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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想過可能是自己的病,讓父親去了新安,從而讓祖母和父親母子遠(yuǎn)離;更想過是祖母控制欲過強(qiáng),而自己不受她的約束……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么一個隱情。 許老夫人抬頭對上蕭明珠驚慌不敢相信的神色,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說漏了嘴,她怔了一下反而破罐子破摔的瞪著蕭明珠,充滿了恨聲道,“如果不是你搶了他活下來的機(jī)會,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懷恩不再娶,眼下府里要是有男丁,又如何會落到被族人逼上門的地步。” 她現(xiàn)在還清楚的記得。 當(dāng)時林氏摔了一跤早產(chǎn),最先出來的是男孩子的腿,接生婆說胎位不正,只能將孩子的腿塞回去,將胎位調(diào)過來再生。之后又折騰了兩個時辰,生下來的卻是個女兒,當(dāng)林氏耗盡最后的氣力將腹中男孩子生下來時,男孩子落地就已經(jīng)咽氣了。 明明是孫子該先出生的,是明姐兒搶了她孫子的命。 生下來的明姐兒還是個病罐子,懷恩不得已領(lǐng)著她去了新安,甚至怕她受繼母委屈,多年不再續(xù)娶。 一想到這里,許老夫人就憋屈地傷心欲絕。 她也曾想對明姐兒好,可明姐兒那個性子與林氏一模一樣,甚至處處與她頂撞對著干。 蕭明珠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心底沉沉地,就像是被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壓得她好累好難受,甚至也恨不得大哭起來,她帶著些控制的喊道:“好沒有道理,母親和弟弟兩條命,你不恨那將母親推倒的人,反而恨我!” 許老夫人聽到她的喊聲,也沒想到蕭明珠的反應(yīng)會比她還大,一下子也楞住了,不過,她很快又道:“是你母親自己!要不是她嫉妒,要不是她想拿許家人來威脅我不給懷恩納妾,怎么會有這種事發(fā)生。” “閉嘴?!笔捗髦榕耍槌隽俗约貉獾谋拮訐]向旁邊的椅子,上好的紅木大椅被她一鞭子下去抽掉了一個把手。 鞭子在空中發(fā)出來的脆響,將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給嚇壞了,商嬤嬤沖上去抱住了蕭明珠,如嬤嬤也上前攔在了許老夫人的面前。 “姑娘,不能沖動?!鄙虌邒邩O力勸著。 她不敢想象,剛才姑娘那一鞭子要是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會變成什么樣子。 許老夫人也被蕭明珠的舉動給激得更怒了,她喝道:“你與林氏一樣,都是不甘規(guī)矩的人,以為勾引住了男人,就可以安枕無憂了?沒了將軍府,沒了你父親,你當(dāng)別人會拿你當(dāng)成什么?!?/br> “當(dāng)成什么,最不濟(jì)別人也是與你一樣,拿我當(dāng)成可以交換的貨物罷了?!笔捗髦榻z毫不畏懼,看著許老夫人變了臉色,徑直道:“也許別人會更加直接,不像你,明明拿著我的婚事待價而沽,想交換一個可以拿回在你手上丟失的爵位的助力,還成天一付大義凜然,你做什么都是為了我好的嘴臉!每次一想到,我就覺著渾身的難受!” 許老夫人沒有想到蕭明珠會知道她的心思,當(dāng)那層遮丑布被揭開后,她真是無地自容,惱羞成怒地道:“兒女婚事本就由長輩做主,無論我想將你許給哪家,又存了什么樣的心思,那又如何,你只能承受。”。 蕭明珠直勾勾地看著她,又道:“既然你拿這事當(dāng)成交易,我就與你做個交易。你恨我,那我以后也不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如果你說因為我,將軍府才會這樣被人饞涎而沒的反擊的余地,那我就在這里與你說明白,只要我蕭明珠在,絕不讓任何人拿走將軍府里的一針一線!” “好好,你想要與我劃清界線?”許老夫人承受不住蕭明珠的那番話,“你有本事拿回原本屬于我們的一切,我甚至可以以后什么事都聽你的!” 蕭明珠沒反應(yīng)過來。 008馬上提醒她:“你祖母說候府的爵位呢?!?/br> “廣陽候的爵位?”蕭明珠問道。 “對?!痹S老夫人也直言不悔:“做得到,以后你的所有事我都不再過問,不再干涉。如果做不到……” “我會做到的?!笔捗髦榈馈?/br> 第204章 三年為期 “我憑什么信你?!痹S老夫人根本就不信蕭明珠的話。 別說現(xiàn)在蕭明珠嫁入皇家的幾率大幅度的減小了,就算她貴為皇子妃,將來成為王妃,想要取回爵位談何容易。除非她嫁給病歪歪的二皇子妃,因而得到了皇上的另眼相看…… 許老夫人心頭一顫,但很快那種不舍就被她給屏棄掉了。 嫁給二皇子沖喜,確實是最直接,也最妥當(dāng)?shù)霓k法。 蕭明珠的目光很冷:“我如何去做,用不著你管?!?/br> 許老夫人道:“想要拿回爵位,要么你能進(jìn)入宮廷,要么就得進(jìn)入王候?qū)⑾嘀?,三年,我給你三年的時間。如果在這三年里,你可以讓那樣的人家上門提親,我就信你。否則,三年一到,你的婚事就由我來安排?!?/br> 明姐兒還有一月就十三了,三年后也不過是十六,她的婚事拖到那個時候確實還是拖得起的。如果到她十六還不能讓皇上下旨讓她嫁進(jìn)皇家,那也怪不得她了。 “好,就三年為期?!笔捗髦閼?yīng)下,伸出手掌,出許老夫人三擊掌。 完了,她也覺著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跨出門檻,她站住了,一股悲哀突然涌上心間,她強(qiáng)忍著才沒有失態(tài)。 許老夫人以為蕭明珠剛才只是一時之氣口出狂言,這下子緩過勁來就知道怕了,她冷笑了兩聲,道:“怎么,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低頭認(rèn)錯了?” 聽到這戳心窩的話,蕭明珠心底那一絲不舍,以及心頭的悲意瞬間散去,她知道自己對祖母的慈愛是徹底的斷了念頭。她回過頭,看著許老夫人,一臉的憐憫:“祖母,您活得真可悲,也許自打祖父過世之后,你的眼中除了丟失的爵位就再沒了其它了吧,父親,我,甚至那無緣看這個世界的兄弟,在眼你的眼中不過是一個個可以達(dá)到目的的籌碼?!?/br> 她終于懂了,父親為何會狠下心去新安這么多年。 可惜,回答她的,只是一個飛過來的瓷枕。 在清脆的瓷枕碎裂聲中,她坦然的出了大廳,頭也不回。 商嬤嬤沖著知春知夏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陪同姑娘回屋,自己則留在大廳外,迅速的叫過管事,將今天在大廳里出現(xiàn)過的下人都聚集了起來。 她站在廊下,冰冷的眼眸掃過低頭不語的下人們:“你們在府里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必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你們心里都有數(shù)。剛才老夫人和姑娘的交談,要是有半句傳了出去。我也不查是誰說的,所有人,所有人的親朋好友,一概只有以死謝罪了。” “這也……”忠伯有些不忍。 商嬤嬤冷笑道:“主辱奴死,天經(jīng)地義,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