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7
008撓著腦袋;【科技位面的醫(yī)藥有針對性的解除劑,重點是,我沒有商城,也不能進行位面交易。要不想先辦法將鄭湘衣弄清醒,問問她,說不定她知道如何使用這個位面有的東西,解這樣的毒呢。實在不行,只怕就只能找白蓮和楊丁香了。】 蕭明珠在心里狠狠地將白蓮和楊丁香罵了幾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那種東西,有沒有辦法可以驗出來?】 008啊了一聲,呃,它怎么沒有想到這點? 【BOSS,等一下,我馬上查。】 它馬上輸入了這個問題,果然新功能給出了答案,它看到后立即告訴她;【用銀器磨擦,銀器會變黑?!?/br> 啊啊,看來它還真得快點將自己的新功能都一一試一試,不要再出這種小紕漏。 鄭湘衣服了解毒丸和養(yǎng)榮丸,又被知夏扎了幾針,再次幽幽轉(zhuǎn)醒,她游離的目光在廳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看到蕭明珠還在后,她的神色輕松了許多,垂下眸后淚眼婆娑,對鄭二夫人道:“娘……帶我回……回家……” 眼下這種局面,她不能再留在耿府里了。 她倒不是怕耿夫人再對她下手,而是在耿家無數(shù)的眼線下,她不能有與蕭明珠單獨相處的空間,而她的這條小命,只有蕭明珠才能救得了。 鄭二夫人見她這樣,哪還會拒絕她的要求,連口答應:“好好,娘帶你回家,我們回家……” 耿夫人慌了,“親家母,這怎么行……” 家丑,不可外揚啊,再說,鄭湘衣發(fā)病的原因也沒找到,要是讓鄭湘衣回了娘家,事情就不再在她能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了。 鄭二夫人怒斥道:“是不是到現(xiàn)在,你還要說,我們是拿她的命來誣陷你?” 耿夫人不敢應這話了。 確實,誰會傻得真拿命來害人? 這一招損人也不利已,還極危險,萬一控制不好分寸,玩脫了怎么辦? 再說,廚房里的那幾張菜單子還在,別人只會認定她是賊喊捉賊。 耿夫人倒也是經(jīng)歷過風浪的,很快就想到了對應之策,道:“這件事不查清楚,親家母能安心嗎?再說,不是讓人去請?zhí)t(yī)了嗎,太醫(yī)應該在路上了,不如等太醫(yī)來了之后,一切有了個說法,到時候親家母再帶她回府休養(yǎng),也不遲?!?/br> 她停了停,語氣嚴厲了起來:“親家母就不覺著這件事處處透著蹊蹺嗎,好端端的兒媳婦在我眼皮子底下病成這樣,我卻一點也不知情。我總不是那種要弄死兒媳婦的惡婆婆吧,她要有個三長兩短,對我耿家有什么好處,我對兒有什么好處?如果我真心不愿,那我當初又何必松口應下這門親事?!?/br> 鄭二夫人明白,耿夫人的這話倒是大實話。 見鄭二夫人神色松動,耿夫人又道:“是誰給你送了匿名信?是誰讓湘衣認定自己中了毒,蕭姑娘她們又如何正好今天上門,還明明在我說湘衣身體不舒服,不易見客后,還非要硬闖進來呢?”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她看向蕭明珠的目光里,帶著掩飾不住的猜忌。 蕭明珠一怔,這耿夫人該不會想將這老大的一個黑鍋甩自己背上吧,好啊,真狠,自己是招她了還是惹她了。 008腹誹;你這都快把人家的屋頂給捅破了,還說沒招惹人家。 沒等蕭明珠開口,那邊鄭湘衣開始劇烈的咳嗽,咳了好一會兒,吐出了一口黑黝黝的血塊。她這一舉動,又將屋內(nèi)的人嚇了個好歹,一下子倒也將耿夫人剛剛扯回點的局面又給打破了。 鄭二夫人更是嚇壞了,不管耿夫人再如何阻攔,她一定要帶鄭湘衣回家。 還好這個時候,小丫頭進來稟報,說是太醫(yī)來了。耿夫人欣喜,急忙讓人將太醫(yī)請了進來。 蕭明珠趁機對知夏道:“一會兒你與太醫(yī)去她屋內(nèi)檢查,仔細查查她屋內(nèi)可以燃燒的東西,用銀釵擦擦。” 知夏點點頭,示意自己記下了。 太醫(yī)替鄭湘衣把脈之后,說法完全與知夏一致,同樣也說,鄭湘衣傷得極重,他只能盡力想辦法保住鄭湘衣的性命,再為其調(diào)理,但什么都不敢做保證。 隨后,知夏問起太醫(yī),能否確定到底是什么導致鄭湘衣的身體在短時間內(nèi),損傷得這么厲害。 太醫(yī)看著那食譜上的東西,沉吟了很久,才道;“不管是服用了這么多的補品,造成虛不受補,還是那些相克的食物,應該都不至于讓耿少奶奶的身體虛損成這樣才是,只怕還有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的問題……” 耿直想到了鄭湘衣的房間,馬上提出讓太醫(yī)和知夏一起進去查查,看里面是否有什么害人的東西。 因為那是鄭湘衣的睡房,太醫(yī)是男子多有不便,于是鄭二夫人將鄭湘衣托給蕭明珠暫時照顧一下,自己與耿夫人,還有耿直,一起陪同太醫(yī)和知夏進了臥房。 知夏得了蕭明珠的提示,進了屋子就取下自己頭上的銀釵,將屋內(nèi)她覺著可疑的東西都輕輕的擦拭兩下,當她的銀釵碰到到屋內(nèi)的香爐時,銀釵頭部變黑了。 知夏忙將香爐和自己的銀釵拿給太醫(yī)看,太醫(yī)仔細檢查了香爐,最后從香爐里沒有燃燒盡的香片上找出了毒物。 第719章 誰是黑手(新年快樂) 耿直陰沉著臉讓人將這幾日伺候鄭湘衣的大丫頭叫進來詢問,大丫頭在外頭就聽到了些屋內(nèi)的動靜,知道事態(tài)嚴重,一進門就貼著門邊跪下了,有問必答,半分也不敢隱瞞,但頭一句就讓耿夫人陰了臉:“這香是夫人給少奶奶的……” “賤婢,你敢胡說八道!”耿夫人怒罵道。 那大丫頭一個頭磕在地上,道:“奴婢不敢胡說,就是半個月夫人給的那盒醉玫瑰,只是大奶奶平日素不喜歡薰香,就一直放在柜閣上沒用。只是這幾日院中天天熬藥,又不能時常開窗透氣,嬤嬤怕藥味沖了大爺,才勸夫人拿出來薰薰屋子的……” “這香可還有?”耿直追問,大丫頭當眾從架子床旁邊的柜閣上里取出了一個白樺木制的小匣子,匣子上面雕著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看到匣子,耿夫人覺著有些眼熟,很快她就記起來了。這種香她一共有四盒,她嫌這個香的味道過于濃郁,不太莊重,不太適合自己使用,就吩咐讓人送了一盒過來給鄭湘衣。 這香,有毒? 耿直打開匣子,里還剩下六七塊指甲大小的香片,他親自用銀針在香片上剮了一下,銀針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得漆黑。 “不,不可能!”耿夫人尖叫,隨后,她又記起,四盒香自己給了鄭湘衣一盒,還有三盒全給了自己親閨女,忙推了一把身邊的嬤嬤,尖叫,“快快,你去姑娘屋里,問她可用了這香,把所有香盡數(shù)取來……菩薩在上,菩薩保佑……”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哆嗦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