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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問啊?!表n允鈞說得輕飄云淡:“我知道你因上次在法林寺的事,心里憋著股勁兒,想要在蕭大姑娘面前爭口氣,我才會在你剛才下車的時候沒有阻止??墒俏胰f萬沒有想到,你會失態(tài)得對她動手動腳,這樣要是落在外人的眼中,蕭大姑娘的名聲可都被你毀掉了。她只是甩了你兩鞭已經(jīng)很手下留情了,估計還是看在我的份上?!?/br> 韓允昭這下真懵了。 呃,好像真怪不得蕭明珠,只是剛才他怎么就會伸手去拉蕭明珠的呢? 剛才他要不動手,直接上前就表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這是犯了哪門子的邪! 韓允鈞見他一臉的迷茫,猜到韓允昭必定對蕭明珠有了個與眾不同的印象,只要韓允昭繼續(xù)這樣下去,只會對蕭明珠越來越上心,他再從中幫撮合一二,不愁他們好事不成。 可是,為何他的心里這樣憋悶?zāi)兀?/br> 韓允昭回到自己的居所,脫了衣服才看到手臂兩道紅腫的鞭痕。雖然說沒破沒傷,但輕輕一碰,那種痛真讓人想哭。 烏金小心地道:“主子,要請?zhí)t(yī)嗎?” “不用,你尋個理由去太醫(yī)院要點膏藥來?!表n允昭拒絕,請?zhí)t(yī),用什么理由請,說他唐突了蕭大姑娘,被蕭大姑娘拿鞭子抽的? 烏金只得應(yīng)下。 沒一會兒,烏金就帶著膏藥回來了:“主子,二爺讓下人送了藥來。” “果然還是二哥對我最好?!表n允昭眼中泛上了欣喜色,忙站起身來,卻因起勢太猛,觸到了傷口,不由呲牙咧嘴的。 烏金急忙扶韓允昭躺下,解開衣衫替他擦藥,這沾了藥膏的手一碰到韓允昭的傷處,痛得韓允昭眼淚都涌出來了。 痛啊,太痛了。 下次誰再跟他說,蕭明珠是個身虛體弱的病殃子,他一定要揍得那人滿地找牙不可。 能輕而易舉將他打成這樣的人,還能說是身體不好的? 烏金見狀急忙縮了手:“主子,忍著些,不上藥必定會腫痛好幾日的?!?/br> “再來?!表n允昭往自己口里塞了團被子,才示意烏金再動手。 烏金放輕了力氣,一邊揉一邊勸;“主子,您往后還是離蕭大姑娘遠著些吧。” 韓允昭痛呲牙咧嘴。 遠離,那這兩次的打就白挨了? 可是不這樣算了,那他又要拿蕭明珠怎么辦? 不,他才不要這樣算了,他一定要尋機會,以五皇子的身份出現(xiàn)在蕭明珠的面前,讓她知道自己曾犯下了以下犯上的大罪,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自己面前低頭認錯。 第43章 偏袒 韓允昭咬著牙想了會兒,才道:“你悄悄去尋玄鐵,從那他那里打聽一下關(guān)于蕭大姑娘的情況,越詳細越好?!?/br> 知已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今天這種事情,絕不能在他身上再發(fā)生第二次! 玄鐵知曉了烏金的來意,不敢徑直出賣蕭明珠,只能委婉地道:“那些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的,明兒等我不當(dāng)值時,親自去五爺面前回稟?!?/br> 背過身,玄鐵急忙去稟了韓允鈞。 韓允鈞地下看書,聽完玄鐵稟報,他握書的手一緊,手背上青筋畢露,抬眸看著燭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玄鐵不敢吱聲,默默的站著。足足小半個時辰,也不見韓允鈞有反應(yīng),他擔(dān)心不已,才小心翼翼地喊了聲:“主子。” 韓允鈞輕嘆了一聲,放下書回頭:“將她一些明面上的事透露給阿昭即可,尋機會讓人透些風(fēng)聲給賢妃,含糊一些?!?/br> 玄鐵驚呼:“主子!”該不會是他猜的那樣,主子真是有心想要撮合蕭大姑娘和五皇子? 外人不知自家主子對蕭大姑娘的在意,他可是清楚得很。這些年他可是親眼瞧著的,主子對蕭大姑娘如何在意上心,一直認為,主子是對蕭大姑娘有意,在等蕭大姑娘長大。 難道,他猜錯了主子的心思? 韓允鈞輕笑:“這些年看著她長大,早在心中待她如妹了,眼下,我還能照顧得上她一二,怎么能不替她謀劃謀劃將來。” 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已經(jīng)一年差過一年了,不知道還能耗上多久。 阿昭與小明珠,一個是他在意的兄弟,一個是他呵護長大的明珠,他只能盡自己所能,再送他們一程,盡自己一個做兄長最后的一點力量。 他們幸福了,他也就沒有遺憾了。 玄鐵動了動唇,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只能垂手退出,將一室寂靜留給韓允鈞。 蕭明珠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西下,走廊掌起了燈,喬姑姑站在主院門口翹首以盼,見著她,臉上的笑意一僵,急步快趕了過來,“姑娘,是不是在府里出了什么事?”早上姑娘出門的時候,穿的可不是現(xiàn)在身上這套衣衫。 蕭明珠的心頭一暖:“姑姑別擔(dān)心,只是被茶水打濕了衣衫,在盧府里換了一套而已?!?/br> 喬姑姑眼底暗了暗,沒再多問,“姑娘先去主屋,老夫人已經(jīng)催人問了三四回了。” 蕭明珠加快了腳步,人還沒到門口,候在門邊的茶香就打起了簾子。蕭明珠將點心遞給茶香,急急進屋,“祖母?!?/br> “你回來了?”許老夫人蹙了蹙眉,也問:“怎么換了衣服。” 蕭明珠也是一樣的態(tài)度,輕描淡寫地道:“不小心被屈家姑娘的茶水打濕了衣襟,才換了套衣服?!?/br> “屈家姑娘?”許老夫人怔了下。 如嬤嬤道:“盧老夫人養(yǎng)在身邊的二姑奶奶嫁于了屈家二爺,只怕這位屈家姑娘就是屈二姑奶奶的嫡女。” 許老夫人皺眉又細細追問,蕭明珠只能將當(dāng)時的情況一一道來。 許老夫人滿意地贊許道:“雖然說不要得罪人,但遇上這種來找茬的,也不要畏懼,人善被人欺。那丁家是京都的儒門世家,你與她交好,能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br> 旁邊如嬤嬤又想起了些事,道:“老夫人,這屈姑娘好像是許大夫人的親侄女?” 許老夫人聽到許家兩字,怔了下,有些急切地追問:“明姐兒,你可曾見到了許家的姑娘?” 蕭明珠也不隱瞞,“見到了,許二姑娘替屈家姑娘給我賠不是的時候,我才從得知她是許家表姐……” 許老夫人臉色一沉,打斷了她的話:“自家親戚,一點點的小事,何必這么計較,還讓人當(dāng)眾賠不是?!?/br> 蕭明珠怔住了。 同樣一件事,她對上屈玉淳,祖母稱贊她做得對,對上許翩然, 祖母就認定這事她太計較了? 難道,事關(guān)許家人,那就都是她的不是了?甚至都不聽她將話說完。 許老夫人緩過神,見蕭明的怔怔地看著她,也有些不喜:“好了,你回去梳洗換換衣服,晚膳也不用過來陪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