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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母親怎么會做這種事。 只怕……這是清王府的一個套,目的還是在他! 他轉(zhuǎn)身回去,三言兩語說了一下大概:“王爺,兩府的婚事出了變故,似乎其中有誤會,待我先告辭。” “去吧。”韓允鈞忙答應(yīng),蕭明珠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但被丁微拽著,她沒再吱聲。 待賈豪仁走后,整個二樓的氣氛變得緊張壓抑了起來。 白開心恨恨地道:“這應(yīng)該是個局!哪家提親,不會把雙方的事情說清楚的,怎么會出這樣的誤會?!?/br> “可這得看是誰布的局。”梅西望的臉色也陰得如鍋底。 看著韓允鈞沉默不說話,蕭明珠著急了:“是局,我們破局不就好了?” 丁微在她手背上輕拍了兩下,微微搖頭:“只怕……難……”當(dāng)初她和白開心就在婚事上就被白夫人狠狠算計(jì)了一把,知道事到這個地步,想要扭轉(zhuǎn)有多難。 “為什么?”蕭明珠追問。 韓允鈞看著蕭明珠急得恨不得沖去賈府一探究竟的樣兒,道:“這件事只怕,清王府占理!” 若不是清王府占理,清王妃如何敢打上門去。 “那清王妃很精明的,如果她存心算計(jì)的話,侯夫人也很難不入套?!标P(guān)于清王妃的狠厲的手段,蕭明珠記得很清楚的。還好清王妃意志還算堅(jiān)定,沒被那安暢暢徹底控制住,要不然,她和阿鈞才真要頭痛了。 丁微搖頭:“正因?yàn)榍逋蹂?,她才不會做這樣的算計(jì)。她替安昌郡主謀的并不是鎮(zhèn)國候府的世子妃之位,而是賈兄這個人?!彼?,侯府一定得理虧才行,不然她如何敢讓安昌郡主嫁進(jìn)侯府? “白夫人說得對,清王妃不會無的放矢。哪怕是侯府算計(jì)在先,她明明知道,還是順?biāo)浦哿?,但她動了手,這件事只怕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韓允鈞苦笑:“再怎么說,豪仁不能讓侯夫人背個騙婚的名聲,讓鎮(zhèn)國候府的顏面掃地,也不能真看著侯府和王府因他的親事反目成仇。” 清王妃算準(zhǔn)的,就是這一點(diǎn)! 蕭明珠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鎮(zhèn)國侯夫人,面對著怒氣沖冠的清王妃,也徹底的亂了,“表妹,我們說的不是豪安嗎?” 清王妃口中火藥味十足,“安昌中意你家豪仁,我和王爺也瞧著他極好,這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上門來提親,張嘴閉嘴說要安昌做兒媳,我自然會認(rèn)為你說是的豪仁,再說,你什么時候提過豪安了?” 第1331章 是誰在騙婚 做為打小一塊兒長大的表姐妹,一看清王妃這架式,鎮(zhèn)國侯夫人就知道她一定是被這表妹給算計(jì)了。 仔細(xì)想想,她在探口風(fēng)的時候,確實(shí)是沒有提過是給自己哪個兒子提親。那是豪仁已經(jīng)明確好幾次拒絕了清王府的示好,她不認(rèn)為愛女心切的表妹明知豪仁不喜安昌,還會硬將安昌嫁過來。 更主要豪安告訴她,說他與安昌已經(jīng)私訂了終身,還給了她一塊安昌送給他的帕子做證據(jù);并且說安昌已經(jīng)與表妹通過口風(fēng),她只要去向表妹提一下,表妹自然就會答應(yīng)的這門親事的。 于是,她去了清王府,忐忑不安地將安昌的帕子還給了表妹,再玩笑般提了一句,問可愿意將安昌給她做兒媳婦。