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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這一幕,心底頓時泄氣三分,只得退到一邊去,滿是羨慕嫉妒地看著那些蜂擁上了登仙路的人。無論這些人有多少能夠成-功晉級,但比起一開始就被褫奪資格的人而言,他們是幸運的。天華門的第一輪試煉自然不可能只是爬山,想來這段路上也不會太平,林徽末和林徽真也沒有耽誤時間,跟著人潮就過了光幕。所謂的登仙路,其實就是一條由青石鋪就的臺階,蜿蜒至白云深處,一眼看不到盡頭,卻是進入天華門的必經(jīng)之路。踩上登仙路的第一個臺階前,林徽末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作者有話要說: 于歌上輩子入魔是有原因的,不獨是因為心中執(zhí)念,攤手,這倒霉娃兒*OTZ最近忽然迷上了焦叔,腫么辣么帥,腫么辣么美,沒有控制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在網(wǎng)上找有關他的電視劇,結果TAT太久遠啦,資源找到吐血,下載之后畫質還各種渣,捶地?。?!不過再渣的畫質也抵不過焦叔的盛世美顏,腫么辣么好看嚶嚶。看看那焦小貓,看看那焦小白,看看那焦二郎,看看那焦敏之,/(ㄒoㄒ)/~~無法自拔ing*謝謝兩位親灌溉的營養(yǎng)液,求營養(yǎng)液,打滾求~~讀者“霸霸打你是愛你”,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7-06-2516:12:05讀者“水尤清冽”,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7-06-2513:23:32第60章1111隔著光幕,外界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林徽末沒有看到楊毓忻,也不確定楊毓忻能不能看到他,他只是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容來,沖身后揮了揮手。他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聲,只做出一個口型。——峰頂見,阿忻。做完這些事,林徽末就是一抹臉,覺得自己是犯傻了。隔了這么遠,這么多人,還有那道似霧非霧的朦朧光幕,阿忻怎么可能看得到他呢。嘆了口氣,林徽末開始跟弟弟爬山。卻不知,他想要傳遞的信息,已經(jīng)被楊毓忻看得清清楚楚。區(qū)區(qū)一道光幕,只是粗淺的幻術而已,自然模糊不了楊毓忻的視線。即使隔著人山人海,楊毓忻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林徽末分毫,心下卻有些郁悶。比起站在原地看著林徽末遠去,他更想要做的是和他一同進退。只是,這是如今林徽末無論如何都不肯同意的事情——一群煉氣筑基甚至沒有修為的人參加的弟子試煉,你一個元嬰期摻和進來是幾個意思?楊毓忻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就被林徽末無比堅決地拒絕了,半點余地也沒有留。所以,哪怕他能夠偽裝成個煉氣期,他也沒有這么做。要知道,他的骨齡還未滿三十,完全有資格參加這一回的弟子大選。不過么……看到林徽末踏上登仙路之前還不忘回頭沖他一笑,沖他揮手,跟他說“峰頂見”,楊毓忻心中的郁氣,來得快,去得更快。楊毓忻站在原地,目光依舊緊隨著林徽末的身影——感謝元嬰期的目力之強,三百丈開外的景物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只唇角微翹,周身冷然的氣息為之一緩,琥珀色的眸光盈滿了柔和。嗯,等他徹底看不到人之后,他就御劍上峰頂。就在楊毓忻隔著云霧追逐著林徽末的身影時,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道:“這位公子,您不參加這一次的試煉嗎?”出聲的是這一次負責試煉的那個女修。那女修一身青衣,是內門弟子的標準服飾。而此輪試煉的主導,一身藍袍的陸師兄則是執(zhí)事弟子。執(zhí)事弟子等級勝過內門弟子之處在于,他們有一個在天華門身居長老之位的師尊。女修原本打算趁著這次的機會好好跟陸師兄套套近乎,若能夠借此得到起云峰最有望成為峰主的真人青眼,于她日后的修行大有裨益。來這一路上,她本來也是這樣做的。但她沒有想到的,待得廣場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只余下一二被光幕彈開,沒有資格進內的人時,她會看到獨自佇立在樹下的那人。容貌氣度已是不凡,一身矜貴凜然之氣更是讓人移不開眼。人多的時候,她不曾注意到半點。但人散得七七八八,頓時就讓她看在眼里。她自恃看人極準,這個人不可能池中之物,所以,她是半點沒有猜他是不是年紀過了以至于沒有辦法參加試煉。雖然乍看一眼,容貌氣度無不讓她怦然心動,但她本身清醒理智得很,些許的妄念還未沉淪就先被她親手掐滅。楊毓忻看了那女修一眼,沒有說話。陸師兄旁邊的修士見狀,臉上登時浮現(xiàn)一絲怒意,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陸師兄拉住。女修能夠看出來的,他又豈會看不出來,自然也不會讓那兩個沒腦子的胡言亂語,連累了他們。楊毓忻卻忽然開口道:“第一輪試煉的終點,可是在廣天殿?”女修一愣,忙道:“并非如此。第一輪的試煉終點是在問天石旁,那里既是一輪終點,也是二輪試煉開啟的地方?!?/br>問天石處便完全可以稱之為這太巳峰的山頂,距離山頂?shù)膹V天殿尚有數(shù)百丈長的虹橋。“問天石……”楊毓忻略一沉吟,道:“第二輪的試煉,莫非是在迷霧林中進行?”“正是……”老老實實地答完問題,女修忽然欲哭無淚。她這算是泄題了嗎?要是被宗門長輩知曉,她怕是要倒霉了。“多謝?!睏钬剐脹]有理會她的欲哭無淚,只頷首道謝道。旋即劍光一引,當初被林徽末嫌棄了的短劍出現(xiàn)在他腳下。只見到劍光一引,他直接御劍而上,直向峰頂而去。徒留下幾人面面相覷,半晌才反應過來。“金、金丹修士?!”“那人是金丹修士?”“不止……”開口的是陸師兄,他的神情微怔,喃喃道:“他應該是元嬰修士?!?/br>比起師尊,方才那個男人給他的壓迫感更甚,哪怕他只是無意為之。女修美眸明亮,喃喃道:“元嬰修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