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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抱緊許立峰,顫抖著沖向頂峰。腰酸得直不起來,腿軟得無法站立,即便如此,也沒有停止過索求。嗓子已經(jīng)啞得快要發(fā)不出聲音,張馳求饒似的推拒著許立峰的靠近,無奈迎來的是再次入侵。疲憊了就相擁入眠,醒來了就繼續(xù)發(fā)瘋,沒日沒夜渾渾噩噩的直到約定的那一天到來。張馳無力的任由許立峰把自己丟進(jìn)浴室,毫不溫柔的擦洗,而后異樣卻溫馨的一起坐在破桌前,默默吃著早餐。就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也像最后的晚餐。取贖金的日子到了,張馳明白,這一天將是他生存于世間的最后一天。毫不反抗許立峰的捆綁,嘴巴也被膠帶貼住,就像最初剛剛被綁架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充滿陌生的遙遠(yuǎn),沒有對話,甚至連目光都不曾交匯。不論是哪一段感情,今天都將到此為止吧。許立峰站在窗前握著屬于張馳的手機(jī),解鎖卻又不進(jìn)行下一步cao作,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我是不是不正常?”許立峰問。“我也不正常?!睆堮Y回答。對方的疑問生澀而又隱晦,但張馳懂了,也只有彼此能夠懂得,他們都是不正常的,無論是內(nèi)心,還是這段扭曲的感情。片刻沉默之后,許立峰終于舉起手機(jī),撥出了程俊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接通。“錢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還有其他要求嗎?如果……如果你敢傷害他……”程俊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疲憊,“如果你敢傷害他,我就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不用了。”“什么?”綁匪的說辭讓程俊感到極其困惑,“什么不用了?”許立峰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張馳顯露驚愕的臉,平靜回答,“不用準(zhǔn)備贖金了,他已經(jīng)死了?!?/br>無視電話中傳來的怒斥聲,許立峰掛斷電話關(guān)了機(jī),狠狠將手機(jī)摔在地上,摔得徹底報廢。“你為什么不逃為什么不逃為什么不逃?”一連串的嘶吼質(zhì)問伴隨的卻是截然相反的緊擁,“現(xiàn)在就算想逃,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jī)會!”繩子本就綁得不緊,不知是不是對方有意為之,張馳只是掙動幾下繩子輕易就松散開。抽出雙手,撕開貼住嘴巴的膠帶,張馳反抱住這個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的男人,“我也想問你,為什么不拿了錢然后撕票逃走呢?”“他一定會報警,見面地點埋伏著警察,我過去只是自投羅網(wǎng)?!?/br>“都是借口,你有太多方法可以拿到錢,也可以殺了我,但是你不愿去做,為什么?”張馳推開許立峰,強(qiáng)迫對方看著自己,“阿峰,你也只是很寂寞吧,不論是怎樣的方式,你要的只是我能留在這里對不對?”“不是!”許立峰本能的否認(rèn),“我不知道?!?/br>“或者說,這個人是誰都可以,只不過剛巧是我而已?”是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粗届o對話的張馳,許立峰心里非常不舒服,有種一切都被對方看進(jìn)眼里,被完全掌控的感覺。自己是綁匪,眼前這個人只是個用來換錢的人質(zhì)才對!為什么不再懼怕?為什么可以擾亂沉寂無波的心?不對了,徹底亂掉了!眼看著許立峰慌亂的抓起提包沖出大門,張馳抱著膝蓋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找不到阻攔對方離去的理由。逃了嗎?會不會從此一去不回?抱起腳邊的小狗,張馳瞧著灑進(jìn)一縷晨光的門縫出神。想離開隨時可以離開,不再有任何阻礙,剛剛還在說不會再給自己任何逃離的機(jī)會,現(xiàn)在卻將逃生的大門打開,不覺得矛盾嗎?張馳輕輕嘆了口氣,緩步走到門邊,伸出手將被風(fēng)吹得更開的門關(guān)好。他已經(jīng)確定了想要的是什么,沒理由再從這里逃出去。“你會回來的吧?我等你回來?!?/br>作者有話要說:新人寫文,多有不足。歸途小天使的厚愛讓阿蛭受寵若驚,特此感謝歸途小天使的禮物和留言!我會繼續(xù)努力。目前醞釀新坑中,依然會是個攻有點心理扭曲的故事,題材大概還是會很冷門。。。親們可以說說,對什么類型的感情線或題材感興趣,幫我開一開腦洞,最近加班加傻了!第12章12選擇無盡的等待是最可怕的精神折磨,張馳抱著小狗,窩在許立峰睡過的破床上,翻看著對方帶回來的書籍。不知又是多少個黃昏黎明,同一頁書翻開了多久?竟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孤獨快要將他吞噬殆盡,好想有個人能說說話,就算是鬼也沒關(guān)系,隨便什么都好,說說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今天又是星期幾。失去時間概念,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起來,張馳覺得腦袋渾渾噩噩的,從未有過的倦怠。門沒鎖,明明可以出去,他卻一步也不想邁出這里,可是許立峰還會不會回來呢?究竟還要等多久?難道要守在這里直到老死?懷中的小家伙突然抬起頭,探頭探腦的嗅著空氣中微弱的氣味,跳下床直向著門口跑去。“怎么了?”張馳很隨意的披了件舊襯衫,赤腳走到門邊,由遠(yuǎn)及近的發(fā)動機(jī)轟鳴聲如同天籟一般傳入耳中。車子在不遠(yuǎn)處停下,熟悉的腳步聲沉重而急切。鑰匙碰撞的聲音同樣悅耳,張馳等不及門外的人尋找到正確的鑰匙,先一步打開大門,微笑著迎接那個滿臉錯愕的男人。“歡迎回來。”“你怎么……”許立峰震驚的呆立在門外久久不能回神,他以為這個人一定早已離開,一定會逃回原本的生活圈,向警察還有愛人講述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不幸。強(qiáng)烈的不甘促使他即使冒著被警察堵截的風(fēng)險,也迫切想要繞回這里,只為了確認(rèn)這個人是否還在。此時此刻,面前越發(fā)消瘦的人不是幻覺,是溫?zé)岬幕钌拇嬖?。許立峰抖著手撫上那帶著性感淚痣的臉頰,享受對方主動獻(xiàn)上的淡如清水卻綿長的吻。心臟像是被貓爪狠狠抓過,又癢又痛,這樣的感受是從未有過的,他不懂這種心情叫做什么,他只知道,他再也放不開這個人。“跟我一起逃吧?!痹S立峰這么說。“好?!睆堮Y如此回答。沒有行李,只有一只小狗和一袋錢,當(dāng)然還有那輛新?lián)寔硇∝涇?。坐在副駕的張馳心不在焉的瞥著窗外景色,光禿禿的荒廢田地實在沒什么好看,“又去搶劫了?”“是,離開的路上被警察跟上了?!?/br>“不把我綁起來沒關(guān)系嗎?不怕我跑了去報警?”許立峰轉(zhuǎn)過頭,深深凝望著張馳的側(cè)臉,那張儒雅的臉在動情的時候竟可以那樣妖冶,此時的平靜淡然就像用來隱藏靈魂的假象,讓人難以捉摸,“如果你想這么做,隨時可以?!?/br>噗嗤一聲,張馳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