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表妹翻臉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表妹看到帕子就變了臉色,微微思索了一下,不僅答應(yīng)了,還迫不急待的請了當(dāng)時正在王府里做客的王大夫人來保這個大媒。 從頭到尾,她顧及著安昌的名聲,還真沒把話說穿。 沒想到以為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兒,表妹翻臉就不認(rèn)帳,還硬生生要將這門親事扣到豪仁的頭上,那豪安怎么辦? “清王妃,這事可開不得玩笑?!辨?zhèn)國侯夫人憤怒之下,態(tài)度也強(qiáng)硬了起來。她不為旁的,也得為她可憐的豪安著想。 豪仁是她的親生子,豪安也是。 鎮(zhèn)國侯府的家規(guī),長子承爵掌控賈家軍,次子哪怕再天賦過人,也不得沾半點(diǎn)兵權(quán),不僅得老實(shí)留在京都做那為質(zhì)的富貴閑人,還得替長房打理家業(yè)。 賈家當(dāng)年上門提親的時候,就曾提過他們的家規(guī),當(dāng)時她不覺得這家規(guī)有什么問題,長子頂門立戶,哪家都一樣,幼子有父兄遮風(fēng)擋雨,平安富貴一生,也沒有什么不好的。而且一母同胞的兄弟打小就知道各自的責(zé)任和本份,才更能兄友弟恭,齊心協(xié)力維護(hù)家族的榮華。 可是上天弄人,十幾年前,豪仁意外重傷,成了廢人,不得已侯爺將他送走他家求醫(yī),轉(zhuǎn)而教導(dǎo)豪安,眼見著豪安就要獨(dú)擋一面了,豪仁卻痊愈回來了。 按家規(guī)長子繼續(xù)一切,可是這讓十幾年來被當(dāng)成繼續(xù)人教養(yǎng)長大的豪安如何自處? 手心手背都是rou,咬咬哪邊她都痛。 她替豪安委屈,但也不能破壞家規(guī),才一心想著要從別的地方來補(bǔ)償豪安。 當(dāng)豪安請求她上清王府求親的時候,她明明知道清王府瞧中的是豪仁,安昌傾心的也是豪仁,但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想這門親事能成。 她想得也簡單,豪仁是個有分寸的,又不喜安昌,只怕在豪安親事訂下來之后,他就會重回西北,自然不會與安昌有什么瓜葛。哪怕安昌是為了堵氣嫁給了豪安,這日子在一起過久了自然也就有情份,等有了孩子,自然一切也就安定了。 豪安雖然受些委屈,但有著清王府這個岳家的從中周旋,不至于像二房一樣被皇上忌憚,一輩子碌碌無為,說不定還能憑著他自己的才華給自己掙出條出路,而不會再盯著侯府這一畝三分地,與豪仁兄弟反目。 可是她真沒想到,這一切只不過是表妹想要騙局,而設(shè)下的一個局,他們拿她可憐的豪安做了墊腳石! “開玩笑,誰與你開玩笑了,這種事是能開玩的嗎?”清王妃跟著清王在外駐守久了,比京都貴夫人可要彪悍得多,她一巴掌拍在桌上,手上的金鐲子磕凹了好幾個,她指著侯夫人的鼻子就罵道:“你是不是好日子過久了,腦子里裝了漿糊,明明知道安昌喜歡豪仁,還敢來替豪安求親?” “她喜歡豪仁,那她招惹豪安做什么?”侯夫人也不畏懼她,現(xiàn)在在自家府里,她們又是表姐妹,身邊又只剩彼此的心腹了,還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話。 清王妃聞言整個人都要冒火了:“好啊你,騙婚不成,還要?dú)壹野膊拿?。好,真好……”她恨極,笑了起來,眼睛里的火也漸漸變成了冰冷的利刺。 侯夫人知道這是清王妃真要翻了臉,那絕對是六親不認(rèn),不死不休的!她心頭一驚,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脫口而出:“那帕子難道不是安昌的……” “帕子,那日你塞給我的帕子?”清王妃冷笑了:“你我兩府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