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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成了任務(wù)者,過慣了那種自己高高在上的日子,再次回落到做普通的平凡人,哪那么容易! 蕭明珠想到了鄭湘衣以前向她許下的那個類似于天道承諾的誓言,笑了;【她不會背叛我的?!?/br> 008也沒再勸,它打定了主意,一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盯著鄭湘衣,好好的讓蕭明珠看清楚,誰才是值得信任的第一小弟! 蕭明珠應(yīng)下了鄭湘衣所求:“我會讓人查一查這位牛公子?!?/br> 鄭湘衣笑意更濃了,“多謝。” 蕭明珠沒在鄭府多留,嘗到鄭二夫人親手做的梨膏糖后,她就很干脆的把梨膏糖都打包帶回了將軍府。 第419章 白開心來了 蕭明珠出了鄭府,上了自家的馬車,知夏給她倒了杯茶,疑惑地問:“姑娘,奴婢總覺著鄭姑娘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來。” 蕭明珠打了個呵欠,靠過去,懶洋洋地問:“那你有沒有覺著我與她的相處怪怪的?” 知夏偏了下身子,讓她靠得更舒服一些,“姑娘這么做,必定有姑娘的道理?!?/br> 滿心想著知夏能勸一勸蕭明珠的008:“……” 有這樣拍馬屁的嗎,你怎么不說,你家姑娘放的屁都是香的呢! 怪不得蕭明珠被慣嬌成現(xiàn)在這個性子。 估計是008的低氣壓太重,都影響到了蕭明珠。她也不樂意了,難道她給了它幾天好臉色,它又想要干涉自己的行事了。 她瞇了眼,借著假寐閃身進了空間,伸手就揪住了008的翅膀,怒道:“我?guī)退c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一而再,再三而的阻止,現(xiàn)在又板著張臉,像我欠了多少銀子沒還似的?!?/br> 008滿腹的委屈:“我只不過是擔(dān)心你而已?!?/br> 蕭明珠一怔,松了手,008越說越來勁了,拍打翅膀,就差沒蹦起來了:“你是不是因為上次她發(fā)的那個誓言,就信她了?”據(jù)它的觀察,蕭明珠特別的相信誓言,只要你發(fā)誓,她就信。 “對啊?!笔捗髦轷久迹骸疤ь^三尺有神靈,這個你不是很清楚嗎?”當(dāng)初她就是拿天道契約綁死它的。 008搖晃著小腦袋,“你不能這樣想所有人,人有所畏懼,在求生的本能下,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根本就不會在意以后會不會應(yīng)誓。尤其是任務(wù)者,他們經(jīng)歷的位面多,見識的人多,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高手,厲害的還能輕易看穿你心中的顧及,專門對癥下藥攻略他們的目標(biāo)。誓言在他們的眼中,只不過是達成目的手段罷了,你就不怕鄭湘衣也是這種人嗎?。 蕭明珠看著它小眼睛里不掩飾的堅持,之前的那些不滿消散了,伸手在008的頭上搓揉了一陣,過足了手癮,才道:“你是系統(tǒng),所以你不懂人心。人有七情六欲,當(dāng)然也會有好惡不愆。鄭湘衣雖然是個任務(wù)者,但她守得住自己的底線,雖然行事有些過激,好歹沒有傷及無辜。再說,她這次遇匪的事確實是蹊蹺,根本就查不到可用的線索。她懷疑有任務(wù)者在針對她,必定有她的線索與想法。面對那些不知好惡的任務(wù)者,她需要我的幫助,我也可以借助她的直覺和經(jīng)驗先防備那些任務(wù)者,總好過將她推到任務(wù)者那邊與我為敵來得強?!?/br> 008想想也覺著是,它嘗到了吃系統(tǒng)的好處,迫切的希望更多的系統(tǒng)來完善它的升級。 但它嘴上還是不服氣:“她都知道你是BOSS了,怎么會再傻乎乎的與你做對?!?/br> 蕭明珠笑了:“你老說我是BOSS,那我按心意行事,為什么不行!” 這話,她也只是說出來安撫一下008而已。 對于008所說的她是BOSS論,她是不信的!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天之驕子也有摔下云端,臉先著地的時候。 一個BOSS就能任性妄為的主宰一個城、一個國,甚至一個位面人的命運? 這句話瞬間秒殺了008所有的擔(dān)憂,它啊啊了一半天,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傻笑道:“對啊,我怎么忘了這點。” 什么叫燈下黑,這就是,她是BOSS,她的行事必定是有她的道理,它著急上火個毛線! 00翅膀一合,翅膀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烤盤,上面排列著各種烤串,狗腿的送到了蕭明珠的面前:“嘗嘗,感覺一下?!?/br> “拿開!”蕭明珠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烤串,怒了。 在這空間里吃了一次東西后,她就不再上當(dāng)了。假的就是假的,吃進嘴能痛快那一下,但也不能讓肚子真飽?;仡^吃飯時形同嚼蠟,反而會引起腹中的饞蟲造反。 與008的吵吵鬧鬧,回程的時間變得格外的短。 馬車由東側(cè)廳徑直駛進了府。 蕭明珠剛下馬車,就看到旁邊停著一輛沒有任何標(biāo)徽的馬車。 “誰來了?”蕭明珠隨口問迎上來的商嬤嬤。 “我啊?!迸赃厒鱽砹四凶忧謇实穆曇簟?/br> 蕭明珠連眼神也沒往那邊賞一個,徑直就往花廳那邊走:“你啊,這還真是稀客哦?!?/br> 白開心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滿口埋怨:“有你這樣待客的嗎?” “你也能稱之為客?”蕭明珠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毫不掩飾地嫌棄。 白開心炸毛了:“我當(dāng)然是客了,你這樣,我要與你割袍斷義!” “好走,不送,大門就在前頭?!笔捗髦閺街边M了小花廳,懶洋洋的往窗邊的大交椅上一爬,伸手撥弄著旁邊小幾上青花缸里養(yǎng)著的小睡蓮。 白開心進了不是,走也不是,他咬咬牙:“那我真走了,某人可別后悔?!?/br> “才不會后悔呢?!?/br> 白開心轉(zhuǎn)身往外走,慢悠悠地道:“也罷,我原本是受了某人之托來的,看來,某人不想要啊,就當(dāng)我白跑一趟好了……哎喲……”有東西砸在了他的后腦勺上,他抓住了,是一枝還在滴水的睡蓮;“嘖嘖嘖,辣手催花?!?/br> “回來!”蕭明珠的眉梢氣得直跳。 白開心站住了,痞痞地:“你請我啊?!?/br> “我請你進來。”蕭明珠磨牙,雙手捏壓著發(fā)出咯咯的聲響。 盯著那雙皮膚不白皙,卻相當(dāng)小巧可愛的玉手,白開心忍不住心頭發(fā)顫,雙手習(xí)慣性地舉了起來:“我投降!”開玩笑啊,要是那小拳頭砸到他身上,不動骨,也得傷筋。 他快步進了花廳,特意挑了個離蕭明珠最近的位置坐下。 蕭明珠轉(zhuǎn)身快步?jīng)_到白開心面前,揚起了巴掌“重重”地在他胳膊上扇了一下,炫耀了自己的秒殺級的武力,才慢悠悠地道:“東西呢?” 白開心搓揉著發(fā)麻胳膊,委屈地道:“二皇子讓我送過來的荔枝,已經(jīng)都交給忠伯了?!?/br> “嗯哼!”蕭明珠斜著眼看著他,她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