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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曾經(jīng)在案卷里見過的“無頭詭案”,可是……這未免也太過詭異了一些!“這怎么好……”“你放心,你應(yīng)該能夠查到兩人的身份過往,明天你到我的店里來,你的上級會明白的,至于我的代價,就請劉警官準(zhǔn)備好了。”然后看了一眼三言:“畢竟這次,我可是欠了六合寺三言法師一個大大的人情!”語氣凈是不開心。劉正很快離開,雖然他很想把盒子帶走上交給國家,但三言法師的眼神……好吧,他還是先請示上級好了。“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無關(guān)人已經(jīng)離開,三言松了松口氣,懶懶地窩在沙發(fā)上。殷參了然:“沒有,三言,你老實告訴我,你……”三言卻搖了搖頭:“只是覺得有些隔閡,而且他周身的氣場與你融為一體,我又沒眼瞎,自然看得出來?!?/br>本來三言想要避開陸皆與殷參談一談,卻未料殷參很是坦然讓陸皆留了下來,兩人的談話一字不露地落入了他的耳中。什么叫做氣場融為一體?“隔閡很明顯?”“還好,如果你把你那寶貝匕首送與我,我就幫你遮掩一二,好不好?”德行!殷參一下子站了起來,拉著陸皆就走,出門還留下一句:“小三兒,我剛剛已經(jīng)好心幫你通知你師父得了件寶貝,好好齋戒沐?。∵€有,明天周一,上學(xué)狗!”迎接他的是一個巨大的抱枕。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和尚就是這么與時俱進,和時代接軌。兩人并排而行,很快就出了六合寺,下山的路上一如既往地慢行,走到一半殷參受不住,到?jīng)鐾ち诵诵?,看著陸皆的肅容,緩緩開口:“陸皆,你沒有想要問我什么的嗎?”第6章復(fù)活劉正第二日果然依約前來,只是作為刑警的他敏感地覺得殷老板和這位伙計之間似乎融洽了許多,甚至這個一點都不像伙計的伙計周身更加平和了。他從小到大,對人的感覺就特別敏銳,這種敏銳讓他年紀(jì)輕輕就坐上了刑警大隊隊長的位置,只是……“劉警官早啊~”不早了,這會兒都十點了,開店的都像你這么開,遲早賠本賠到褲衩都當(dāng)?shù)簟?/br>“要不要吃早餐,陸皆剛剛做的,超級好吃!”殷參坐在餐桌上,嘴里叼著水晶蝦餃,手里的湯匙也不停,端是恣意自得。“不用了,我們還是快點進入正題吧,等下我還要回局里?!眳R報工作,畢竟警局的上級知道了這事,也是難掩八卦心。“好吧,那你等我吃完飯再說吧,你也知道身體不好……”劉正斜斜地瞥了眼剛剛從廚房里出來的陸皆,依舊是一身簡單的白襯衫,像是出生良好的貴公子,完全看不出會做飯的樣子,怪人。半個小時后,兩人移步廳堂,劉正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伙計陸皆的身影。“殷老板,這是那兩人近期的過往行動和法醫(yī)死亡報告,這些有什么問題嗎?”殷參也沒看,老神在在坐在太師椅上,翻了兩下又將文件推了回去,示意劉正打開它,劉正不明白,但還是打開了文件檔案袋。“藥膳店里的受害人叫熊老大,原名熊元,表面上是個古董經(jīng)銷商,但在我們行內(nèi),他就是個翻地皮的,按現(xiàn)在的時髦值來講,他是個盜墓的?!?/br>劉正點頭,這熊元本來就有案底,十分好查。“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呂梁也就是后一位受害者應(yīng)該是那個盒子的買主,對吧?!?/br>沒錯,劉正點了點頭。當(dāng)初,他們在熊元死后,查到熊元與呂梁約在那家藥膳館進行交易,熊元最近經(jīng)濟有些緊張,他打聽到呂梁是個大主顧,使勁攀扯上他,又打聽到呂梁平日里喜歡藥膳,才會將藥膳館定為交易地點。那時候熊元為難服務(wù)員,也是因為呂梁隨口問了一句為何還沒上菜。因為兩人定的是包廂,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熊元死去,他們將呂梁鎖定為第一嫌疑人,再到呂梁在家中無故死亡,不過才三天的時間。而且因為呂梁的身份特殊,乃是本市的大富商金家的女婿,警局才會受到這么重的壓力。“其實這個呂梁,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應(yīng)該不是買主?!眲⒄郎?zhǔn)備了一下措詞,開口:“他是富豪金家的女婿,卻并不在金氏內(nèi)供職,相反他在結(jié)識了許多富豪名流之后,做起了買手的生意。雖然比不上富豪,但據(jù)我們調(diào)查,月入百萬完全不成問題?!?/br>“買手?”“大概就是二道販子,將自己覺得有價值的東西買下,然后將這件東西高價賣給更需要的人,以此賺取高額的差價?!?/br>殷參秒懂:“中間牙人,‘成三破二’,倒也是好買賣?!?/br>“沒錯,因此呂梁人脈頗廣,在金家的地位不算太低。據(jù)說這盒子,他本來是買回來賣給鄰市一個信佛的富豪祝壽用的?!?/br>殷參心道得虧沒送出去,不然就不是兩條人命那么簡單了。“那有沒有調(diào)查到他們兩人對那個盒子做了什么?”必定是觸怒了佛陀,佛陀才會降下業(yè)障的,雖然他也猜到了一二,但還是想聽聽證據(jù)怎么說。神佛雖無情,卻不會平白無事弄死人,畢竟弄死人不要力氣啊。劉正想了想,忽而記起了佛像褪金箔的畫面,開口道:“據(jù)熊元老婆說,熊元買了金箔和金漆,準(zhǔn)備給佛像刷一層佛光再做舊,聽說在沒有發(fā)生命案之前,那盒子是可以打開的?!?/br>他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道:“這盒子和佛像,據(jù)說是熊元多年前在北邙山一個墓xue里挖出來了,上面剛挖上來的時候都是土沁,熊元花了些心思才去掉了,也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那段時間熊元特別走運?!?/br>殷參敲了敲茶幾,開口:“以熊元的性格,他不應(yīng)該將這件寶貝留在手里這么久?。俊?/br>“據(jù)說是那盒子里的佛像賣相太差,沒人接手,近幾日呂梁在熊元家中正巧看到,才有了之后的事情?!?/br>殷參心道這兩人也是心大,這自古請佛容易送佛難,你們這還沒送走呢,還給人刷金身做舊,佛陀沒有立馬弄死你都是他心善了。看到面前一臉求真相的劉正,殷參將業(yè)果緩緩道來,雖然他知道這一切對于普通人來說,佛陀斬業(yè)什么的可能太過玄幻了。劉正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為什么熊元老婆沒有出事?”殷參喝了口茶水,徐徐道來:“那盒子滯留熊家過年卻浸潤了煙火氣,昨日你也看到三言的動作了。劉警官你剛剛也說了,那盒子挖出來帶著土沁,熊元去除土沁的時候肯定將盒子擦拭干凈了,你說……煙火氣從哪里來的?”自然是有人時時供奉參拜而來的,因為敬畏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