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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守著他查明真相?” 她以為,出了這種事,洗三還能繼續(xù)? 即使她有心參加,韓允景也沒心情辦了。 真相?蕭明珠腳步一頓,正準(zhǔn)備說要留下,008就傳來了消息,那小丫頭的尸體剛剛被人大后井里打撈了出來,死得不能再死了。 【現(xiàn)在可以肯定,她也是中了催眠的!】038再次堅定自己的判斷。還有自我意識的人,不會死得那么果斷! 催眠,毒,白嬪! 蕭明珠反復(fù)的想著。 待馬車離開了恭郡王府的那條巷子,她就道:“我要進(jìn)宮。” 肚子里的那一股氣,憋屈得她難受,得要找個人好好的發(fā)泄發(fā)泄。 “進(jìn)宮?”韓允鈞怔了下,他剛剛威脅韓允景時,可是給了一天期限的,不能現(xiàn)在就反悔吧。 不過,他很快就甩開了這個想法。 他是給了一天期限,明珠可沒給,不算違背了承諾。 再說,他們不說,父皇就不知道了嗎? 蕭明珠不知道他會想這些,靠過去悄悄把她知道的事兒告訴了他,末了道:“我要去找白嬪算帳?!彼D了下,擰著韓允鈞的衣袖,又問:“會不會打草驚蛇?” 韓允鈞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笑道:“那蛇夠肥了,打打也沒關(guān)系?!敝灰茏屗鰵?,壞了一個局沒事,大不了他再多花點時間補(bǔ)救回來。 “好,那就進(jìn)宮。”蕭明珠高興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直接朝著宮里而去。 跟在后頭的恭郡王府的探子見勢不好,馬上跑回去送信。、 韓允景氣得連吐了幾口血,拍著桌子罵道:“好你個韓允鈞,出爾反爾!”這擺明了就是去告他的黑狀的。 柳先生忙勸:“郡王爺,身子要緊?!?/br> 身子要緊?韓允景冷笑著,若是活得不像個人樣,身體再好又能如何。 他抓起帕子抹掉嘴角邊的血,掃了眼柳先生和胡先生,問道:“依你們看,這件事到底真相如何?” 今天親自前來的,除了韓允鈞和韓以昭兩個給他添堵的人外,幾乎都是他這些年用了心思經(jīng)營下來的人脈和助力。當(dāng)時在外頭玩投壺的姑娘們是各家的嫡女,結(jié)果出了這么一件事,他把誰家推出去都不好。 可是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后院井里死了個小丫頭后,那些人都一口咬定,說今天這件事就是那個小丫頭做的,然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怒火,一個個攜帶著夫人子女就匆匆離開了。 這擺明了就是想要明哲保身,想把黑鍋扣到他的頭上。 他們也不想想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怎么可能擁有單手甩箭就能扎破窗欞的蠻力。她又不是蕭明珠! 胡先生嘆息道:“這件事難就難在,那箭確實是府上投壺用的箭,而且還有慶王妃這個人證。” 慶王妃因為世子和韓婉婷的事與蕭明珠的間隙,平日碰上了都是不加顏色,她應(yīng)該不會幫著蕭明珠撒謊,所以這行刺的事,一定就是真的。 只不過,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那個小丫頭就跳了井,實在是太蹊蹺了,讓人不往這方面想,都難。 “難也得解決!”韓允景低吼道。 胡先生擼了擼胡子,瞥了韓允景鐵青的臉色,小心的試探:“查還是要查的,不不過,依我所見,眼下白嬪那邊郡王還是積極的給個回應(yīng),終究宮里有個人幫您說說話,只有好處。至于那白嬪的心思,等到她有了親生兒子,郡王再說計較也不盡?!?/br> 他笑了笑,又道:“就算白嬪有了兒子,也得要能長大成人才能對郡王造成威脅的?!睂m里讓個孩子夭折,有的是辦法。 韓允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沒應(yīng)他這話,扭頭看向柳先生,柳先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感覺到他們都盯著自己,他微微一震,反應(yīng)過來,道:“胡先生所說有理,不過,僅要查府里,也要查他們各家,甚至端郡王。終究,我們也要給個說得過去的說法才行。” 韓允景聽到他特別提了下韓允牧,心頭跳了跳,意味深長的給了他一個“知我者,你也”的眼色,道,“白嬪那邊的事就交于胡先生,查明真相的事,就由柳先生負(fù)責(zé)?!?/br> 至于他自己,也該著手聯(lián)系一下金家了。 胡先生倒是滿口接下差事,柳先生一怔:“郡王……這不好吧……” 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好插手郡王府后院的事務(wù)。 韓允景也想到這點不方便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道:“我讓楊小九幫著你遞話?!睏钚【攀菞钴岳虻挠H弟,有他在中間跑腿遞話,由楊茉莉出面,這件事也就妥當(dāng)了。 柳先生應(yīng)下,眼中的算計又深了幾分。 第1492章 謝謝他鼎力相助 聽到楊小九帶進(jìn)來的話,楊茉莉的臉上流露出了些喜色,若是柳先生愿意幫她,這件事將有九成的把握,只是一旦失敗,謀殺郡王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會愿意幫她嗎? 這一絲猶豫很快就被她給甩掉了。 他不想幫她,也得幫,這是他欠她的! 當(dāng)初,是她救了被仇人追殺的他,也是她好心將他藏在柴房養(yǎng)傷,最后還是她變賣了首飾給他做路費,讓他得以去尋他舊友相助。 那個時候他曾對她說,最多三個月,他必定上門提親,迎娶自己。 可是,結(jié)果呢? 她等了整整一年,也不見他的身影,也沒有任何的書信。 后來,楊家的親事出了偏差,楊丁香要嫁的人由韓允鈞換成了韓允景,皇后為了彌補(bǔ)這婚事的不足,自私斷然的選中了她滕嫁。 皇后的決定,家族的利益,一切什么都是理所當(dāng)然,她是不是自愿的沒有人關(guān)心。而她為了父母,幼弟,又哪里有選擇的余地。 那時,她心如死灰,想著連他這樣一個人都不可靠,那嫁給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一入王府深似海,以后與他再也不能相見,也是好的,她可以盡心盡力替自己著想,替父母幼弟謀劃。 結(jié)果,幾月前他來了,來給韓允景做了幕僚,還托小九給她帶了話進(jìn)來,美其名曰說要報她當(dāng)初的恩,至于他為何失約的原因也沒提過半句。 當(dāng)初的恩……呵……他真的還記得他欠自己的什么嗎?! 她甚至都懷疑這一切都只是他投到韓允景門下,又怕自己壞了他好事的一個借口,一個用來暗中威脅她要閉嘴的把柄。 不過,他既然在她需要他報恩的時候來了,那也別想站在旁邊瞧熱鬧,當(dāng)初他們相識相知,甚至私訂終身的事對于她來說,是壞了名聲要命的事,對他,也是一樣!一旦韓允景知道他們的過往,不僅不會信他,而且……更會懷疑他投到門下的用心。 不要怪她狠心,也不要怪她用最大的惡意來猜測他的心思,而是他來的真不是時候,她現(xiàn)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