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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兩個人問問,就知道真相了。 還沒到書房,老遠(yuǎn)就見有人抬頭往她這邊張望了,看到她,一溜煙的跑了。 蕭明珠心里打了個咯噔,看來老爹吩咐過了,書房這邊早就防備著她了,她拎起裙擺就追,沒跑兩步,傻眼,只見石松一臉諂媚的迎了出來:“今兒個姑娘怎么有空到這邊來走走了?” 蕭明珠擰眉,石字輩的親隨,都是爹在新安戰(zhàn)場上揀的孤兒,就屬這石松最滑頭了,他笑得這樣反常,必定沒好事兒。 沒等她開口,石松又大聲的嚷嚷:“姑娘,您別逼我,您逼我,我也不會告訴您,是林大人故意在兵部與國公爺起了沖突?!?/br> 他們早就瞧林大人不順眼了,夫人那事也不能全怪國公爺,再說事隔這么多年了,兩家不都沒有來往了嗎,他們想將那不潔的姨妹塞給國公爺不成后,竟然還想污蔑姑娘的名聲。 商嬤嬤等人:“!??!” 真是好一個不會告訴! 這主犯,地點,事件哪兒沒說清楚?對了,還差個時間。 蕭明珠陰沉著臉,贊許的沖石松點了點頭:“別與我爹說,我來過?!?/br> 石松立馬點頭:“姑娘放心,國公爺不問,我一定不說?!?/br> 商嬤嬤等人:“……” 這保證,好實在!但還不是一句空話,國公爺會不問嗎? 蕭明珠扯著蕭木石一塊兒去了蕭木石的院子,讓知春尋一套普通的衣服給蕭木石換上。 商嬤嬤小心翼翼地問:“姑娘要做什么?” 蕭明珠道:“嬤嬤,我們只是出門散散心?!?/br> 商嬤嬤敢拿自己的腦袋打賭,姑娘領(lǐng)著小公子出門絕對不會只想著去散散心。這散心,哪需要換一套普通的衣服? 蕭明珠喚了夜五駕車,出了府門,也沒去林勇的府上,商嬤嬤剛松了口氣,就聽到蕭明珠道:“聽說那林大公子尋了新學(xué)堂,我們找他去。” 他老子故意找自家爹的茬,自己領(lǐng)小木石去揍他家兒子,父債子償,這不管從哪里說,都是合情合理的。 她讓夜五將馬車停在林勇長子所在的學(xué)堂巷子口不遠(yuǎn)處,等林府的人騎馬出來,她就讓蕭木石去對面的糕點鋪里等著,收到信號,就故意從巷子口前竄過,嚇林家人一跳。 蕭木石將最前頭的下人嚇得不輕,差點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那下人勒住馬后,見蕭木石穿得普通,揚起鞭子就抽了過來,嘴里罵道:“哪里來的小兔崽子……” 四處早因蕭明珠的馬車而聚集起來的人群,一下子都吸了一口涼氣。 這下人,嘴不留德,只怕要出事。 果不然,蕭木石身邊的侍衛(wèi)上前,扯下那下人兩腳就踹得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林永安在陜西也是囂張慣了的,見對方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眼下見別人打了自己的貼身小廝,哪里肯善罷干休,就讓身邊的人將蕭木石和侍衛(wèi)教訓(xùn)一頓。 “想人多欺人少?護(hù)著公子?!笔捗髦楹攘艘痪洹R宦曨I(lǐng)下,侍衛(wèi)們撲過去,瞬間就將林家的下人都給制住了,蕭木石則跳上馬車,將林永安一腳踹下來,按住就在街頭一頓爆打。 林永安比蕭木石要大上個四五歲,雖然從六歲開始就跟著父祖輩開始蹲馬步打基礎(chǔ),但祖父父親皆忙,在林大夫人的嬌寵下,他對習(xí)武之事并沒有那么上心,也就打了個基礎(chǔ),比普通人要強上些而已??墒捘臼瘏s是打三歲起就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還繼承了一身蠻力,這兩年又跟著老道士沒少參加抓鬼實戰(zhàn),他打個比自己高一頭的林永安毫無壓力。 林永安開始還能還手兩下,幾招過后,就只剩下挨打的份,最后連嗷也嗷不出來了。 林府的下人見幫不上主子,又見主子吃虧,機靈地扯著嗓子大喊:“皇城腳下,當(dāng)街打人,就沒有王法了?!?/br> 侍衛(wèi)甩手上去一記耳光,罵道:“就準(zhǔn)你林家人嘴上無德,不準(zhǔn)我們動手打人?” 敢罵自家小公子是小兔崽子,那國公爺是什么,那他們是什么? 被按在地上挨揍的林永安差點沒氣死,驚了他的馬,連一句道歉也沒有,還不讓他罵兩句? 待蕭木石松開他后,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只覺著身上哪哪都疼,甚至連胳膊腿都抬不起來了。 他全完被打懵了,祖父一再說強中自有強中手,但他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被一個小孩子按在街頭暴打的一天。 身上的疼,真不如面上的羞辱。 往后,他怎么出門,以前的伙伴聽說了這事,還不得笑話死他。 他怨恨地瞪著蕭木石,似乎要吃人。 第665章 林家大舅 蕭木石斜眼瞥著他,正準(zhǔn)備一腳踹暈他,蕭明珠急忙喝止:“好了,別圖耳根清靜,想著將人踢暈,這回頭人家要是死了,可不得賴你身上?!?/br> 戳心窩的話差點沒把林永安給氣暈過去,他努力的抬頭,只看到了一輛普通,卻寬大得有些出奇的馬車。 蕭明珠又道:“大夫呢,讓大夫替他瞧瞧,看有沒有傷筋動骨,別到時候人家林府做點手腳,又全是你的不是?!边@話瞧著像是數(shù)落蕭木石,實則將林家人罵了個底朝天。 打人,還故意帶著大夫來的! 林永安確定了,什么沖撞馬車都是算計好的,這群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幾位被重金請來的大夫依次上前替林永安看了診,斷定他只是皮外傷,蕭明珠這才讓人放開林家的下人,喚蕭木石上馬車離開。 林家的下人哪敢信那些大夫們所言,見林永安口不能言,又在地上動彈不得,馬上將他和最初被打暈的下人一塊兒背起來,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林府。 林大夫人瞧著自己好端端的兒子走著出去,被人這樣背著回來,如何能忍得了,揪著小廝斥問:“誰打的公子?” 當(dāng)時的情形雖然亂,但四周看熱鬧議論的人也多,有心人聽了一耳果,知道了蕭明珠他們的身份,如實稟報:“打人的是國公府的蕭公子,當(dāng)時蕭姑娘也在。” 林大夫人心揪,狠狠地撕著帕子。 蕭明珠,又是那蕭明珠! 蕭明珠打了人,直接領(lǐng)著蕭木石去了五城兵馬司找蕭懷恩。 蕭懷恩一聽到他們來了,腦門兒都疼,哪愿意出來見他們,派了個隨從出來敷衍。不過,他看到蕭明珠讓隨從帶進(jìn)來的東西后,哭笑不得,只得放下手中的事兒出來。 “你怎么來了?!?/br> 蕭明珠看著蕭懷恩的嘴角處破了皮,干笑了兩聲:“我們來給您送跌打酒和午膳啊,免得你家也不敢回,吃喝睡都不好,那傷如何能養(yǎng)得好?” 蕭懷恩:“……” 你是來戳親爹的肺管子的吧。 不愧是親生的,都不怕親爹沒臉發(fā)飆。 他摸了摸鼻子,“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