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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莊子上,嚴(yán)密看守起來,再查查他們的出身,來歷以及最近往來的人?!?/br> “是。”小冬子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其它的吩咐,才將水盆端出去,交給屋外的人,順便將命令傳出去。 韓允鈞坐回到暖炕上,舒服的靠著,小冬子端著茶和兩碟子點(diǎn)心進(jìn)來,擺下后,他好奇的問:“王爺,是不是昨日那忠jian符起了法效?” 去郭府的那個晚上,他犯了暈眩,什么也沒有看到,但醒來之后那種滲在骨子里的涼意,讓他現(xiàn)在想到還頭皮發(fā)麻。昨兒個,他就托玄鐵替他請了幅仙長畫像回來掛在屋里,早晚三柱香,以示心誠。 至于府里的那位玉姑娘,他更是恨不得恭敬、恭敬、再恭敬些??烧鏇]想到,玉姑娘的本事,比他想的還要大。 韓允鈞瞇起了眼,小冬子打了個寒顫,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抬手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膝蓋一彎就跪在了地上:“王爺,奴才錯了?!?/br> 就算是忠jian符起效,也是不能說。若是讓人知道,王府有能辯明忠jian的符紙,那王府又要招麻煩了。 “若你都信了,想必,那些人會更加的相信吧!”韓允鈞半垂下眼簾,溫和的聲音里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蕭明珠起來時,聽到這個消息,只是微微露了些驚訝,難道是那兩個人應(yīng)了誓?她記得不少人為了顯示自己的清白,在將手伸進(jìn)箱子的時候,還發(fā)了誓。 看著她的反應(yīng),韓允鈞就心里有數(shù)了:“玉姑娘?” 蕭明珠只得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會兒,我們?nèi)枂?。?/br> “嗯,不急,先用早膳?!表n允鈞安心了些。 他們還沒吃完,婷姐倒是先來了,一進(jìn)門,她就把手上的八尾往地上一放,開門見山:“我發(fā)現(xiàn)他們有問題,還沒來得及與王妃說,王妃就想驗(yàn)驗(yàn)府里的人,于是我才想著,干脆用他們來鎮(zhèn)一鎮(zhèn)?!?/br> 韓允鈞看著她格外認(rèn)真的臉,眼皮子跳了兩下,沒有追她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只道:“人真的瘋了嗎?” 婷姐道:“瘋了總比讓他們自已了結(jié)了強(qiáng)?!?/br> 韓允鈞點(diǎn)點(diǎn)頭:“那倒是。”人在手上,還是個籌碼,死人那就個么用也沒有了。眼下就要看看,忠jian符的消息,會不會傳出去,引起第二波的風(fēng)浪。 下午,賈豪仁又親自過來了一趟,他見到了暗影,從暗影那里得知來的消息,那個人當(dāng)時進(jìn)入的院子,正是他家二弟的院子。 “王爺……”賈豪仁欲言又止,一臉的為難。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家二弟參于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哪里敢替他先求情。 蕭明珠丟了個瓜子殼過去:“那你還不快回去弄清楚,也許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br> 賈豪仁得了這話,眉眼都彎了:“謝王妃吉言?!?/br> 第1307章 被捧的日子 接下來的幾日還算是平靜,王府里驗(yàn)忠jian的事兒在京都里連個消息縫兒也沒有,仿佛根本不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韓允鈞對此,不以為然。 