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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著胸脯,不是阿鈞就好,這真真嚇死她了。 【怪事啊,韓允景的身體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038偏著頭,【他怎么會暈了呢?】 按理來說,韓允景不會明知道身體沒恢復(fù),還硬撐著上場的吧,若是他真急迫到冒這種險的地步,那也真沒救了。 另一邊,暈死過去的韓允景被抬進了最近的一間偏殿里,匆匆趕來的太醫(yī)們替他扎了針,又灌了些藥,好一番折騰,才把他給救醒。 韓允景醒來后,只覺得四肢無力,頭暈暈沉沉,他吃力地睜開眼睛,看向床邊的太醫(yī),問道:“我……我這是……”在哪里? 他不是跟著父皇在太高殿拈香禮拜嗎? 對了,他好像……暈過去了。 韓允景的臉色瞬間煞白,他昨兒還特意為了今天,提前半個月就開始進行調(diào)理了。昨兒個他還特意請了王太醫(yī)進府替他把脈,王太醫(yī)說他雖然中了那狼虎之藥,但只是在子嗣上有礙,而他的身子骨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八成,參加這新年禮拜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才毫不猶豫的來了。 可現(xiàn)在他竟然暈了,當(dāng)著皇親國戚,滿朝文武的面,暈了? 那不得所有人對他的身體狀況大打一個折扣? 他憤怒地瞪著王太醫(yī):“怎……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不是說……”不是說他身體都恢復(fù)八成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難道他被人賣通了,故意來算計他的? 瞬間,他又記起了韓允牧昨晚的事,頓時胸口血氣翻騰,一股腥甜往上涌。他想強行咽下,可惜根本無法做到,鮮血瞬間從嘴角流淌了出來,染紅了一片,刺紅了屋內(nèi)所有人的眼。 “啊……”有人大叫了起來。 王太醫(yī)忙給他扎針止血,還不停地道:“郡王爺,您現(xiàn)在不能激動,千萬不要激動!要不然……”他的話音還沒落,韓允景再次暈了過去。 第1518章 禍水當(dāng)然要東引 王太醫(yī)慌了神,忙又給韓允景扎了幾針,但也沒能把韓允景喚醒。他猶豫了一下,一邊派人去前面報信,又讓宮人去向珍妃他們稟報。 玉妃幾人一聽韓允景吐血后昏迷不醒,連王太醫(yī)束手無措時,也慌亂了起來?,F(xiàn)在派人去前面打斷新年儀式,請求皇上做主,這一來一回只怕需要兩刻鐘的時間,韓允景還能不能撐過兩刻鐘,誰也不敢保證同,有個萬一的話,她們誰來承擔(dān)韓允景死亡的后果? 珍妃眼中閃過一絲算計,道:“逍遙王妃身邊的丫頭精通藥理,不如讓她去替恭郡王瞧瞧?”這一刻,她真的很感激皇上因為寵愛,而同意讓蕭明珠帶著丫頭進宮的決定。 殿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能坐在這里的,不是各府的當(dāng)家夫人就是皇親國戚,哪個會不明白珍妃這做法是沒辦法的緊急之策,但卻也是把蕭明珠架到火上的狠招。 蕭明珠若是拒絕,不管恭郡王最后是死是安,她都會背上見死不救的罵名。但蕭明珠若是答應(yīng),救了恭郡王那就是救了逍遙王的對頭,出力不討好,還得被人當(dāng)成冤大頭笑話;若是治不好,被人嘴皮子一翻,就能說成她是故意指使丫頭拖延不救,或者趁機暗害。 