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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族的族人可以使用,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這個……我不太清楚,這個故事也是我舅老爺告訴我的,包括這些東西都是他交托囑咐給我的,說等到有人拿著畫來問,便是完成這人夙愿的時候了。”李爺爺停頓了一下,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開口道:“不過舅老爺說過,他那段時間精神不太好,經(jīng)常發(fā)囈語,說是要走過時光回到從前……”一幅靈畫,一幅偽古畫,殷參帶著手套輕輕拂過兩幅畫,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這兩幅畫并非是同一個人所畫,如果真的是一個人,那這個人未免也人格分裂得太可怕了一些。保守估計,這應該是兩個人畫的。一個應該是普通人,一個是玄門中人,假設故事是真的,那么其中一個定然是故事的主人公,那么問題來了,這另外一個人又是誰呢?想不通,而且即便知道了這個故事,對解開那個夙愿也沒有太大的幫助,難道他還能真的讓人團圓了不成!忽而,他靈機一動,開口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個男人,叫什么?”你說講故事,主人公都沒有名字的,他不信。李爺爺笑瞇瞇地開口:“原以為小友不問了呢,告訴你也無妨,只是希望你不要說出去?!?/br>殷參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許預感。“他叫賀歸?!?/br>賀歸?!賀歸!是那個賀歸嗎?殷參和陸皆倒是并不那么驚訝,李子木卻是十萬分的驚訝了,這特么也可以,他現(xiàn)在是不是正在他爺爺家聽過去英雄先烈的兒女情長?這太刺激了。賀歸,現(xiàn)在大抵很少有人不知道了,倒不是這人出現(xiàn)在語文課本上還是精神宣傳的行列中,而是前些年有人寫了本,男主人公就是以賀歸為原型的,而等到被翻拍成電視劇,那就是……只是電視劇是國家拍攝的正劇,里面更多的家國情懷和人生感悟,而且歷史上賀歸也沒有任何的情愫傳下來,又是英年早逝,最關鍵是長得太他媽好看了,完全是迷得女觀眾一愣愣的,特別是等到他為了情報英勇犧牲,賺取了一大票眼淚。現(xiàn)在他爺爺告訴他,賀歸其實并沒有英年早逝,也并沒有英勇犧牲,而是做完了工作后詐死去給女票報仇去了→_→,這真是……難怪他爺爺說不要說出去了。雖然他覺得,即便殷大哥說出去,估計也沒有人相信。還有,玄門到底是個什么鬼?!來個人給他解釋一下撒!“那么那個女人呢?”殷參總覺得事情應該是系在這個女人身上的,賀歸他也聽聞過,一個果敢睿智又帥氣的男人,又是怎么樣的一個女人可以讓他為之傾倒,為之瘋魔呢?“我不知道,他對她保護很深,除了知道她姓殷之外,他什么都沒有留下?!鄙踔了c了點畫中將軍奔襲的方向,那里有一輪紅日。長河落日圓,這種場景該是壯闊的,圖中卻更多的是悲涼向往的感覺,殷參伸手摸了摸那輪泛黃的紅日,它已經(jīng)沒有當初鮮紅,卻依然保持著將軍對它的熱愛。殷紅,是她姑奶奶的名字,宗祠里只有一個名字,一個年齡,她死的時候,正好十八歲歲,風華正茂,卻忽而落地而去。爺爺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說起,他們殷家自來五代單傳,代代都是男丁,只有那一代,生了一個女娃,生下來便是寵著長大的。只是可惜,終究沒有活過十八歲。殷家人,自來天妒。他輕輕垂下雙眸,不讓人看到他眼睛里滾動的情緒。其實他從爺爺死去,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后來他想通了,覺得殷家血脈斷在他手里,也挺好的。忽而,一只溫暖的手覆上他冰涼的指間,溫暖從四肢百骸傳入他的心中,慢慢驅(qū)散著他心里的嚴寒。第46章殷參一對小小的魚符,竟然牽扯出了這么大的故事。且不說這個故事真不真,只這故事可能牽扯到殷家已逝之人,殷參就必須將此事一查到底。他雖未見過這位姑奶奶,但他爺爺卻很是喜歡這位姑奶奶,離開塵世的時候都還牽掛著,覺得是殷家負了她,若是她投身其他普通人家,也該是兒孫滿堂、夫妻和樂的美滿人生。殷家人不會看相也不會測字,卻有大把的人愿意幫他們相看,也唯有那一次為了保全姑奶奶的性命,提前參了天機。只是可惜,人算終有窮盡,該來的總會來,人都說情劫難度,即便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會誓死而往。殷參不懂這種濃烈的感情,從小到大就是性情淡薄,情愛于他分外遙遠,人生大抵是有一日過一日,每一天都在跟老天爺談判過生活。日子過得久了,就無所謂其他了。活著,便是最大的幸運,若是再奢求其他,他殷參未免也太多貪得無厭了一些。陸皆下樓找人,就看到某人坐在櫻花樹下的長凳上,雖然已是春日,但對于一個畏寒之人來說依然不得掉以輕心,旁人已經(jīng)穿上了單薄的春衫,這人卻還是一身衣服裹得嚴嚴實實,來了這么多日子,他似乎從未見過他放肆的模樣。謹小慎微,一個字躍入他的眼簾。陸皆垂下眼眸,覺得這個詞頗有些可笑,這個人哪有表面看上去這般荒腔走板,能夠僅憑筆誅之力創(chuàng)造他之人,怎么可能會是這種人。他心下?lián)u頭,腳步卻像是釘在了原地,怎么都邁不動了。天上地下厲害至極的紅梅魔君最不擅長的就是安慰別人了,這樣的殷參讓他莫名有些心緒搖動,又頗有幾分認同之感,酸酸漲漲的——就像是看到曾經(jīng)自己的影子。“咦——阿皆你怎么找到我的呀~”再一抬頭,哪里還有方才感傷的模樣,臉上仍然帶著不經(jīng)意的笑意,愣是誰看了拳頭都有些小癢。“殷參,不想笑就別笑了?!焙笥钟X得這話有些突兀,隨即又補了一句:“我不是旁的什么人?!?/br>卻誰知道殷參聽了這話,反而更開心了:“阿皆,我很開心,你也會關心我了?!?/br>“……”這個是重點嗎?這個當然是重點,況且這日子啊,不開心是一天,開心也是一天,你笑著過還能看到這世界的美好模樣,但若是你哭著過,日子便會模糊在淚水中,這樣的日子過起來,又有什么盼頭呢!又如何對得起他拼命活下來使出的力氣!“我自己很清楚,我殷參是活得再自在不過的人了!”他是真的這么認為的。陸皆心里補了一句,再也沒說什么,又甚至……心里是有些羨慕的。殷參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飄下來的櫻花花瓣,這春日的暖陽就是舒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噌噌噌跑到陸皆面前,臉上有些小不開心:“阿皆,你看我都叫你阿皆了,你還叫我全名,這我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