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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結(jié)婚的辦法特別好,只要父母不催著他結(jié)婚,一切就很好辦。但在去過秦恒他哥家之后,他卻開始想光明正大地帶著秦恒回家,對著家里的老人們說,這就是你們的兒媳婦,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把你們的兒子照顧得很好。但是這句話的代價太大了,他付不起。現(xiàn)在家里既不知道他不結(jié)婚的原因,也不知道他和秦恒的關(guān)系,暫時看來一切都很和諧。但其實現(xiàn)在的情況就像人走在春天的江面上,雖然水上還覆著一層冰,但是天氣已經(jīng)變暖了,積雪覆蓋下的冰面薄之又薄,人稍不注意就會跌進(jìn)江里。這是他小時候他爸和他說的,他們小時候都被家里告誡春天不許去江面上玩,村里因為這種事故失去過好幾個孩子。他現(xiàn)在在想,是不是有一天他也會像那幾個孩子一樣,一腳跌進(jìn)江里,萬劫不復(fù)。秦恒買早飯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文軒還圍著被子坐在床上,他皺了一下眉,然后又變成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走到床邊坐下,把陳文軒放在床邊的衣服拿到手里,對陳文軒道:“怎么了?不是說餓了嗎,還不起來?!闭f完開始幫陳文軒穿衣服。陳文軒配合秦恒穿衣服,等穿上上衣之后,他捏了捏秦恒的臉,“你別生我氣,讓我再想想辦法,我······”秦恒沒等陳文軒說完就親了他一下,把他要說的話堵了回去,“別多想,我沒生氣,你能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真的?!?/br>陳文軒聽他這話心里更愧疚了,不禁又親了秦恒一下。吃過飯,要開始收拾東西的東西了,秦恒以陳文軒的手不方便為由拒絕了他要幫忙的提議。陳文軒跟在秦恒的身后,秦恒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最后他跟在秦恒身后看他收拾好了他全部的東西,足足兩大行李箱。收拾好東西就到了中午,兩個人依偎著坐在沙發(fā)上,一時間誰都沒有動。陳文軒看著那兩行李箱的東西,心里不禁有點感慨,平時還不覺得什么,收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秦恒的東西已經(jīng)遍布他家了,隨處一個角落就可能有他的東西。而且幸虧他仔細(xì),催著秦恒好好收拾了一下沙發(fā),結(jié)果從里面找出了三個杜同學(xué)。他媽來之后肯定會幫他收拾屋子,這要是讓他媽看見了,估計又要說不清了。秦恒的情緒也不像早上那樣高漲了,他看了一圈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的陳文軒的家,低頭看著一直在發(fā)呆的陳文軒,“餓不餓?我去做飯?”陳文軒倒在秦恒的懷里,拉著他的手,“等一會兒再做,現(xiàn)在還不餓?!?/br>秦恒聽話地沒動,又把陳文軒往懷里摟了摟。兩個人一時間沒再說話,就這么安靜地坐在一起。這樣又坐了快一個小時,秦恒聽見陳文軒的肚子響了一聲,不由笑了起來,“好了,放開我吧,我要去做飯了?!?/br>這次陳文軒松開了攥著秦恒的手,也跟著他站了起來。秦恒發(fā)現(xiàn)今天的陳文軒就像一只小跟屁蟲一樣,他走哪他就跟到哪兒。這樣想著,他笑了一下,回頭就摟著陳文軒親了一下,然后他發(fā)現(xiàn)陳文軒居然一點都不掙扎,就老老實實地讓他親。想到陳文軒今天的表現(xiàn),秦恒心里突然變得柔軟起來。他又吻了一下陳文軒的額頭,兩個人像連體嬰一樣進(jìn)了廚房。吃過中午飯,秦恒把廚房收拾好,又給陳文軒把晚上的飯準(zhǔn)備出來。他看著站在廚房門口一直在看他的陳文軒,忍不住對他招了招手,“過來?!?/br>陳文軒聽見秦恒叫自己,聽話地走了過去。秦恒拉著陳文軒的手囑咐給他留出的晚飯要怎么處理,見陳文軒什么都不說只是聽話的點頭,不禁有點想笑,從他認(rèn)識陳文軒那天開始他就沒這么聽話過,但是一想到要和他分開幾天,他又笑不出來了。兩個人從早上起來開始就像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幾乎就沒有分開過。在廚房黏糊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回到了客廳。秦恒慢慢地幫陳文軒活動他受傷的那只胳膊,活動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道:“阿姨明天幾點到,用不用我開車去接?”陳文軒猶豫了一下,道:“你別去了,我打車去接她就行了,她不能拿多少東西,而且這個時候汽車站也不擠。”說完,他又補(bǔ)充道:“她這次來可能是因為我四年沒回家,這次突然回家住了幾天又走了,她有點受不了,所以才來的。”秦恒沒再說話,專心地給陳文軒活動胳膊。陳文軒見他不說話,心里有些沒底,又開口道:“我媽可能住個兩三天就走了,等她走了我們出去玩玩吧,正好現(xiàn)在天氣還不熱?!?/br>秦恒詫異地看了陳文軒一眼,“你不是打算回學(xué)校嗎?”陳文軒低著頭,道:“我有點不想干了。其實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我對學(xué)生的心也淡了,而且我這手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就算我想回去學(xué)校也肯定不讓。再說拖了這么長時間,我也不是很想再回去了,原本我就不很想當(dāng)老師,是家里非讓我報的?,F(xiàn)在借著這個機(jī)會不干了也好,我想去考個翻譯證,然后可以的話再考個翻碩,以后在家接單子就行了。我大學(xué)的時候就想考翻碩,但是因為想幫幫家里就沒考,畢業(yè)就工作了。去年夏天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準(zhǔn)備去考證,誰知遇到這種事,就給耽擱了?!?/br>秦恒點頭道:“你這樣也好,我也不喜歡你當(dāng)老師,太累還cao心。你要是想走程序的時候快點,咱就去找我哥,他在教育局里有認(rèn)識人。”陳文軒嘆了口氣,“再說吧,我還沒太想好,萬一辭職了卻沒考上,我以后拿什么吃飯啊。”秦恒一聽陳文軒這話就有點不高興了,“這不是還有你老公么,你怕什么!”陳文軒瞟了秦恒一眼,“我還沒好意思說你呢,我不去上班你就也跟著不去。這都快兩個月了,天天催你去酒吧看看你就是不去,好像那酒吧不是你家的似的,你就算不管事,也該去露個面吧。我和你說哦,你這種沒有事業(yè)心的男人是很容易被人看不上的?!?/br>“誰說我沒有事業(yè)心了?”秦恒不服道:“我手里有一家酒吧,一家跆拳道館,還有兩個門市不知道要干什么就給租出去了,而且我還定期的去給某些培訓(xùn)機(jī)構(gòu)做教練。這些一年的收入就夠我在平城的中心地帶買套房子,像我這種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怎么會被人看不上?”說完他努力做出一副“你撿到寶了”的表情看著陳文軒。陳文軒抽回了胳膊,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秦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聊聊。我覺得我之前‘你不說我就不問’的政策是錯誤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我在你面前就像是一上白紙一樣,你卻像魔術(shù)師的帽子似的,時不時地就掏出點讓我驚訝的東西——”他說著慢慢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