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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得到了三個重要的信息。 第一,當(dāng)今太子并不如看起來那般好說話。 這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親自領(lǐng)教過了。 第二,當(dāng)今太子性情大度恢宏,肯給人改過的機(jī)會。 但太子再大度,他如今就是個白身,見不著太子的面,不也白搭? 第三,京城那家慈幼院,是太子和信陽公主一起辦的,只是交由信陽公主打理。 他思來想去,自己也只能在這慈幼院上下功夫了。 把自己分析的結(jié)果告訴夫人之后,他又發(fā)愁道:”可是,慈幼院財力物力都不缺呀!” 這種眼見只差臨門一腳,卻怎么都找不到鑰匙的感覺,真的是要急死個人了。 還是洪夫人旁觀者清,再次一語點(diǎn)醒了他,“那人力呢?” “人力?”洪武一呆,“你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去照顧孩子?” 洪夫人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招呼在他后腦勺上,罵道:“蠢死你算了!你不是說慈幼院里給那些孩子提供紙筆嗎?” “啊?哦,哦,哦?!?/br> 洪武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夫人的意思,是讓我去做教書先生?” 洪夫人尤自不解氣,罵道:“平日里看著你挺機(jī)靈的,怎能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犯蠢?” 洪武連忙賠笑,“這不是有夫人替我查漏補(bǔ)缺嘛。” 他湊上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爭取讓自家夫人消氣。 “左邊一點(diǎn),往下一點(diǎn),用點(diǎn)力。” 洪夫人也不客氣,指使著他好生給自己松快了一下。 見夫人高興了,洪武這才說:“夫人,我是想著,咱們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極致。不如我去慈幼院教書的時候,帶著咱們姑娘一起?” “你想干嘛?” 洪夫人狐疑地看著他,“我警告你,不許咱們姑娘身上打主意?!?/br> “你想到哪里去了?”洪武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慈幼院里不是有許多女孩子嘛,咱們女兒心細(xì),可是多和那些女孩子說說話?!?/br> 那些女孩子都是慈幼院長大的,總會了解一些內(nèi)幕的。 至于那些攀龍附鳳的心思,他是再不敢有的。 他可是打聽過了,準(zhǔn)太子妃薄家姑娘,經(jīng)常在慈幼院中出入。他要是真抱了那種心思,哪敢把自家女兒往慈幼院里領(lǐng)? “哼,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聽這話音,洪武眼睛一亮,“夫人這是同意了?” 洪夫人緩和了神色,說:“眼見女兒一天大似一天了,再不讓她松閑兩年,馬上就要嫁人了?!?/br> 提到這個,洪武就忍不住嘆了口氣,發(fā)愁道:“咱們的女兒是樣樣都好,也不知道將來會便宜了哪個臭小子?” 他自己娶妻的時候,盼望著有個溫柔賢惠的。如今輪到女兒嫁人了,又盼著能找一個懼內(nèi)的女婿。 人生啊,就是這么的魔幻多變。 洪武正自感慨,就聽洪夫人道:“將來女婿要是能有你一般疼人,我就心滿意足啦?!?/br> 洪武立刻心花怒放,“夫人謬贊,謬贊了?!?/br> 只是,他那嘴角,已經(jīng)咧到耳朵根了。 * 洪夫人是個行動派,第二日,就催著洪武到慈幼院去自薦。 只能說,這一回他真是找對了門路了,慈幼院啥都不缺,就缺教孩子們讀書的先生。 特別是像洪武這樣的二甲進(jìn)士出身的,一聽說這些學(xué)生只是學(xué)幾個常用的字,根本不打算科舉,就都不樂意來了。 他們自覺以自己的身份,如果教出一群市井村夫,簡直是有辱斯文! 所以,洪武的到來,對慈幼院來說,可謂是一場及時雨。 信陽公主帶著薄夫人,親自接見了他。 “先生請坐?!?/br> 信陽公主表現(xiàn)的很客氣,“這里只有粗茶,還請先生不要嫌棄。” “哪里,哪里,學(xué)生雖做過幾年官,但也是貧苦出身,公主縱然拿了好茶出來,學(xué)生也喝不出來?!?/br> 信陽公主露出些許詫異之色,“先生知道我的身份?” 洪武實話實說:“學(xué)生剛辭官沒多久,對于這慈幼院是何人所建,還是聽過一些風(fēng)聲的。只看公主的年紀(jì)與氣度,便不難猜出?!?/br> 他這樣實誠坦蕩,果然就搏得了信陽公主的好感,“先生好敏銳的眼力?!?/br> “公主謬贊了。在朝為官,察言觀色是必不可少的。” 一旁的薄夫人突然問道:“不知先生貴姓?” 也不知怎么的,這位薄夫人明明看著就很溫柔,但她一開口,洪武就覺得頭皮一緊。 這種感覺,和面對自家夫人的時候好像啊。 他不由自主地就挺直了身子,笑容里也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討好,“學(xué)生姓洪?!?/br> 一句話出口,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態(tài)度也太諂媚了些。 這原本也沒什么,但對薄夫人比對信陽公主還諂媚,這讓公主怎么想? 他悄悄覷了覷信陽公主的神色,見人家根本不以為意,不由悄悄松了口氣,暗贊道:天潢貴胄就是天潢貴胄,果然大氣雍容。 不過,這個薄夫人不就是薄侍郎的妻子嗎?怎么給我的感覺這么危險? 而薄夫人卻已經(jīng)從一個姓氏猜出他的身份了。 “原來是洪學(xué)士,真是失敬了。” 洪武心頭一跳,差點(diǎn)兒蹦起來認(rèn)錯。 幸而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不是自家夫人,自己不必這么緊張。 但薄夫人剛才那個語氣,還有那個了然的眼神,真的很嚇人呀。 而且,薄夫人剛才喊他“洪學(xué)士”,不是“洪大人”。 這說明什么? 說明人家真的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身份了。 因為,他辭官之前,就是翰林院的侍讀學(xué)士呀。 他心里緊張,就忍不住胡亂猜測:她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能猜出我的目的?如果真的猜出來了,又會不會揭穿我呢? 可實際上,他想得太多。 對如今的慈幼院來說,能有一個二甲進(jìn)士來教書,冒一些風(fēng)險,還是值得的。 所以,縱然薄夫人對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