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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手腳。 待陽平公主走后,盧檸夕也甩掉了那一閃而過的畏懼,直接湊在蕭明珠的耳畔問:“二嫂,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會先發(fā)制人! 蕭明珠嘴角一翹,說了句狠欠揍的話:“你猜……” 猜……她若是猜得出,那她還問什么! 盧檸夕磨著后槽牙,雙手輕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默念:不氣,不氣,就不氣,她就當(dāng)她猜中了! 不錯,盧檸夕確實(shí)是猜中了。 珍妃帶夷安公主出去后,就在抹角處碰上了白蓮,白蓮馬上退讓到了路邊,微微垂首讓她們先過。夷安已經(jīng)疼得快要暈過去了,瞧見白蓮也顧不上太多了,忙喊道:“白嬪,你快來……幫我治手。” 她實(shí)在是太疼了。 白蓮驚愕的抬頭,人卻沒有上前,而是先看向了珍妃,珍妃正好警惕地看向白蓮,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觸了一下,然后飛快的分開。珍妃只覺得頭像被什么輕輕刺了一下,怔了下神后又沒覺著有什么不妥。 白蓮又飛快的把頭低下,謙卑地道:“若是信得過我……” 珍妃打斷了她的話:“太醫(yī)馬上就到,不必勞煩白嬪。”說著,她帶著夷安公主帶到了后面的廂房里。 一進(jìn)門,她就讓心腹留在門口守著,自己扶著夷安坐到軟椅上,然后目光落在了夷安的那雙手紅腫的手上。 過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著要如何脫離眼前困境,最后還是想到了蕭明珠那句譏諷的話上。 一雙手,是一個女子的根本。 但蕭明珠有一句話說得沒錯,夷安的手傷不傷,并不影響她的生活。 再說,折了也不是就殘了,不能再恢復(fù),用一次受傷換她們兩母女逃過這次的艱難處境的機(jī)會,已經(jīng)很值了。 她拿定子離不開意,才低聲試探著詢問夷安公主:“夷安,你恨蕭明的嗎?” “恨,我恨不得她死!”夷安公主痛苦的低吼著,若不是蕭明珠,她雖然不是很得寵,但也是風(fēng)光無限的當(dāng)朝公主,她和附馬不會變成這個冰冷的樣子,郭家也不會視她如無物。 “那你愿意付出一些代價嗎?”珍妃說著,伸出食指在夷安公主的手背上輕輕一碰,夷安公主疼得又是一聲尖叫,但她的腦子卻清明無比,幾乎不敢置信地看著珍妃:“母妃,您……” 要她拿手去誣陷蕭明珠? “不過是忍一時之痛而已,又不是不能恢復(fù)的?!闭溴f著,伸手就要來抓她的手。 夷安公主馬上將手避開,帶著淚水搖頭道:“不要啊,母妃。” 就算能恢復(fù),不可能一點(diǎn)后遺癥也不留,只怕她的雙手再也不能陪附馬彈琴作畫了。哪怕除掉了蕭明珠,她又是風(fēng)光的公主了,可附馬會喜歡一個廢了雙手的她嗎? “我們沒有時間了?!贝蚨酥饕獾恼溴ブ母觳玻蛦緦m人過來幫忙。她知道這事不能拖,若是太醫(yī)來了,一切就由不得她說了算。 “母妃,你聽我說,蕭明珠她是囂張不了多久了?!币陌补黢R上道。 珍妃聞言楞住了,她看著夷安公主,狐疑地問:“你說什么?” 夷安公主狠狠心道:“哥哥已經(jīng)在著手安排對付蕭明珠了,最多三五個月,必定讓她……生不如死!” 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甚至比以前更好。 珍妃臉色大變:“你做了什么?”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夷安主公猙獰地笑了起來:“我只是做了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了。等到我成了長公主……”珍妃馬上捂住了她的嘴。但那幾個字已說明太多的問題了,珍妃的身體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不過,她很快也平靜了下來,眼神里一片冰冷:“你那些事都做了,那為何不能再做得狠一些?”說著,她再一次抓住了夷安公主的胳膊。 “娘娘,陽平公主來了。”守門的心腹急切的提醒,珍妃一楞,就被夷安公主給掙脫了,待珍妃再想抓她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門被人從外頭推開,陽平公主站在門口,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在屋內(nèi)糾纏的她們:“嘖,看來傷得不重,你們母女還有心情吵架?!?/br> 門是故意大開的,陽平公主的聲音也是故意提高了半調(diào)的,周圍的人不是豎起了耳朵偷聽,就是偷偷往屋內(nèi)瞥。 珍妃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最好的時機(jī)。 藏在角落里沒有離開的白蓮,恨恨的罵了句:“蠢貨。” 要不是她升級了系統(tǒng),積分不夠,也不至于一個暗示都下得這么淺,讓珍妃連個受傷的夷安都搞不定。 不過,良機(jī)已經(jīng)錯失,再懊悔也沒有用了,她彈了彈自己繡著大紅芙蓉花的斗篷,毫不猶豫地調(diào)頭就走。 偏殿里的蕭明珠饒有興志的咀嚼著夷安公主的那句話,什么叫她囂張不了多久,還有夷安嘴中的哥哥指的是誰? 第1524章 她們欺負(fù)我 是韓允景,還是韓允牧?這次韓允景中毒的事件是不是他們一個新陰謀的開始? 那來那個手爐還真沒白砸,竟然可以換到這么一個充滿了驚喜的消息。 蕭明珠瞇了眼,有些興奮了起來:【你們繼續(xù)盯著,有消息馬上告訴我。】呃,至于其它……那就等阿鈞回來再說,她可不想廢那個精神去想。 那邊,因?yàn)殛柶焦鞯牡絹?,珍妃母女自然是什么花招也使不出來了。太醫(yī)很快就到了,他仔細(xì)的替夷安公主檢查雙手之后,說沒傷到筋骨,擦些藥三五天就能消腫,之后的日常生活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陽平公主松了口氣,道:“本宮就說嘛,明珠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br> 蕭明珠這樣羞辱自己,在她們的眼中還叫有分寸,夷安公主憤怒不已:“是不是她沒打死我,就叫有分寸?” 陽平公主臉色一變,她也不再理夷安公主,起身沖著珍妃冷笑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她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是不是在你們眼中,本宮也是好欺的?”說著,她拂袖而出。 珍妃是又急又惱,礙于面子,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追上去道不是,只得狠瞪了夷安一眼:“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得罪光嗎?”也不想想,陽平公主的身后還站著朱家。 夷安公主哪里還理這么多,一個勁的叫著手痛,催促著太醫(yī)快些給她上藥止痛,珍妃看著她又紅又腫的手,哭腫的眼睛,又氣不起來了。 自己生的,自己慣的,能怪得了誰? 皇上在太和殿接受完皇親國戚、文武大臣、以及端木赫和孤燈這兩位外使的拜年之后,準(zhǔn)備休息一下,就帶著韓允鈞幾兄弟返回泰和殿,接受后妃、兒女、媳婦女婿們的行禮。程公公馬上過去把韓允景的中毒的消息稟報(bào)了上去。 “什么,大皇兄中了毒?”韓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