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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這是哪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的狀況把侍衛(wèi)們都嚇慌了,一個大胡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主子,這是大魏逍遙王的府邸,我們奉大王之命出使大魏,商議兩國通商以及和親之事,您……不記得了嗎?” 問這話時,屋內(nèi)所有人都認真地看著端木赫的表情。 “什么?與大魏和親?誰與誰和親?”端木赫跳了起來,一臉震驚的模樣。 “您與您心心念念,愛慕已久的婉婷郡主和親。”大胡子應(yīng)話時,眼晴眨也不眨地盯著端木赫的表情。 “什么?”端木赫如同見了詭。 他什么時候心悅什么婉婷郡主了,他連她幾個鼻子幾只眼都不知道,哪里會心動個什么勁?呃,要真說起來,剛剛打他的女子倒是還很不錯。就她那冷漠的神色,打人的氣勢,讓他心晃不已。 隨后看到屬下們的目光,他楞了下,氣憤地抬腳就一個個踹了過去,嘴里罵道:“你們是不是在懷疑我?信不信我讓你們跟格騰一樣,去胡狼林里遛遛蜂?!?/br> 大胡子格騰一只到遛蜂兩字,鐵塔一般的漢子頓時矮了半截。旁邊的侍衛(wèi)們一個個笑著,卻瘋狂的搖頭。 那事是格騰最丟人的事兒,事后格騰掄著拳頭威脅他們發(fā)誓不準外傳,眼前的人要不是主子,哪里知道格騰這樣丟人的事呢? 端木赫還不解氣,指著另一個頭頂上梳著小辮子的屬下道:“哼,就沖你敢懷疑老子,回頭我就把你二姑婆家的長著兩粒小虎牙的表妹許人了。” “主子,不要啊……”小辮子當場就給他跪了。 旁人都不敢再等他來揭自己老底,一個個馬上過來討好: “主子您誤解了,我們哪里敢懷疑您?” “就是,剛剛那一點點的功夫,他們怎么可能做到把主子調(diào)包?!?/br> “主子哪里是他們想調(diào)包就能調(diào)包的。” “主子,您是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嗎?”大胡子格騰撓著頭,還是在意端木赫失憶的事??偛粫?,主子真是被只老鼠嚇出了個好歹吧。 端木赫怔住了,偏頭道:“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最后的記憶還停拜月節(jié)那日,然后一覺就到了現(xiàn)在。神靈在上,這么底發(fā)生了什么?!?/br> 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眾人驚愕,卻不敢多說什么:“主子,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回驛館后再說?!?/br> 屋外蕭明珠并沒有走多遠,她在通過008留意著端木赫屋內(nèi)所有的動靜。 雖然008抓到了個系統(tǒng),還是有須有尾的,但她經(jīng)了九夜那一遭,依舊不敢全信。 任務(wù)者太狡猾了,各種手段也太多,大意不得。 馬車一準備好,蕭明珠就讓人將爬不起來的韓允景,不能動的林箏,以及被踢暈的丫頭,還有端木赫等幾位證人都帶上,浩浩蕩蕩的進宮告狀。 韓允景是又悔又惱,他強撐著沒向蕭明珠求饒,心里卻一直在盤算著如何脫身。 蕭明珠則一路上都在留意端木赫,可惜她毫無發(fā)現(xiàn)。 進到宮里,蕭明珠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就把人證物證都拉了出來,擺在了皇上的面前。韓允景倒是也不推脫,直接認了錯,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失了孩子,又聽到丫頭的讒言,才會氣憤的對蕭明珠口不擇言的,至于林箏為何要上逍遙王府,身上為何有藥,他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太醫(yī)和楞頭青御史也于心不忍,在旁邊與韓允景做證。從侍衛(wèi)那里知道了事情始末的端木赫聰明的選擇了三緘其口。 皇上早早就收到了韓允鈞先行一步送進宮的消息,他瞥了眼聲淚俱下的韓允景道:“你中毒未愈,不好端端的呆在府里休養(yǎng),你那小妾有孕,也不好端端地呆在府里養(yǎng)胎?” 韓允景楞了下,解釋道:“兒臣是想買三王子手中的調(diào)理良藥,才會拖著病體出門的……”聽到皇上一聲冷哼,他馬上改口道:“至于那妾室……”他面露了難色,左右看了下四周的人,沒繼續(xù)說完。 蕭明珠冷笑:“恭郡王的意思是,那箏姨娘以為她要替你生了長子,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 韓允景苦笑不已,譏諷蕭明珠無孕,不就是罵韓允鈞嗎?父皇如何會容。 他道:“她見識淺薄……” “婦不教,夫之過。”蕭明珠可沒想輕易放他一馬。要不把韓允景狠折騰一把,又如何讓韓允景將怨氣都累集到林箏頭上。 韓允景被堵得啞口無言,皇上倒是很平靜,遣走了端木赫和太醫(yī)御史后,就直接就把韓允景的爵位降了一階,俸祿罰了三年,這三年俸祿都給蕭明珠當賠罪的禮金。 韓允景對此并無異議,蕭明珠更是來者不拒,歡喜的接下了這禮金。 蕭明珠走后,皇上揮手,示意韓允景退下,韓允景跪行上前幾步,道:“父皇,這事蹊蹺,我可能是中邪了。要不然,我如何會放有孕的箏姨娘出府?” 第1059章 上當了 韓允景這句話倒是一句大實話。 他怕父皇瞧出破綻,一直不敢解掉身上的剔骨之毒,他根本不不知道再拖個兩三年,剔骨會損壞他的身體到什么地步,會不會影響他的子嗣。這種情況下,他如何敢拿有孕的林箏去冒險。 箏姨娘出了事,他府上可就只有一個楊茉莉有孕了,要是楊茉莉生的是個姑娘,那他……極有可能絕后! 絕后之人,還有什么好爭的。 再說,誰又愿意把將來的富貴榮華押在一個無子繼承之人的身上。 韓允景此時對那個暗中向他下手的人恨得咬牙切齒。 這一句話,將皇上驚了起來。 要說皇上現(xiàn)在最怕什么,那就是鬼邪之事了。 他陰沉著臉,示意韓允景起身:“你慢慢說,說清楚,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要忽略掉了!” 次日,皇上就在早朝上將了北狄和南疆兩門親事的婚期都敲定了,隨后吩咐禮部緊鑼密鼓的安排了起來。 韓允鈞覺著有些奇怪,父皇表現(xiàn)得太急切了些,似乎想要盡快了結(jié)此事。 蕭明珠也有些急燥不安,她隱隱覺著有什么地方不對,卻抓不住那一處不對勁的地方。她坐立難安,連吃飯都沒什么味口了,沒想到,引起她不安的罪魁禍首反而找上門來了。 “什么,三王子上門拜訪?”蕭明珠楞住了,她有一種去抓著端木赫打到奄奄一息,再驗證一次的沖動。 還好,理智還在。 “不見?!笔捗髦榫芙^。 小冬子去了沒一會兒,又回來了,臉色的表情很奇怪。 “怎么了?”蕭明珠問。 小冬子道:“三王子問奴才,玉姑娘可有婚約,還讓奴才問一問玉姑娘,可否愿意隨他回北狄?!?/br> 蕭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