蕭明珠背后也琢磨出了幾個可能性,不外乎就是她“可能被鬼魅”的消息傳進(jìn)宮,皇上的反應(yīng)不大;王府里瘋了兩個下人,讓對著“忠jian符”發(fā)誓效忠的下人們心中都有了畏懼,最后就是阿鈞說的,“忠jian符”的消息太過于震撼,幕后黑手都不敢碰觸。 這要真?zhèn)鞒鋈チ?,皇上找他們要“忠jian符”拿到朝堂上,讓從重臣們來試一試,那怎么辦? 忠jian符是真是假,那還不是皇上說了算? 到時候,不敢試的,必定是不忠的! 敢試的,也得看看皇上在心中認(rèn)定他是忠還是jian。這若是被皇上揪著機(jī)會鏟除心患,政敵排除異已,遭殃的也沒地兒說理去。 不過,那大理寺外的死人案倒是有些進(jìn)展了,那兩個死掉的婆子身份已經(jīng)查到了,只是普通城郊外的百姓,據(jù)他們的子女說她們是進(jìn)城賣菜,有人給了銀子,讓她們幫著跑個腿……結(jié)果,家人也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至于鎮(zhèn)國侯那邊,賈豪仁不客氣的將二弟的院子搜了個遍,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依舊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甚至連侯爺都心生了疑慮,那個男子到底存在不存在。 與這些麻煩事兒相對應(yīng)的好事兒,那就是宮里的賞賜如同流水一般的送進(jìn)了王府里。商嬤嬤清點(diǎn)那些奇珍異寶、各地貢物時,都時不時犯眼暈癥,府里原本的幾個小庫房都已經(jīng)放不下了,最后只得又劃出一個閑置的小院專門來放這些東西。 林老夫人過來看蕭明珠時也碰上了好幾回。開始的時候她倒是沒當(dāng)回事,當(dāng)?shù)谌嗡吹侥切m里送來的東西時,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她讓蕭懷恩找個借口叫走了韓允鈞,自兒個揪著蕭明珠,問個清楚。 “皇上這些日子,天天賞賜這么多東西過來,你心中有可底?” 蕭明珠咧嘴笑著:“長者賜,不可辭,何況皇上的賞賜,我都收著不就好?!?/br> 她心里還賊笑著,是不是那個捧殺之計(jì),讓外祖母都不安了起來?不過,皇上也越來越小氣了,他們不過就是搬了他兩箱心愛之物,有必要這么計(jì)較嗎,這幾天送過來裝賞賜的箱子都經(jīng)過改制的,外頭看著滿滿一箱,實(shí)際上下面放的磚頭,只在最上面擺了薄薄一層的東西。 宮里,皇上看著程公公清點(diǎn)出來的,明天往逍遙王府里送的東西,真想淚奔大吼。捧殺,說得好聽,實(shí)質(zhì)上就是專捧不殺。他若不在裝賞賜物的箱子上頭做些手腳,他私庫那點(diǎn)東西哪里經(jīng)得起這成天的搬,只怕這幕后的黑手還沒抓到,他倒先捧窮了。 林老夫人彈了蕭明珠一個腦崩兒,恨鐵不成鋼地道:“宮里那些人兒,肚子里除了長心眼兒,啥都沒有。你當(dāng)那東西是好收的,只怕是先拿蜜糖哄著你,哄著哄著就往蜜糖里加砒霜了。” 蕭明珠真沒想到,自家外祖母會說出這么一番有見解的話來,她忙搖頭:“不會的,皇上不會的。” “哼,不會的,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绷掷戏蛉擞趾荽亮怂~頭一下,這下戳得有些用力,都在她額頭上留下了一個白印子,蕭明珠抱著腦袋叫嚷,卻依稀聽到她低聲說了句:“齊大非偶?!?/br> 蕭明珠驚訝的抬頭看了過去,只見林老夫人又訓(xùn)上了,壓根就不像剛剛說了那句話。她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時沒注意,撐著下巴的手一滑,頭就磕在了案幾邊上,疼得她直咧牙。林老夫人扶起她,狠狠的拍了兩下:“這么大的人了,都做娘了,還毛毛燥燥的?!闭f著,她的眼圈兒也漸漸紅了。 蕭明珠這才知道,林老夫人必定是想她娘了。 看到蕭明珠不知所措地看著她,林老夫人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但話都說出來了,她也不藏著掖著,干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