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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近期有沒有空撥冗前來啊?……什么,口說無憑,我這邊有一張您兒子的近期照片,我稍后私信給您,您看過之后……我不是綁架的,也不是人販子,這樣吧,您先和郾城市刑警支隊的人聯(lián)系吧!”打完電話,殷老板的心情忽而又不好了一些。古寺禪室內(nèi),剛剛還十分熱鬧的禪室里只余二人和茶煙渺渺。許久,有老道的聲音響起:“這孩子不錯,不枉費你這般襄助?!彼闷鹗謾C看了看新加的微信消息,這殷小子倒是知恩圖報,知道拐過清業(yè)來找他。清業(yè)聞言,臉上依然是那種慈悲為懷的笑容,他捋了捋胡須,并沒有說是也沒有否認(rèn),而是看著剛才陸皆坐的位置,一時間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鞋什么。“哦,對了!”老道一拍大腿:“那姓陸的小子,是不是與殷小子有些緣法,老道多年來請人喝茶無往而不利,獨獨他一口就回絕了老道!”一臉的不開心。……清業(yè)大師握著佛珠的手一頓,心道你煮茶這么難喝,那味道整個梅園都飄散了,以往那個小輩不是被你灌下去的!第14章繞過劉天王名字叫做劉成生,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五歲了,娛樂圈典型的晚婚晚育代表,四十歲和小自己十歲的圈外女友結(jié)婚,婚后第二年便有了孩子,便是這個被拐走的孩子。劉成生夫婦很疼愛兒子,本來還想再打拼幾年的劉成生甚至為了照顧兒子推掉了參演大片的機會,等到兒子大了一些,兩人帶著兒子去了魔都新開的游樂園游玩,孩子……就是在游樂園丟的。殷參的記性很好,當(dāng)初孩子丟的時候是六月份,因為是去游樂園,所以照了相,劉天王夫婦為了找孩子,首次公開了孩子的照片,那段時間能喘氣上網(wǎng)的都見過這孩子虎頭虎腦帶著帽子歡笑的照片。他再看了看手機上這張偷拍的照片,這親生父母看到,該有多傷心啊!殷參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對面一如既往淡定刷手機的陸皆,又默默地?fù)Q了方向,好像自從他送了手機,兩人說話就更少了,果然網(wǎng)絡(luò)是阻隔人與人交流的毒瘤。殷老板想了想,自己也……掏出手機玩了起來。只可惜,殷參也沒有玩太久,因為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正是先走一步去當(dāng)?shù)夭渴鹁Φ膭⒄?/br>“殷老板?”“是我?!?/br>“那個……我接下來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生氣?!?/br>“……”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那個劉天王……本來我是讓他先去郾城找您的,我知道您有事情要做,可是他好像……找了港城當(dāng)?shù)氐氖裁唇髱?,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我們匯合了,您看……嘟嘟嘟——”殷參已經(jīng)掛了電話。倒不是生氣還是其他,而是……哎呀果然還是好氣哦,殷爸爸抬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皆,逼著好性子魔君抬眼看他,他才苦逼逼地求安慰。陸皆一下子就笑了,該,你也有今天!不過這種繞過人自己直接過去的行為,確實挺打臉的。雖說是為了兒子的下落迫不及待,但通知一下道個謝總可以吧。“好了,別氣了,你身體不好,不是說不想開年就開工嗎?”殷參聞言卻更加氣了,他本來就是個十分任性的人:“不,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去了,我倒要看看這什么江大師,是鑲金的還是帶鉆的!”說完,還附帶一個陰慘慘的笑容。——殷參和陸皆到達小山村當(dāng)?shù)氐臅r候,已經(jīng)是正月初五了。殷參身體不好,他又不喜歡坐飛機,所以一路都是坐火車臥鋪過來的,不過因為有了陸皆牌靈力供養(yǎng)器,下車之后,他的臉色看上去尚且不錯。兩人并沒有急著去找劉正。踏足這個叫做房縣的小縣城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殷參摸了摸肚子,果斷拉著人進了一旁的小飯店。鎮(zhèn)子比較偏僻,大過年還開的飯館自然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你要吃什么?”陸皆看了看墻上簡陋的菜單,開口:“一份牛rou面,再來四個水煎包吧。”“那我要一份小餛飩好了。”東西很快就上來,出乎意料地很實在,味道竟然也十分美味,殷參不由地豎起拇指夸老板好手藝,老板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蠟黃的臉,聞言笑著說:“好吃啊,小伙子你就多吃點!”一來二去,反正也沒有多少客人,老板覺得這小伙子不錯,索性坐下來陪他聊天。“你們年輕人真是,這大過年的出來活受罪,這里的山景哪里有什么好看的……”殷參假裝是和同學(xué)出來趁著假期出來徒步旅行的,老板半點不疑,還頗又經(jīng)驗地指導(dǎo)了兩人一番。“可是我聽網(wǎng)上說,房縣的山連綿起伏,特別是李家村附近,那更是險峻非常,我和我同學(xué)是攝影系大四的學(xué)生,其實是準(zhǔn)備做畢業(yè)設(shè)計的?!闭f完,他還十分靦腆地笑了笑。李家村,就是李傳家口中的小山村。殷參長得好,笑起來還有酒窩,慣來得中老年喜愛,老板一聽,拍桌子就開口:“那肯定是有人騙你了!那李家村,我也去過,我們房縣已經(jīng)算是窮鄉(xiāng)僻壤了,李家村,那里不行不行!聽老板一句勸,別去了,要真想去爬山,隔壁柳縣的柳公山倒是個不錯的去處!”老板說完,猶覺得不夠,便小聲開口:“而且啊,我聽說這李家村啊,邪門得緊,據(jù)說沒有村里人帶著,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村子在哪里!就是進了村子的人,沒有人帶著,那也找不到出路。你說邪門不邪門,所以小伙子還是別去了!”就差說你這么年輕,活著不好嗎?拉拉雜雜吃完一頓中飯,殷參和陸皆出來,已經(jīng)差不多打聽了一些關(guān)于李家村的消息。和劉正說的一樣,交通閉塞,除了必要的生活物資,并不與外人聯(lián)系,如果有人從李家村離開,便永遠不會再回來。不知毫不眷戀還是什么原因。這個村子,就像是被現(xiàn)代社會無情地拋下了一樣。等到找了個落腳的地方,殷參就給劉正打了電話,只是可惜電話一直打不通,讓他不由地有些擔(dān)心。不過劉正身上帶著他送的鈴鐺,既然沒碎,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危險的。劉正此刻正在前往李家村的路上,應(yīng)該說……他們已經(jīng)在這片山腳轉(zhuǎn)悠小半個小時了,愣是最專業(yè)的探測地形的人,也沒辦法,設(shè)備也沒有辦法使用,這里的磁場十分紊亂。倒是那個劉天王帶來的江大師,這會兒拿著羅盤,左晃晃右晃晃,時不時還彎下身體碾一碾土地灰,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最后終于一副了然的模樣。后面的跟著兩個跟班立刻拿出白手絹替他擦手,看得他眼睛直抽抽。這……大師,不知為何,劉正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