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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結(jié)過仇,也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夏云峰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阿彌陀佛,身份名字皆為塵土,貧僧與施主只是喝酒相識的有緣人罷了?!?/br>唔,這喝酒吃rou逛花樓的和尚確實也正義不到哪去。步月放下了一顆心,左右瞧了瞧,更靠近了些,幾乎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有事跟你說,你與我上樓去?!?/br>不見往后靠了些許,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不能?!?/br>“有什么不能的,進了房間你便能了?!?/br>步月拉了他一下,不見堅持雙手合十的姿勢,低頭念著佛號,步月便不耐煩了,用力拉住他一只手便往樓梯上去。“你這花和尚,如今又裝清心寡欲了,看我如何收拾你!”二人拉拉扯扯上了樓,房門一關,樓下一片寂靜……坐在大堂的眾人目睹了剛才一幕,險些沒將下巴掉下來——好色的花和尚,容色絕麗的美少年不愛女子,偏偏對一個出家人親昵有加,幾句不到便要上樓,和尚不肯,卻被美少年強拉入了房間……煙花風流地,果然是……斷袖風流,和尚亦風流!還是這般明目張膽的風流。有人搖頭,有人竊笑,也有那見怪不怪的,眾人剛放下心思,忽聽得樓上一聲大叫,恰是剛才那和尚的聲音,于是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又落在那房門上,等了許久,卻是再沒了聲音。唉,可憐的和尚……定是屁股開花了。客房之內(nèi),□□的步月笑道:“花和尚,都是男人,你叫那般慘烈做甚?”不見背對著他,一連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聲音倒還平和:“月施主這是何意思,貧僧乃出家人,不近男色?!?/br>步月好氣道:“花和尚果真是花和尚,我對男人才沒興趣,特別是沒有頭發(fā)的男人,你轉(zhuǎn)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周末,一大早爬起來,先來一炮!第52章但離妄緣不見慢慢轉(zhuǎn)過身,低垂的眼一點一點往上抬,這雙腿真是長而直,屁股挺翹,還很白嫩,瞧這小腰板,還挺細,蝴蝶骨也生得漂亮,這……左邊一朵芙蓉開得極是濃艷,另一朵含苞待放,沿著肌膚蔓延伸展,好似從血rou里生出般的完美貼合。不見道:“這刺青刺得真精致,就是過于女氣,施主在哪里刺的,貧僧改日去刺個佛祖。”步月的臉有一瞬的扭曲,他慢慢轉(zhuǎn)過身道:“花和尚,你難道不曾見過?”不見奇道:“莫非貧僧應該見過?阿彌陀佛,貧僧并未偷看過施主沐浴或者行歡。”步月的臉又扭曲了一下,他知這花和尚說話向來如此,只得深吸口氣,慢慢道:“我練了一門奇功,短時間內(nèi)功力大增,卻莫名其妙變成女人,身上便有了這印記,后來又變回男人,奇功盡失,背后的花卻變成了兩朵?!?/br>他仔細觀察不見的神態(tài),那張平靜的臉上不見半分波瀾,只輕聲打了個佛號:“阿彌陀佛,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也是月施主的造化?!?/br>難道是變成女人的造化?簡直屁話!“大師,你可聽聞過此事,可有何辦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哦,那這個東西你可見過?”步月緩緩抬起右手,掌心是一枚小小的圓印,古銅的色澤,雕了兩個隸體小字,一波三折,赫然是安仁寺和尚的佛印,身份的證明。不見波瀾不驚道:“施主頗得雙雙燕女施主的精髓。”步月湊近一步:“花和尚,我不跟你繞彎子,告訴我的秘密,我便把佛印還你,否則,你休想走出這個房間?!?/br>不見道:“何為千心?”步月拿出把匕首:“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絕對保守這個秘密,否則……”匕首抵到了不見脖子上。不見被他逼得連退幾步:“阿彌陀佛,貧僧不知施主說的是什么。”“花和尚,咱倆這么多年交情,你別給我?;ㄕ?!”刷地一下,又添了把長劍,“你說是不說!”“不知所云,無話可說,阿彌陀佛?!?/br>不見依然面不改色,甚至還帶著點安撫的意味。步月更氣了,生生逼到他身前:“臭和尚,再不說我就殺了你!”“阿彌陀佛?!?/br>“你……”夏云峰推門進來時,見到的是步月逼著一臉平靜的和尚到了墻角,一手匕首一手長劍,滿身殺氣,更重要的是,他竟□□,都快貼到了和尚身上去!“阿月,你在做什么?”“我在逼供?!辈皆骂^也不回。“阿彌陀佛?!辈灰姷溃霸率┲魇窃凇酢踟毶??!?/br>夏云峰目光掃在那修長的胴體上,眸色深了幾分,冷哼道:“步教主逼供的手段真是別致,被你逼供之人真是好眼福,好福氣!”步月卻半分不在意,依舊逼著不見:“說或者死,大師你選一個?!?/br>不見依舊打著佛號:“死也不說?!?/br>夏云峰冷笑:“堂堂魔教之主,竟是這樣逼供的?真真令人大開眼界!”步月看了看手中刀劍,哼道:“我一沒用鞭子抽他,二沒用毒蛇咬他,老虎凳辣椒水鐵烙細竹簽一樣沒用,割鼻子斷手腳更是提都沒提,現(xiàn)不過兩把刀子嚇唬嚇唬而已,還犧牲了色相,已經(jīng)溫柔得連我都不認識自己了,夏莊主,難道這還算為惡?”夏云峰聽得額角青筋直跳,又見他神態(tài)著實無辜無知得很,簡直想扶額望天長嘆,這個魔頭,以前究竟折磨過多少人!“穿上衣服,讓我來?!?/br>步月把刀劍一放,哼道:“這個和尚油鹽不進,看你又有何本事!”夏云峰只當沒聽見,走到不見身前行了一禮:“阿月無禮,讓大師受驚了?!?/br>不見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夏施主多日未見,別來無恙?”“多謝大師掛念?!?/br>步月斜眼瞅這二人寒暄,鼻子里又重重出了口氣,極度不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狹義仁心,不過是虛與委蛇的道德面具。夏云峰從懷中拿出一塊白玉放在不見面前:“不知大師可還記得此麒麟玉,家父曾說過,若有所求于大師,只需拿出此玉。”不見安然不動的面容微微一怔,默了許久,再開口時,聲音中隱隱有了絲疲憊:“夏莊主,你可想清楚了,此事一旦重出江湖,只怕又是場腥風血雨,令人心寒?!?/br>夏云峰不急不慢:“阿月誤練此功,晚輩不能坐視不管。”“阿彌陀佛?!辈灰娺@個佛號念得有些長,待他抬起頭時,仿佛過了許久,光陰流動,屋中靜得沒有一絲塵囂。“貧僧答應你?!?/br>夏云峰微微一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