不過,這事兒關(guān)系著恭郡王的安危,她們即使知道玉妃這是明著給蕭明珠下絆子,也沒有人想要站出來替蕭明珠說話。 玉妃掙扎了一下,想到了養(yǎng)下膝下可愛的七皇子,心思一軟,就讓人去請了蕭明珠。 聽到宮人傳過來的話,陽平公主和盧檸夕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她這是故意的!”盧檸夕低聲道。她剛剛還提醒明珠需要防備著珍妃,珍妃的狠招這就來了,而且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明謀,這讓人明明知道不妥,卻無法拒絕。 陽平公主見識過各種后宮里的爭斗,應(yīng)對的法子也多些,她怕蕭明珠一時沖動,忙起身按住蕭明珠的雙肩,飛快地提醒:“不能拒絕,讓你丫頭去,但行事落落大方,先讓太醫(yī)們檢查過再動手,而且盡量少說少做?!?/br> 簡單的說,就是只出工,而且這工要出得漂亮,但不出力;若韓允景最后真救治不利,那也是太醫(yī)們的責(zé)任。 見蕭明珠不作聲,她有些慌了,一把攬住蕭明珠的肩頭,“丫頭,你想什么呢?” 蕭明珠咧嘴沖她笑:“姑姑,您也太著急了,宮里還有厲害的人物在,哪里有需要我丫頭去動手的道理?” 珍妃想把這麻煩推她身上,她也可以有樣學(xué)樣,推到那白如仙身上去。 終究,那韓允景一直在使用白如仙的方子調(diào)理身體,不是嗎? 再說,這也是試探白如仙的好機會。 陽平公主不知內(nèi)情,但見蕭明珠笑瞇瞇,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有些安心了,她松開了手:“那本宮隨你一塊兒過去?!?/br> “憑什么我們過去?”蕭明珠挑眉,招手讓知冬過來,然后低語了幾句。 盧檸夕聽了忙拿帕子捂著嘴,掩住了嘴角的笑意;陽平公主直接伸手輕點了兩下她的額頭,笑道:“你這是怕得罪不死她們嗎?不過也罷,她們出了手,你狠狠打回去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敝劣谀前讒?,與明珠只怕早就結(jié)下死仇了,有禍水不往她那引,留著禍害自己嗎? 蕭明珠挑眉笑著:“省得讓她們認為,我好欺?!彼齻兌枷腙幩且矂e怪她不拿她們當(dāng)什么長輩看待了。反正她的囂張名聲早就傳開了,也不多這么一件事兒。 見宮人只帶了知冬過來,珍妃眼角有了些小竊喜,她還沒開口,夷安公主忍不住了,直接就一頂大帽子扣了過來:“知夏呢,難道你家王妃要見死不救?” 知冬對她的話就當(dāng)沒聽見,不急不忙地道:“兩位娘娘,我家王妃問,您們?yōu)楹蚊髅鞣胖t(yī)不請,非要用略知醫(yī)術(shù),只擅長調(diào)理的知夏,是不是兩位娘娘故意而為的?” 珍妃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直哆嗦:“她怎么敢這樣說?” 玉妃的臉色也不好看,她忍住沒有發(fā)火,板著臉問道:“你家王妃說的名醫(yī)是誰?”若是蕭明珠說不出個一二來,那也真別怪她翻臉了。 知冬絲毫不畏懼她們的怒目,大聲道:“白嬪娘娘!” “白嬪?”夷安公主楞了,覺著自己抓到了話柄,尖聲大叫著:“她是后妃,怎么能替恭郡王去看診!”說完,她就后悔了。 若說白嬪是父皇的嬪妃,和韓允景有男女之別,不能有身體上的接觸,因而去不得;那知夏是蕭明珠身邊的大丫頭,換句話說,是眾人眼中默認的韓允鈞房里人,母妃讓知夏去,豈不是有拿綠帽子給韓允鈞頭上扣的嫌疑? 以父皇對韓允鈞的寵愛,對蕭明珠這一胎地看重,知曉后一定會怪責(zé)和冷落母妃和她的,而郭家只怕又會因她再次被父皇嫌疑,又得罪韓允鈞,更與她計較不休了。 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