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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張起麟使了個眼色。 張起麟會意,笑瞇瞇地掏出一個裝了銀角子的荷包,拉過那個來傳召的小太監(jiān),順手就塞到了人家手心里。 那小太監(jiān)也不是第一次辦這樣的差事了,很快就會意了。 他湊近張起麟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陛下得知殿下用一對玻璃盞,跟瓦剌王子換了一匹良駒的事。” 待齊晟聽了張起麟的轉(zhuǎn)述,暗罵了一句:是誰這么嘴快? 但他心里算是有了譜,等進了含光殿的時候,已經(jīng)是老神在在了。 “臣給陛下請安?!?/br> 這一會子,齊覃是難得的悠閑,正讓人鋪開了宣紙,揮毫潑墨。 聽見齊晟請安的聲音,他頭也沒抬,直到把一條橫幅的最后一個字的最后一筆寫完了,他才輕輕吐了一口氣,說:“不用多禮,起來吧。” 這句話,那就是個流程,誰當(dāng)真誰傻。 所以,齊晟也按流程對了一句:“多謝陛下。不過,禮不可廢。” 齊覃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兒子真是越大越滑頭了。 不過,自己今日找他,是有正事,沒功夫跟他閑扯皮。 “你過來看看,朕的這幾個字如何?” “讓我看?” 齊晟誠實地自謙,“您是知道我的,我自己連寫都差強人意,更別說品了。” 齊覃板了臉,“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那么多廢話?” 眼見這是要動怒了,齊晟趕緊認慫,“行,行,行,臣這就過去。” 他示意伺候筆墨的小太監(jiān)把那橫幅往外拿一些,好讓自己不必上御階就能看清楚。 兩個小太監(jiān)看了一眼天子,得到天子的示意之后,才遵照齊晟的吩咐辦事。 齊晟仔細一看,卻見上面寫了四個碗口大的字:公忠體國。 這四個字本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天子幾乎在夸贊功臣的時候,這個詞出現(xiàn)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高到幾乎泛濫。 但是,在這個得知自己用玻璃盞換馬之后的敏感時刻,特意寫這四個字給自己看,就顯得很意味深長了。 齊覃帶著意味不明地笑,再次問道:“朕的這幾個字,如何?” 剛才還沒有注意,天子讓他看的,一直都是“這幾個字如何”,而不是“這幾個寫得如何”。 這其中的微妙差別,換個人準(zhǔn)得冷汗直冒。 但齊晟是誰呀? 這世上比他臉皮厚的,根本就沒幾個。就算有冷汗,也被他壓在皮膚底下了。 所以,他面不改色地裝傻,“哦,挺好的,筆力遒勁,鐵畫銀鉤?!?/br> 真是不好意思,關(guān)于怎么夸書法的詞,他總共也就背了沒幾個,倉促間,也就挑出了這兩個意思不相悖的。 齊覃氣道:“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品評朕的書法?” 齊晟眨了眨眼,繼續(xù)裝傻,“不是您讓我評的嗎?” 這樣滑不溜手,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齊覃笑罵道:“你別給朕裝傻?!?/br> 齊晟“嘿嘿”一笑,就把剛才的事給帶過去了。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只是……” 齊晟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只是這玻璃,走的是高端路線,講究物以稀為貴。如果大量產(chǎn)出,也就換不來良駒了?!?/br> 至于齊覃隱含的那層,把玻璃的生產(chǎn)制造歸于朝廷的意思,齊晟全當(dāng)沒聽出來。 不過,齊覃一聽說不能大量制造,也就不大感興趣了。 他只是“哼”了一聲,說:“反正朕在位的時候,南邊和北邊都亂不起來。將來……還不知道是哪個勞碌命的呢?!?/br> 他說的究竟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齊晟摸了摸鼻子,干笑著避開了這個不好接口的話題。 齊覃也不為難他,只是讓人把晾干了的橫幅給他包好。 “拿回去,自己好好琢磨吧。” 然后,就跟干蒼蠅似的,把他給趕走了。 齊晟拿著橫幅,臨走又忍不住作死,“陛下送臣四個字,臣這里也有一句話要送給陛下?!?/br> “你說?!?/br> 齊晟走到了門口,才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做人不能太現(xiàn)實!” 然后,一溜煙兒就跑了。 “啪”的一聲,他方才站的地方多了一方沉香木的鎮(zhèn)紙。隨之而來的,還有齊覃的笑罵聲。 “你這混小子!” 齊晟劫后余生,夸張地出了一口氣,嘟囔道:“人家都是用完了才扔,您這河還沒過完呢,就琢磨著拆橋了?!睖剀疤崾荆簽g覽器模式如果不顯示章節(jié)內(nèi)容,點擊刷新,找到底部設(shè)置菜單,進入設(shè)置菜單里點擊退出暢讀模式即可高速免費,所有瀏覽器暢讀模式都會影響顯式盡量退出暢讀模式,體驗更好 第182章 第 182 章 因著岱欽帶回去的那一對玻璃盞,玻璃的傳說在北方草原從傳說走進了現(xiàn)實。 但玻璃的通透璀璨, 卻使他即使走進了現(xiàn)實, 也沒能褪去傳說的光環(huán),反而因多了幾分真實,而更加動人心魄了。 許多貴族都聚集到王帳, 就是想一睹玻璃的美麗。 偏岱欽又是少年心性, 愛玩愛鬧愛炫耀。別人想看, 不正是給了他炫耀的機會, 他又豈會拒絕? 短短幾個月,整個瓦剌部落, 都為這一對玻璃盞,瘋狂了。 得了齊晟的命令, 要在打開瓦剌市場上合作的管里和藍鯨把時機掐得極準(zhǔn)。 在瓦剌貴族們對玻璃的熱情徹底點爆的時候, 他們這個販賣茶葉的商隊,夾帶了一整套還有零散的七八只玻璃盞。 那整整的一套, 他們自稱不敢賣給別人, 是專門獻給瓦剌王的,就是希望瓦剌王能夠在草原上庇佑他們。 “這個玻璃盞, 怎么沒有岱欽帶回來的那一對大呀?” 瓦剌王看著一套八只高僅一寸五六分的琉璃盞, 覺得其美則美矣。只是用這么小的杯子喝馬奶酒, 總是不那么暢快呀。 被草原上的風(fēng)吹出了滿臉風(fēng)霜的管里趕緊搖手,惶恐道:“可不敢, 可不敢。那么大的, 都是皇室內(nèi)部才有的。小人雖然家里有些余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