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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溢美之詞。對于散修而言,酸話算什么,哪里有到了手的東西實在。可也正因為散修盟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行事作風,使得散修盟的名聲毀譽參半。不過,這對于當初咬掉宗門世家一塊rou才能夠有今日的散修盟而言,未嘗不是一種明哲保身。只是,一旦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散修盟想要召請其余諸派商議一番,十有八-九也會被這些宗門不要臉地當做利益交換,來個不見甜頭不搭理散修盟的。因為散修盟平日里就是這個作風。但這事兒要是放在天華門身上,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效果。天華門這么多年的正道魁首,調解各門派關系,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對抗魔道已經差不多成了本能。別的門派會跟散修盟講利益,天華門只會跟他們講道義。也因此,散修盟跟天華門的關系素來不錯,散修盟坑宗門的手段從來不會用在天華門的身上,同時有事的時候也不吝求助。這也是散修盟在發(fā)現(xiàn)東海異常,敏銳地意識到這些潛在的危險可能危及天下安危的時候,立刻找上天華門的緣故。于情于理,天華門也不會置之不理。果然,散修盟弟子南青動身去往天華門后的第七日,一艘恢弘大氣的樓船于天光破曉之時自云端駛下。玄色的船身兩側帶起了成帶狀的流云,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從天空駛入東海碧藍色的海水之中。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樓船甫一入水就激起數(shù)百丈的海浪,清晨原本平靜的海面頓時露出了暴風雨時才會展現(xiàn)的猙獰,海水咆哮著逆卷至青天之上,停滯了片刻之后,攜著萬鈞之威狠狠地砸回至海水之中。不過眨眼之間,方圓百里的海域就如同暴雨傾盆,雨驟而風狂。浪翻洶涌,那是恨不能將一切吞噬的恐怖而猙獰,即使在船中顯得龐然大物的樓船在海浪之中顯得微不足道起來。但這艘樓船玄色的船身上泛起了淡淡的藍色靈光,就那么穩(wěn)穩(wěn)地浮在海水之中,既不隨波逐流,亦未被海浪砸入海中。任雨驟風狂,波濤洶涌,自巋然如山。狂風暴雨之中,有人涉水而行,如履平地。無形的真元撐開一道屏障,直接將那些風雨阻隔在外。他的聲音清晰地穿透了風雨。“在下散修盟弟子南越,敢問前方可是天華門的道友?”南越師弟!南青站在樓船的甲板上,向下掃了一眼,沖自家出來接客的小師弟露出一個笑容來。立于海面之上的南越肩背挺得更加筆直了。唇紅齒白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但他的言行舉止間卻自有一番沉穩(wěn)的氣度,絕非一般修士可比。南青師兄就在樓船之上,那船上諸人的來歷便是呼之欲出。但南越牢牢記著將他趕出來接客的師叔的囑托,要彬彬有禮又不失矜持,哪怕十分確定這些人的來歷,也不能急吼吼地將人往散修盟里帶。要、矜、持!作者有話要說: 818那個跳腳的偽弟弟楊毓笑:喵的,他當林徽真的時候,那個楊毓忻可勁兒折騰他。這會兒他成楊毓笑了,楊毓忻反而說林徽真是他弟弟!!******話說,原著那個坑死了林哥哥的主角弟弟哪里去了~他就在這里啊┑( ̄Д ̄)┍劇透一點點:其實林弟弟本該一直是林弟弟==即使他是穿越的,也是唯一親生的弟弟至于坑死林哥哥的那個,打臉男的,各種收美人入后宮,走耿直種馬路線的,上輩子他是有預謀地穿了林弟弟,只可惜還沒能走到人生巔峰就被boss干的一些事情給牽連回來了,損失慘重慘重的,這才想著能不能在boss渡劫期之前干掉他==及至今日,這只曾經的種馬主角干過的最后悔一件事,八成就是坑死林哥哥了o(╯□╰)oboss記了他一輩子第88章11樓船上,天華門六殿十二峰的精英弟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卣驹诩装迳?。面對這因樓船降落而激蕩起來的暴雨,眾人不約而同地采取了和南越一樣的避雨方法,無形的真元屏障將碩大的雨滴牢牢地擋在真元屏障之外,始終確保了他們身上衣物靴履的干燥。再加上眾人相貌不俗,氣度出眾,在甲板上一字排開,氣勢更是驚人,相當有大宗嫡傳弟子的風范。他們沒有回答南越的話,只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到一個人的身上。掌門有命,這一回的宗門任務,全權由天機殿凝丹長老楊毓忻來負責。如果說,三年前的時候,他們這些跟楊毓忻算是同輩的各峰天才對這個后起之秀頗有些忌憚不甘,想著哪一天將他按下去。那么如今,這些天才們已經被楊毓忻展現(xiàn)出來的天賦悟性擠兌得沒脾氣了。同是金丹的時候,還能夠用前輩的眼光俯視一下這個不給他們這些天才面子的楊家少主,自恃動起手來不會比他遜色??涩F(xiàn)在人已經出竅期,高了他們整整兩個大境界。便是天華門天才輩出,卻不知有多少修士有生之年困死在元嬰期巔峰,始終摸不到出竅期的門檻。結果,楊毓忻三個月就從元嬰中期竄到了出竅前期。他們還能如何。對于修士而言,臣服于強者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暴雨之中,楊毓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以真元擋去風雨,而是撐開了一把油紙傘。畫著雪里寒梅的傘面上泛著淡淡的青光,青色的木中火精準地籠在油紙傘的傘面上,既沒有損傷傘面分毫,又輕而易舉地在雨水尚未敲擊油紙傘的時候就將它們蒸發(fā)至虛無。楊毓忻撐著傘,白衣黑發(fā),修眉鳳眸,本是盛極了的容顏卻覆蓋著更勝極北冰原的冰冷,只一眼就讓方才打了腹稿無數(shù)的南越忘記了接下來的說辭,下意識想要縮脖子。南越咽了咽口水,內心卻在尖叫。這個人的氣勢,怎么那么像是想要收拾他的戒律長老?!他、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啊。他的腳像是生根一樣扎在樓船前,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在南越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樓船上的南青師兄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方才暴雨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