒子逃避和越郎一起進京的危險,才弄了一出調包計。 她就說,越郎怎么不會愛她的孩子,而寵愛什么嫡子呢。 弄錯了……原來,她一直都弄錯了,而且還錯得那么離譜,上次差點還親手把阿鈞給害死了。 她狠狠的哭了一個晚上,甚至都想去把楊后從墳里挖出來鞭尸了,但最后她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沖動。 即使知曉了真相,可不管是為了她自己,還是被金靈芝所迫,除掉蕭明珠是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等沒有了蕭明珠,她再想法子抹掉阿鈞對蕭明珠的回憶,一切就都可以挽回了,到時候她會加倍加倍的補償阿鈞的。 何況,現(xiàn)在的局勢早就發(fā)展到不受她控制的地步了,也不是她想叫停就能叫停的了。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阿鈞為了蕭明珠會再次來闖宮,難道他就不知道,這樣做真的會激怒越郎的嗎? 韓允鈞收回了劍,看向了窗口的白蓮,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您等等?!卑咨彂艘痪?,風風火火的快步出來,她也顧不上失儀不失儀的,伸手就要擒他的手臂奪劍。 韓允鈞哪會讓她如愿,揮劍將她逼退,平靜地:“蘭姑姑,請注意分寸!” 白蓮看著透著寒光的長劍從她的胳膊旁邊揮邊,身體僵硬了半邊,可是沒等她說話,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臉虛弱的皇上在程公公和一位太醫(yī)的扶撐下,出現(xiàn)在了殿門前。 瞬間,整個殿外都靜了。 隨后,殿門大開,程公公扶著比較出現(xiàn)在殿門前,所有人不由得腿腳發(fā)軟跪倒在地,高呼:“皇上……” 韓允鈞一怔,丟下了手中的長劍,沖過去推開侍衛(wèi)就去扶皇上:“父皇,您現(xiàn)在……可好……” 第1638章 闖宮(三) 皇上拍開了韓允鈞伸過來的手,略顯嘶啞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威嚴和怒氣:“誰……誰準許……你進宮的,來人……送逍遙王……出宮!” 皇上的那一巴掌拍得很果決,很響,雖然他在并沒有什么力氣,連韓允鈞的手背都沒拍紅,但韓允鈞整個都楞住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背。待兩邊的侍衛(wèi)客氣的過來請他出宮時,他的臉上浮上了不可置信的震驚,委屈得像個孩子,低聲喃喃道:“父皇,我只是擔心您……” 他委屈的樣子落在白蓮的眼中,白蓮心中真是五味雜陣。她不惜余力的使用各種方法催眠、暗示著越郎,借用任何一件小事挑撥越郎對韓允鈞的感情,終于在越郎的心中扎滿了釘子,把越郎對韓允鈞的信任磨得只剩下了最后一層一戳就破的血皮,結果天道卻給她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 鈞兒,委屈你了。 忍忍,再忍忍,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母親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的。 跟隨著眾人跪在韓允鈞身后的玄鐵,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眼角余光瞥向了白蓮,然后又飛快收回,將目光盡數(shù)放到了韓允鈞的身上。 皇上聽了韓允鈞那句話后,不僅沒有動容,反而怒氣更多了,他還著nongnong地指責道:“擔心朕……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闖宮?你若真……擔心朕,現(xiàn)在不應該……在你府里沐浴焚香……好在十日之后……上天華山替朕……祈福嗎?” 聽到皇上直言提到了天華山祈福,韓允鈞眼神里滑過一抹暗光,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他本還想說什么,最后緊緊的抿著唇,目光里漸漸浮上了失望。 韓允昭等了一會兒也不見韓允鈞說話,他偷偷抬頭,看了眼韓允鈞,又瞥了眼虛弱得隨時都會暈倒的皇上,硬著頭皮道:“父皇,為了您的健康,我們上天華山祈福責無旁貸,不過,您看我媳婦和二嫂現(xiàn)在大腹便便的,怎么能爬那么高的山呢……” 皇上冷笑著,冰冷地問道:“朕的身體重要……還是你媳婦重要?” 這句話,很誅心。 韓允昭整個呆了,張著嘴,楞楞地看著皇上,不可置信。 在他的心中,父皇雖然是一個嚴父,但不是不近人情的,怎么可能說出這樣冰冷無情的話呢? 而且他從沒見過父皇用那樣冰冷的態(tài)度對二哥。父皇是真的在意二哥不是嫡子,還是真的如旁人所猜,父皇因那些人說的巫邪之術而忌憚上了蕭明珠? 韓允鈞卻已經從皇上的冷漠態(tài)度中回過了神,替他接了句話:“自然是您龍體重要?!?/br> “二哥……”剛好一點的韓允昭,又傻了半截。 二哥不會是換人了吧,連他都想著幫著盧檸夕爭取一下,二哥都不替蕭明珠求情? 難道二哥真要同意蕭明珠上天華山? 哪怕蕭明珠再強悍過尋常的婦人,但現(xiàn)在她的情況特殊,總不能去冒這個險吧! 韓允鈞瞥了韓允昭一眼,那目光里帶著韓允昭熟悉的威脅,他馬上把到了嘴邊的話盡數(shù)咽了下去,不敢再多言半句。 皇上艱難的喘了口氣,低垂的眼眸里對韓允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