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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br> 然后,他就疾步而出。 因為,容妃的最后一句話,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反駁。 這個時代的主流價值觀,就是父母可以不慈,但子女卻不能不孝。 二皇子從內(nèi)心深處就不接受、不贊同,但卻又無法讓別人接受他自己的想法。 好在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能茍得住的人,對別人的看法也不怎么在意。 所以,任容妃暴跳如雷,他還是該走就走,絲毫也不關心宮里可能會出現(xiàn)的,二皇子對生母不敬的傳聞。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果然,今天就不該不帶小荷,自己過來。 今日之事,如果不是齊晟特意去找了他,他根本就不會跑這一趟。 也是為了不一下子就把事情搞砸,這才特意沒帶小荷。 誰知道,就算她不帶小荷,容妃一個人,卻還是有辦法把事情給搞砸了。 二皇子覺得,他沒有完成六弟對自己的托付,心里很是愧疚,出了玉泉宮,就特意到戶部去找齊晟表達歉意。 “就這?小事而已?!?/br> 齊晟根本就不以為意,“既然容妃娘娘不需要,那我這里就先緊著別的宮里了。” 因著周圍有圍觀的人,齊晟特意大聲把責任推到了容妃身上。 二皇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就告辭了。 * 二皇子這條路被她自己斷了,容妃若是再想裝玻璃窗戶,就得自己去找淑妃。 要容妃自己選,她自然是不樂意去向奪了自己宮權的淑妃低頭的。 要不然,她自己一早就去找淑妃了,還用得著讓二皇子去找齊晟? 但隨著后宮嬪妃們陸陸續(xù)續(xù)都換了玻璃窗戶,有那心思靈巧的,還特意配了暖黃色的帶花邊的窗簾,看起來溫暖明亮又貴氣。 容妃的審美本來就是偏于富麗堂皇那一掛的,這可真是饞死她了! 本來吧,她見坤寧宮沒換,還能安慰自己:一國之母都沒有換呢,我一個妃子,不丟人。 但是,沒過多久,皇后就在五皇子的勸說下改變了主意。 皇后母子不但把坤寧宮的窗戶都換成了玻璃的,據(jù)說連端王府里的窗戶,也都統(tǒng)一換了。 容妃再也不可能自欺欺人,但這會子她勉強還坐得住。 不過很快,更讓她覺得可惱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給各宮免費換了玻璃窗戶之后,齊晟就把這件事當成了廣告,對那些達官顯貴廣而告之了。 廣告效應,是會產(chǎn)生巨大的能量的。 經(jīng)過幾天的發(fā)酵之后,就陸陸續(xù)續(xù)有誥命夫人進宮,拜見以往相熟的娘娘。 容妃也曾掌過一部分宮權,也結實了不少的誥命夫人,自然也有人來拜見她的。 人家這回進宮,本來就是想見識見識宮里如今正盛行的玻璃窗戶的,但她這里卻沒換…… 這就很尷尬了。 在經(jīng)歷了幾次這樣的尷尬之后,容妃終于明白,這個時候,再爭那一口氣,是里子面子都沒了。 她終于有些后悔,那天和二皇子說話,不該呈那一時之氣。 如果她再耐心一點,哄哄二皇子,讓二皇子出面去和睿王說,豈不是里子面子都好看了。 如今她卻只能先顧里子了。 容妃到底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別看她沒去之前糾結了又糾結。 但是,等她真正到了鐘粹宮,卻是半點不扭捏,直接和淑妃說明了來意。 對于容妃和二皇子的關系,淑妃早有耳聞。雖然她心里看不上容妃的做派,但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得罪她。 更何況,自家兒子早先就和自己說過這件事的打算,淑妃自然不會故意拿捏姿態(tài)。 她當即就吩咐內(nèi)務府專門培養(yǎng)出的一批裝玻璃窗戶的工匠,給容妃的寢宮都裝扮了。 看著換了玻璃之后,越加富麗堂皇的宮室,容妃瞬間就覺得,舍一回臉面也值了。 * 在一眾誥命夫人門進宮參觀過以后,整個京城直接炸了鍋。 幾乎所有的宴會上,都是在討論玻璃和玻璃窗戶的事。誰要是說不上幾句,那根本就沒臉和人搭話。 時刻關注這股風向的佟籌激動得手一直在抖。 “殿下,咱們什么時候鋪貨?” 作為玻璃制造商,佟籌對于玻璃制造的成本有多低,簡直是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似的。 就這樣,還是大半的成本都投入到了研發(fā)里。 如果單論原材料的話,能更是跟撿的沒多大區(qū)別。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殿下一定要把生產(chǎn)與銷售徹底鋪開了。 因為這巨大的實際利潤,如果把生產(chǎn)和銷售都交給一個人,實在是容易讓人心態(tài)飄,既然產(chǎn)生不可控制的后果。 和他同樣激動的,還有參了一腳做玻璃銷售的藍鯨,加上其他幾個銷售商。 不錯,隨著齊晟的地位越發(fā)穩(wěn)固,藍鯨終于拋棄了其他的靠山,專心跟著齊晟干了。 他們做錢莊的固然利潤高,但風險也大。 如果沒有實業(yè)支撐,很容易就崩盤了。 原本藍家最看好的是糧食,因為糧食最穩(wěn)定,無非就是賺得多和賺得少的問題。 但他們藍家起來的實在不算早,天下承平日久,各地的糧商已經(jīng)把大頭的份額瓜分得差不多了。 因此,藍家雖然也有幾個糧鋪,但始終是小打小鬧,爭不過人家根基深厚的。 沒辦法,藍家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其他大商戶那里入股。 這樣雖然大頭的利潤都讓人家賺了,但卻可以多拉幾個大商戶在他們家的錢莊里存錢。 算起來,也是互利互惠了。 但人心哪有滿足的時候呢? 特別是像藍家這樣,命脈大半都捏在別人手里的,又豈能不奮力尋求其他出路? 玻璃的出現(xiàn),對藍鯨來說,真可謂是及時雨。 他也不求多,只要能拿下一條線,就足以支撐家業(yè)了。 所以,縱然藍鯨因早早當家的緣故,性子比較沉穩(wěn),這會子也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可是,他們激動,齊晟卻不激