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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毓忻冷哼一聲,對林徽末鴕鳥一般的躲避行為表示了不屑。就在林徽末不斷深呼吸再深呼吸的時候,他身上忽然一沉,不知哪里來的溫熱呼吸拂在他的臉上。林徽末倏地睜開眼睛,卻見楊毓忻已經(jīng)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張盛極了的臉龐距離他的臉不過咫尺距離。林徽末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目光往一側(cè)偏移,根本不敢看楊毓忻的臉色。guntang的熱度自脖頸處蔓延開來,耳廓通紅,仿佛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帶上了灼然的熱度。楊毓忻居高臨下地睨著林徽末,手掌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龐,淡淡地道:“為什么不敢看我?那些姑娘的心意需得珍惜,我的心意就不值得珍惜嗎?”林徽末下意識想要反駁,但嘴張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他的手指不禁緊緊地握住那朵緋云火石煉制而成的合歡花,腦袋里亂糟糟的一片。他有些慌,給他點時間,讓他捋捋先。楊毓忻卻不打算給他時間了。他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林徽末的臉龐,楊毓忻的眸光沉沉,喃喃地道:“阿末真是好狠的心呢……”楊毓忻俯下身,唇角貼在林徽末的耳廓處,看著他下意識想要躲開的模樣,他鳳眸微暗,抬手就扳住他的臉,讓他動彈不得。林徽末僵住,而后就聽到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廓旁響起。“我對你日日剖白心意,天地可表,可阿末你總是對我,視而不見……”林徽末目瞪口呆。啥?日日剖白心意?他卻視而不見?!開什么玩笑啊這個指責太重了他拒絕。林徽末倏地轉(zhuǎn)頭看向楊毓忻,雙眸相對,林徽末的嘴唇動了動,他想說點什么,但腦海里卻下意識浮現(xiàn)了往日種種。真要,說起來,似乎,打從阿忻來林家小住時,他的脾氣,就好了許多?對他,似乎是,更好了?當時他以為阿忻是兄弟情誼,可現(xiàn)在說起來,阿忻那是在追求他?!“我很傷心呢,阿末?!?/br>林徽末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傻住了。在得知暗戀多日的心上人心中其實也是有他的,甚至用心良苦地構(gòu)造出一張彌天大網(wǎng),就那么耐心地等他落網(wǎng),林徽末一開始感受到的不是心意相通的觸動,而是——林徽末脫口道:“當初不是說從此以后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有美一起賞,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嗎?!你……”不不不,他不是這么想的。不不不,他就是這么想的。林徽末都想要抱頭撞墻了。然而,在林徽末這番“控訴”下,楊毓忻冷下了臉色,平淡地道:“兄弟之言皆出自你之口,而我……從未承認過?!?/br>林徽末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看向楊毓忻。兄弟,好狠!在林徽末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楊毓忻卻勾了勾唇角,驀然露出一個笑容來。只是,這個笑容全然不似往日的溫和,反而顯得邪肆而倨傲。林徽末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不過……”楊毓忻俯下身,額頭抵在林徽末的額頭上,琥珀色的鳳眸直直地看進林徽末的眼眸中,一字一句地道:“若能與你血脈相連,這世上再無一人比你我更加親近,倒也不錯?!?/br>只林徽真的存在,著實礙眼了一些。林徽末驚呆了。真要是兄弟那就是亂-倫了啊。不同于往昔楊毓忻點漆似的眼眸,自從他痊愈之后,他瞳孔的顏色就變成了極為通透而綺麗的琥珀色,就像是陽光下珍貴的寶石一樣??僧斶@雙眼眸涌動著暗色時,林徽末陡然發(fā)現(xiàn),琥珀色沉淀下來的顏色,竟然被夜色還要危險深邃。林徽末久久不語的發(fā)怔直接讓楊毓忻領(lǐng)悟到一個南轅北轍的含義來,他的眼眸徹底暗下來。如果被拒絕,那他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他終究,無論如何,也想要將這個人牢牢地抓住。手段不論。楊毓忻毫不猶豫,微微側(cè)頭,咬住了林徽末微張的嘴唇。這就如同本能,哪怕無人教導,他也能夠在逐步的侵入過程中漸入佳境。更何況,他還趁著人睡著的時候小小地嘗試過。林徽末驀地瞪大了眼眸,身體僵直,他下意識抬手推拒在楊毓忻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將人推開——等等,讓他先好好捋捋的——但楊毓忻卻搶先舔了一下他的上顎。粗糙的舌苔滑過敏感的上顎,林徽末的身體就是一抖,原本只使出的三分力道頓時一分不剩。下一刻,隔在他們之間的被子被掀開。楊毓忻一旦下了狠心,就不存在按不牢人的可能。尤其林徽末這會兒正懵著,楊毓忻沒費力,直接扯下了他的腰帶,溫熱的手掌順著衣擺就滑進了衣裳里頭,反復摩挲著腰側(cè)結(jié)實的肌理。林徽末的腰抖了抖,好癢。唇齒被人霸道得宛如耀武揚威一般地占領(lǐng),侵占他呼吸的空間,就連話的權(quán)力都被剝奪了。林徽末的腦中一陣嗡鳴,越發(fā)急促的心跳聲仿佛就在他耳邊響起,一下一下,如同激烈的鼓點,又像是夏日驟雨突降,擊打著窗外的芭蕉。林徽末的眼尾被楊毓忻這一連串毫不客氣的動作逼得暈紅起來,就連眼瞳都變得霧蒙蒙起來。而在感覺衣服里頭那只手越發(fā)放肆起來時,林徽末不想咬楊毓忻一口脫身,只能拼了命地仰頭,好不容易覷到了一個換氣的功夫,氣喘吁吁地大喊道:“等、等等?!?/br>林徽末以為自己是在大喊,卻當他終于說出聲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嗓音這會兒已經(jīng)變得異常嘶啞起來,說出來的話不僅細如蚊蚋,還莫名得撩人。林徽末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緊接著,他就真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了。林徽末竭力仰頭的動作正好將他的頸子露出來,楊毓忻沒客氣,舔了他嘴角一下后,張口就咬住了林徽末的喉結(jié)。林徽末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咽喉從來都是要害處,尤其是修煉之人,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